这个A城无人不知,我是段衡的舔狗,简直爱惨了他。 段衡却对我不理不睬,毫无感情。 可我并不气馁,我以为只要我坚持地够久,他总会爱我护我。 直到他亲自把我送进了那座堪比人间炼狱的疗养院。 “林沫,等你知道错了,我再来接你。” 三年后,我终于学会了放手,并且再也不会爱他。 可他却红了眼眶,哭着求我回来。 ...... 段衡来接我那天,我看着门口湛蓝的天空,心却冷得想座冰原。 院长状似亲密地按着我的肩。 “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你知道的,我有无数种方法把你重新弄进来。” 她冰冷黏腻的声音附在我的耳畔,我的手剧烈抖动了下,低声应了句好。 黑色的迈巴赫低调地停靠在路边,似乎已经等了很长时间。 我用力掐住自己的掌心,一步步走过去。 刚拉开车门,我就被里面的人拽了进去。 三年未见,段衡似乎更好看了。 他抱着我,手臂落在我的腰间,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心内慌乱,极力控制着微微发抖的身体。 头顶却传来一声嗤笑: “怎么,胆子这么小了?” 我眼眸微垂,手指紧紧攥着才勉强压下深入骨血的恐惧。 见我不答话,他好像生气了,一把把我推开。 我倒在座椅上,还没愈合的伤口隐隐作痛,可我却不敢开口了。 院长说,我是个下贱的废人,没有资格喜欢段衡。 每一次我提起段衡,等待我的就是无尽的折辱。 我被他们吊起来鞭打,身上到处都是无法消除的疤痕。 可他从来没有问过我的情况,他只会嫌我烦。 整整三年,连死都成了一种奢望。 我看着他嫌弃的眼神,就像以往每次我凑到他面前兴致勃勃地和他分享,我的心事,我的快乐,我的一切。 直到现在,我才敢正视他嫌恶的眼神。 他这么讨厌我,如今我变成了这个样子,会给他带来困扰吧。 一想到他,我就不可避免地想起三年来的日日夜夜,无休无止的疼痛密密麻麻地蔓延开来。 手指好像被他们按着,细长的银针一点点穿了进去。 我的嘴被捂着,电话对面传来他冷淡的声音: “她又不听话了?你们处理就好。” 不问缘由,毫不关心。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 原来,他真的这么讨厌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