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她更加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在他面前从不提起任何一个男人,对他的好更是以前的千倍万倍。 可现如今,那些好都成了哄骗的泡影。 江寒年哭到窒息,喉咙里像插了一根尖锐的鱼刺。 他准备去拿纸巾,却无意间碰到床边的按钮,眼前的白墙瞬间变得清晰一片。 顾青鸢正被裴书衡攀着肩膀,眼里只剩下浓烈的欲望。 “不许亲我,只许寒年亲我。” 裴书衡笑意盈盈,咬着她的耳朵, “你这么爱他,为什么身体还这么诚实?” 顾青鸢反把他推到墙上,眼底的征服欲到达顶峰, “只有在轮船的七天,我只爱你这七天。” “七天后,休想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随后,她当着江寒年的面亲在了裴书衡的嘴角。 江寒年一怔,眼前只剩下两人一次又一次的活春宫。 曾经象征爱意的婚戒被顾青鸢丢掉一边,他竟然没想到,为他准备的十周年惊喜竟然只是为了偷情…… 江寒年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给自己助理打去电话。 “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书。” “只要下了游轮,我和顾青鸢,就彻底结束。” 江寒年拿到助理发过来的离婚协议书,关了设备,转身去甲板吹风。 他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胸口,手中的药片被他攥的紧紧的,整个人就像虚幻的泡沫,仿佛下一刻就会消失。 那是顾青鸢为了治好他的无精症花了大价钱制作成的药,只要一直吃,就会治好。 唯独,不能多吃,多吃一颗,药效就会让人的身体失去排精的活性。 顾青鸢急急忙忙从大厅里找了过来,眼里满是慌张,见到江寒年的瞬间立刻把他拉入怀中,紧紧相拥, “寒年,寒年……” “我还以为你消失了,以后别这样吓我好不好?我不能没有你。” 江寒年浑身一僵,只觉得心里某处酸涩的要命。 顾青鸢患有分离焦虑症,在她发作最严重的时候,甚至连他去洗澡的半个小时都无法忍受。 可刚刚他看右腕的手表。 整整两个小时。 她甚至没给他打一个电话。 江寒年的心像碎掉的玻璃,片片滴血。 “我来甲板透透气,房间里很闷。” 顾青鸢没听出他话里的异样,反而专注的听着耳边的耳机。 她紧紧的抱住江寒年的脖领,在他的侧脸亲了一下。 “寒年,房间不舒服要不要给你换一下,没关系,我为你包下游轮就是为了你能舒服。” “寒年,我会爱你一辈子。” 江寒年沉闷的嗯了一声,接着给她亮出手中的药片, “你去帮我接杯水,我要喝药。” 顾青鸢嗯了一声,眼里的***陡然褪去, “寒年,怎么生病了吗?还要吃药。” 江寒年随意找了一个蹩脚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