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和宋清怡同为‘云顶荟’的酒促。 傅景渊到会所豪掷千金。 他面前摆着两瓶烈酒,将两沓钱甩在我和宋清怡的面前。 “谁喝酒,钱就是谁的。” 宋清怡不屑地勾起嘴角,脸撇向一边。 “当我们是什么?” “陪酒女吗?” 与宋清怡的清高不同,我兴奋地捡起钱,举瓶就灌。 最终,我喝了酒,拿了钱,如愿取悦了傅景渊。 宋清怡的清高却俘获了傅景渊的心。 五年时间,我们两个。 一个成为豪门继承人爱而不得的存在,一个成为他的暖床工具。 直到宋清怡改变了心意。 傅景渊将一张卡甩到我面前。 “你的存在总算有了价值,关系结束了,这是补偿!” 我微笑着捡起卡,道了声谢,终于不用再忍受他那烂到家的技术了。 ........................ 五年的时间,傅景渊对宋清怡的执念就像陈年老酒,越酿越烈。 傅景渊第一次送宋清怡999朵玫瑰,宋清怡看都没看就扔了。 全程傅景渊的脸都是黑的。 那晚,傅景渊在总统套房折腾我一夜。 他满脸困惑,“她为什么连我的花都不屑要?” 像个得了精神病的傻子,力道没轻没重,疼得我龇牙咧嘴。 他突然捏着我的下巴,“要不然你去整容,整成宋清怡那张脸。” 我喘着气笑出声,“你不嫌恶心?” 他居然点头,“倒也是,你要真变成她,我怕是会精分。” 傅景渊第二次买下上亿的画家真迹,包下整个餐厅为宋清怡庆生。 宋清怡终于给了傅景渊一个笑脸,他当场乐得像个二傻子。 事后还拽着我在总统套房各个角落宣泄了一番,“清怡终于对我笑了,你说她是不是有点儿喜欢我了?” 我捂着酸痛的腰,觉得他更傻了,“也许她更喜欢的是那幅画也说不定?” “闭嘴!” “你懂什么?她和你不一样,她看中的从来就不是这些物质上的东西。” 是啊,我们不一样。 在傅景渊心里,宋清怡是高高在上的明月,而我只是他发泄情绪的廉价替代品。 这个认知在五年里被反复刻进我的骨血。 傅景渊追求宋清怡的方式越来越夸张。 最疯狂的一次,傅景渊包下了最高大厦的电子显示屏,整整一个月滚动播放“宋清怡,我爱你”。 “漂亮吗?” “这样她就能每天上下班都看见我的心意。” 我点点头。 他突然掐住我的下巴。 “你看,”他指着对面大厦的显示屏。 “全城的人都能看见我对她的爱。” “你说她怎么就不动心呢?究竟要怎样才能打动她?” 他咬牙切齿,手上的力道让我抓心挠肝的疼。 “也许…用钱堆成金山送给她,她更喜欢。” 傅景渊笑得毛骨悚然,“你少污蔑她,她要是有你这么贪心,哪怕是一点儿,我也追到手了。” 之后的整晚,他在我身上肆意宣泄。 这就是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他追逐宋清怡,受挫后找我发泄,然后继续追逐。 我以为这是一个永无止境的循环。 直到他将银行卡甩在我的面前,“你的存在总算有了点儿价值。” “清怡说只要结束我们之间的关系,她就考虑给我个机会。” 我盯着那张卡,突然很想笑。 五年光阴,我竟然无法定义自己的身份。但还是微笑着捡起来,“谢谢傅总。” 傅景渊皱了皱眉,似乎对我的反应有些意外。 他可能期待我哭闹,或者至少表现出一点不舍。 但我只是微笑着将卡放进钱包。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我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祝您和宋小姐幸福。” 傅景渊的表情有些复杂,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他转身的那一刻,我的手指微微颤抖。 结束掉这卑微的身份,原来是这种感觉。 他大步离开,再没有回头,我伫立在原地,身形僵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