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怕不交际也不会被怠慢。 但七年前我和程书禾闹翻后,就没少被奚落。 大多骂我不要脸,不顾人伦上赶着纠缠程书禾。 起风了,初夏的晚风还是有些冷。 我正要走,刚要推门,却听见茶室内传来对话。 “书禾姐,宋云起长得有七分像迟深,但远没有迟深帅。” “他对你的心思大家都看在眼里,你都打算还俗了,干嘛不选迟深? 我顿住,这个问题昨晚我也想问。 程书禾为什么要个赝品也不要我? 到现在,我已经不执着答案了。 这时,程书禾淡漠声音响起。 “他们没有可比性,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我以为自己会痛,但我却还真镇定自如站在这里,继续听她们的对话。 放下程书禾,似乎没有我想象中的那样难。 晚上十点,宴会结束。 我在阳台上吹久了凤,回澄园就发烧了。 迷糊中,我下意识握紧手腕上的菩提佛珠。 这是我16岁那年冬天高烧不退,程书禾在寺庙跪了一晚上求来的。 从此,我就没怎么生过病。 佛珠的沁凉抚着燥热,我终于慢慢睡了过去。 第二天被一整喧闹声吵醒。 我按着眩晕的头,带着病态的苍白下楼。 却发现院子里种的粉色勿忘我都被拔了。 粉色勿忘我的花语,是永远的爱。 是我18岁那年让人种下。 当时我以为自己会一直爱程书禾,也以为她总有一天会接受我。 鲜妍的花被连根拔起,花瓣落进泥土被碾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