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套房。 厉沉垂眼站在玄关不动。 像是尊沉默的石雕,静静等待命运降临。 我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没敢给他摘掉枷锁。 「你也去洗个澡吧。」 他盯我几秒,转身走进洗手间。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 过了几分钟。 我敲门,「我手机落在里面了。」 他没有反锁。 于是门就这么开了。 厉沉背对着我僵住了。 高大挺拔的身体不着一物。 肌肤是毫无血色的白,衬得伤痕更加触目惊心。 水流自上而下漫过生锈的锁链,黑污混着小臂的血渍,顺着脊背、腰腹往下流。 最后在小腿处汇集,慢慢淌进地漏。 他的尾巴低垂着,轻轻颤抖。 毛发不像苏衍那样顺滑发亮,只透着枯燥晦涩的质感。 显得脆弱又野性。 我色迷心窍。 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轻吻他脊背上的淤青。 厉沉浑身震颤了下,僵硬地问:「你在做什么?」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 低沉、干涩、磁性。 「发泄。」我回答他。 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 「不是……」 「嗯?」 他溢出几声闷哼:「不是这样发泄。」 「我没有经验,你忍一下。」 我把他推倒在床,细细亲吻他的每处伤痕。 他戴着止咬器,铁链束缚着手脚,乖乖任我动作。 身体始终紧绷着,像是不知如何反应。 最关键时刻,他突然伸手禁锢住我的腰。 「你确定吗?」 「嗯?」 他看着我,声音更加暗哑:「我只是一只低等兽人。」 回答他的,是我迫不及待的动作。 他闷哼着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