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辞这一撞,直接将傅知珩撞飞,在地上滚出好几米。 他捂着肩膀,在地上翻滚低吼。 傅母吓得身子一僵,反应了好几秒才崩溃地大叫着朝傅知珩跑去。 “儿子啊,你怎么样啊,有没有受伤?” “天杀的畜生,你怎么敢这么对我儿子!” 林悦心疼地蹲在傅知珩的旁边: “傅总,我马上报警,一定让他把牢底坐穿!” 我心脏一抖,抓紧阿辞胳膊。 傅知珩推开林悦搀扶的手,捂着被撞错位的肩膀从地上爬起来。 他盯着阿辞怀里的我,眼底的怒火几乎要将他烧穿。 咬牙切齿地质问: “你踏马是谁?敢管我傅家的事?!” 阿辞没理他,只是低头检查我膝盖上的伤。 “疼吗?” 我咬着牙摇摇头,在他耳边小声催促: “阿辞,我们走,别招惹疯狗。” 傅知珩见状怒气更盛,上前一步指着阿辞的鼻子骂道: “看你穿的这穷酸样,怕不是她从哪个犄角嘎达捡来的野男人?” “识相的赶紧把她放下滚蛋!不然我让你在这座城市待不下去!” 傅知珩的怒吼吸引了不少路人驻足围观。 有人认出傅知珩。 “那不是傅氏集团的傅总吗?老傅总活着的时候可是黑白两道通吃,在江城谁敢惹傅家?” “听说前阵子有个老板不小心挡了他家的路,没过三天公司就破产了。” “看那姑娘和她身边的男人,怕是要遭殃了。” 傅知珩听到这些话,更加肆无忌惮嘲讽道: “宋晚萤,离开我几天,你的眼光就变得这么低劣了吗,连路边的流浪汉都下得去嘴?” 我看着阿辞紧绷的下颚线,知道他已经怒到了极点。 他昂起头不卑不亢与傅知珩对视,冷笑一声: “真当这世道是你傅家开的?” “我劝你收敛点,别哪天把傅家那点家底败光,到时候连当流浪汉的资格都没有。” 我心下一紧,下意识去捂阿辞的嘴。 那些人说的没错,就算老傅总去世,傅知珩在本地还是有一定的影响力。 阿辞得罪他,会被恶意针对。 他现在有了家人,有了顾念和软肋。 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可以一意孤行的少年。 曾经为了我,他跟野狗打过架,跟欺负我的小混混拼过命。 我烂命一条,可以不计后果跟傅知珩闹, 可我不能把阿辞往火坑里推。 我急忙拉住他的衣角: “阿辞,我们走,别跟他一般见识。” 阿辞却纹丝不动,赤红的眼睛依旧死死锁着傅知珩。 我心里一急,凑到他耳边轻声说: “阿辞,你不是要娶我吗,我们去领证,现在就去。” 这句话像有魔力一般,阿辞浑身戾气瞬间散了大半。 他愣了一下,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惊喜,紧绷的嘴角也微微松动: “你说真的?” 得到我肯定的点头后,他不再看傅知珩一眼。 抱着我转身就往停车的方向走,脚步都带着急切。 傅知珩在后面气急败坏的吼着: “宋晚萤,你给我回来!” 他想要追上来,被他妈死活拽了回去。 “儿子,你受伤了,听妈妈的话,先去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