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站附近看戏的几人纷纷脸色一变。 秦家可是掌握着京北大半的经济命脉。 “这丫头也真是的,好端端地惹上秦家的人干啥,真是嫌自己活长了。” “哎哟,这苏医生可是秦少爷指定给老爷子治病的大夫,旁人见了都得低三分头呀!” 这样的议论自然没有躲过苏琳的耳朵。 她嘴上的得意根本藏不住。 “要我道歉可以啊,先给我跪下磕三个头我考虑考虑。” 她似乎料定了我一定会碍于她背后的秦家低头。 可我只是讥讽一笑。 “苏医生,你真要我给你磕头?” “怕是秦家的老爷子来了,也不敢受我这三拜。” 师父和秦老爷子虽是旧相识,可药王谷久不入世,当年秦老爷亲自来拜山求了师父三次都无果,我要真磕了这三头,师父和秦家这层关系怕是也断个干净了。 “***!你又在***!” 苏琳的巴掌又朝我侧脸迎来。 我一个后撤步躲开,她扑了个空。 有了前一次的教训,我当然不可能站在原地再让她打一次。 可苏琳却气得差点吸不上气。 “死村姑!不好好呆在你们那种穷酸地,跑京北来撒什么泼!” “真当我不敢让秦少爷来抓你啊!” 看着她那张扭曲的脸。 我无声地叹了口气。 如果不是师父早有告诫,这会儿我的巴掌也该送到她脸上了。 都说面对疯子最好的态度是沉默,可这样的沉默在苏琳的眼里,却成了妥协。 “哼,我还以为骨头有多硬呢。” “不还是个贪生怕死的贱骨头。” 她不解气,抬起腿来就要冲我肚子上来。 我躲闪不及,就在她腿快要来时,一只大手将她抱了回去。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人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 秦弋低骂道。 身后的助理立马带人清走了围观的群众。 “林芍药?” 我兀自点头。 “你知道我?” 也不奇怪。 刚才那通电话打的突然,稍加调查,基本都能查到个大半。 “听说你是我‘未婚夫’?” 男人紧皱起眉头。 骨相分明,比我摸过的任何一个头骨都要完美。 五官也融合的敲到好处,确实如师傅所言的极为英俊。 只是嘴巴却十分不讨喜。 “我的未婚妻不会是你。” “爷爷的病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来治疗,你这种野路子,还是赶紧回家,别来祸害我爷爷了。” 我头一歪。 啊? 且不说我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才赶到这,连病人都还没见到就被去驱逐回家。 我好好一个中医传人竟然还成了他嘴里的野路子。 真是是可忍,辱我专业者不可忍! “听说秦少爷接受过最好的高端教育,连礼仪也是请的欧洲皇室所教,这就是你们秦家的待客之道?” “未免太差劲了些!” 秦弋脸色一沉。 “你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不过是个想攀附权贵的穷酸女,这种把戏也就骗骗我爷爷了,什么娃娃亲,不过是些封建陋习罢了!” 苏琳躲在秦弋身后,得意的笑藏都藏不住。 “就是!秦少爷的未来的妻子怎么能是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白日做梦也挑个好时候啊,梦到正主面前,你这不是上赶着打脸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