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回宿舍,室友岑月拿出那个能换命的“喜娃”。前世我被它吸干生命, 被男友和她联手害死。这一次,我没等她说完,直接抢过娃娃狠狠砸在地上! 看着她和闻声赶来的男友瞬间惨白的脸,我知道,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这对狗男女, 准备好付出代价吧!1「这是我们老家的‘喜娃’,能保平安。」 岑月把那个泥土烧制的娃娃放在桌上时,我们宿舍的空气像是瞬间被抽干了。 那东西大概三十厘米高,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大红棉袄,脸上涂着两坨猴**似的腮红, 咧着一张嘴,黑洞洞的,像是要吞掉什么。最邪门的是它的眼睛,是用黑漆点的两个点, 没有瞳孔,却像是有无数怨毒的视线从那两个点里钻出来,死死地钉在你身上。 纪潇潇和苏棠立马凑了过去,嘴里“哇哇”地叫着,像是见了什么稀罕玩意儿。「月月, 这就是你说的从老家带来的宝贝啊?好特别哦!」纪潇潇满脸惊奇。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前世生日那天,我被她们三人按在度假村的床上,岑月就是捧着这个「喜娃」, 用我的头发缠住它的脖子,笑得癫狂。「沈惟,把它当成你自己吧,很快,你拥有的一切, 就都是我的了。」钻心的剧痛和生命力被抽干的冰冷感,让我此刻浑身都在发抖。我重生了。 「不行。」我开口,声音干涩得像砂纸,「宿舍守则第三条, 禁止摆放任何带有宗教、祭祀性质的物品。把它拿走。」岑月抱着那个「喜娃」, 眼眶立刻就红了,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惟惟,这只是我们那儿的一个风俗,一个吉祥物, 算不上祭祀品……」「我没跟你开玩笑,立刻,马上,让它从我眼前消失!」 我的决绝让气氛僵住了。纪潇潇站在了岑月身边,像个护崽的母鸡:「沈惟,你什么意思啊? 月月是特招生,从山里出来不容易,带点家乡的东西做个念想怎么了?就你金贵, 容不下别人一点点乡土气?」苏棠也在一旁打圆场:「就是啊惟惟,多大点事儿, 一个娃娃而已,你别这么上纲上线嘛。」岑月抽泣着,眼泪一颗颗往下掉, 恰到好处地砸在那「喜娃」鲜红的棉袄上,渗了进去,不见了。「惟惟,我求你了, 这是我奶奶亲手给我做的,是我唯一的念想了……我就把它放在我床头,我用布盖起来, 绝对不影响你,好不好?」看着她那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我只觉得恶心。我比谁都清楚, 这个「喜娃」不是用泥做的,而是用坟头土、混着横死之人的骨灰, 再用怨气养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成型。它保的不是平安, 是岑月那颗想偷天换日、窃取我人生的野心。「既然是规定,就没什么好商量的。」 我懒得再跟她们废话,「要么它走,要么我走。」说着,我就开始收拾东西。 岑月抱着那娃娃,站在我身后,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幽幽地说:「沈惟,你真的, 非要这么不合群吗?」她眼里没有了哀求,只剩下一种……看待猎物的冰冷和玩味。 2我当真搬出了宿舍,住进了学校附近的一套平层公寓。我以为远离了那个邪物就万事大吉, 没想到,这只是个开始。搬出去的第二天,我向我们书院的辅导员裴姐实名举报了岑月。 「裴姐,我们宿舍的岑月,在宿舍里摆放邪教物品,那东西让我感觉非常不舒服, 严重影响了我的精神状态。」裴姐推了推眼镜,眉头皱了起来。「沈惟同学, ‘邪教物品’这个定性可不能乱用。岑月同学我都了解,她来自偏远山区, 是靠国家助学***和奖学金维持学业的,是我们书院重点帮扶的对象。她带的, 可能只是家乡的一些纪念品吧?」「纪念品不会让我整晚整晚地做噩梦。」裴姐叹了口气, 一副“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大**难伺候”的表情。「这样吧,我跟你去看看。 但你也要注意同学间的团结,不要因为一些小小的文化差异,就给同学贴上标签。」 我带着裴姐来到宿舍。门一开,岑月正和纪潇潇她们有说有笑。看到我,笑容瞬间消失, 又换上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裴姐,您怎么来了?」 我指着她床头那个用红布盖着的方块,「裴姐,东西就在那里。」裴姐走过去,掀开了红布。 那个「喜娃」就那样直挺挺地坐在那里,黑洞洞的眼睛仿佛正对着门口。然而, 裴姐看了一圈,却一脸莫名其妙地回头问我:「什么都没有啊?沈惟同学, 这就是一个空柜子。你说的东西在哪儿?」我脑袋“嗡”的一声,炸了。「怎么可能! 不就在那儿吗?那么大一个娃娃!」我冲过去,指着柜子。可裴姐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疯子。 「我说了,什么都没有。沈惟,你最近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出现幻觉了?」 纪潇潇也跟着说:「是啊惟惟,月月的柜子上一直都是空的啊,我们都能作证。」 苏棠也点了点头。我眼睁睁地看着她们睁眼说瞎话,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窜上天灵盖。 她们不是看不见。她们是和它……同流合污了。裴姐扶着我的肩膀,语气沉了下来:「沈惟, 这件事到此为止。你家境优渥,岑月不一样,别仗着自己有优势就孤立排挤同学,再有下次, 我会请你父母来学校谈话。」我被推出了宿舍,门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隐约间, 我听见里面传来岑月得意的轻笑。那一天,我回公寓后就发了高烧。昏昏沉沉中, 我总觉得窗外有一双黑洞洞的眼睛在盯着我,就像那个「喜娃」。我知道,它已经盯上我了。 3转眼过了一周。我几乎不去学校,所有课程都申请了线上。可就算这样, 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还是如影随形。我瘦得厉害,精神也越来越差。这天中午, 纪潇潇突然在宿舍群里@我:「@沈惟,今天月月拿了奖学金,说要请全宿舍吃顿好的! 她托我问问你,回不回宿舍一起吃?她给你点了你最爱吃的那家日料店的顶级海胆。」前世, 岑月也是用同样的借口,趁着我们去吃饭,在宿舍“喂养”那个「喜娃」。等我们回去时, 看到的,是满阳台的鸡毛和血污。这一次,我不会让她得逞。我回了条消息:「好啊,等我。 」然后,我掐着时间,算着她们差不多快下楼的时候,给外卖平台下了个加急单, สั่ง了一份全城最贵的下午茶套餐,直接送到她们宿舍。我知道, 纪潇潇这种爱慕虚荣的人,绝对抗拒不了能在朋友圈炫耀的机会。果然,不到二十分钟, 宿舍群里就炸了。纪潇潇发了一连串的惊叹号:「!!!!**!沈惟你疯了! 居然点了「名媛汇」的人均五千的套餐!你人呢!」 苏棠也发了消息:「惟惟你已经到楼下了吗?」我冷笑一声,回复:「临时有点事, 会晚一点,你们先吃。下午茶算我请的。」我就是要打乱岑月的节奏, 让她没时间清理“作案现场”。挂断电话,我立刻打车回了学校。等我走到宿舍门口时, 一股甜腥味隔着门板就往外钻。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了门。宿舍里没人。 那股甜腥味更加浓郁,源头直指岑月的床位。她的垃圾桶里, 丢着几团沾满了鲜血的医用棉球,红得刺眼。桌子上,那个「喜娃」脸上的笑容似乎更深了, 嘴唇也变得异常的红润,像是刚刚喝饱了血。就在这时,宿舍门开了, 岑月、纪潇潇和苏棠说说笑笑地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我定的下午茶。看到我, 三人的脸色都变了。「沈……沈惟?你怎么在这里?」纪潇潇有些结巴。 我指着垃圾桶里的血棉球,声音冰冷:「这是什么?」岑月只是愣了一秒,就立刻捂住鼻子, 歉意地笑了笑:「啊,不好意思啊,最近天太干了,我老流鼻血。味道有点重, 我马上拿去丢掉。」她一边说一边若无其事地想去收拾。「流鼻血?」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力气大得她都变了脸色,「那你怎么解释,你这‘护身符’的嘴唇,比一周前更红了?」 纪潇潇和苏棠也看到了,那「喜娃」的嘴唇确实红得诡异,像是涂了一层新鲜的唇釉。 她们的表情第一次有了真正的惊恐。「它……它不会真的在吸血吧?」苏棠颤声说。 「***什么!」岑月猛地甩开我的手,脸色第一次变得狰狞,「我说了是流鼻血!沈惟, 你到底要发什么疯?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才甘心!」我死死盯着她, 一字一顿地说:「我是不会被你逼死。但你再敢动它,我保证,你会死。」说完, 我不再看她们惨白的脸,转身离开。这一次,猎物和猎人的位置,该换换了。 4那次对峙之后,宿舍陷入了诡异的平静。岑月她们似乎也被吓到了, 没人再我面前提那个「喜娃」半个字。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岑月不可能放弃。 前世,她成功的喜悦和占据我人生后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我还历历在目。果然,半个月后, 书院下发了通知——下周末,将在京郊的「云栖山庄」举办为期三天的封闭式国学研讨会。 所有人,不得缺席。看到“云栖山庄”四个字,我的心脏猛地一抽。就是这里。前世, 我就是在这里,过生日的那天,被她们彻底夺走了一切。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去。 我直接找到了裴姐,说我家里有急事,周末必须回家。裴姐的脸当场就拉了下来:「沈惟, 这是书院组织的集体活动,计入学分的。你说不参加就不参加,是不是太不把纪律当回事了? 」「是真的有急事。」「有什么急事比你的学分还重要?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学期已经缺了多少课了?」裴姐不耐烦地摆摆手,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必须参加。」我知道,跟她说不通了。岑月肯定在背后做了手脚。 研讨会的前一天,我关掉手机,把自己反锁在公寓里,以为这样就能躲过去。可我忘了, 前世的我,就是这么天真。第二天一早,门铃被按得震天响。 我家的保姆吴妈隔着门喊我:「**,你同学来找你了!快开门啊!」吴妈是我们家的老人, 我很信任她。可我忘了,再忠诚的人,也抵不过利益的诱惑。还没等我说话, 她竟然直接用备用钥匙打开了门。岑月、纪潇潇和苏棠三人冲了进来,脸上挂着假惺惺的笑。 「惟惟,快起来!大巴车都快开了,我们特意叫了专车等你,就怕你睡过头!」 「我都说了我不去!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一边挣扎一边对吴妈喊:「吴妈!把她们赶出去! 」吴妈却低下头,躲开了我的视线,喏喏地说:「**,她们也是为你好, 同学之间要互相帮助嘛……」我心一沉,完了,吴妈被收买了。 她们三人强行把我从床上拖起来,七手八脚地给我换衣服。「惟惟, 书院要的就是我们这种团结精神,你怎么能搞特殊呢?」岑月在我耳边柔声说, 吐出的气却像毒蛇的信子。我拼命反抗,却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无论怎么扑腾, 都只是徒劳。最终,我被她们硬塞进了一辆黑色的商务车。车门“咔哒”一声落了锁。 岑月坐在我对面,温柔地替我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她说:「惟惟, 别闹了。你的生日,我们得一起过,才算圆满啊。」车子平稳地启动,朝着城郊的方向驶去。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全身的血液都冷了。我逃不掉了。5云栖山庄, 与其说是度假村,不如说是个建在深山里的仿古堡垒。与世隔绝, 信号差得几乎连电话都打不出去。这正是一个完美的献祭之地。 我的生日在研讨会的最后一天。那天晚上,她们借口给我庆生,在房间里摆上了蛋糕和香槟。 我被软禁了整整两天,滴水未进,虚弱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她们关了灯,点上蜡烛, 纪潇潇和苏棠唱着生日歌,歌声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而岑月, 她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捧出了那个用红布包裹的「喜娃」。「惟惟,许个愿吧。」 岑月把蛋糕推到我面前,笑得像个天使。纪潇潇和苏棠也跟着起哄:「快许愿啊寿星!」 她们好像真的以为,这只是一场单纯的生日派对。可她们躲闪的眼神, 出卖了她们内心的恐惧和……隐秘的期待。她们期待着, 那个从山里来的、土气又自卑的岑月,能真的上演一出“窃天之命”的大戏。而我, 沈家的大**,就是那个被推上祭台的、最完美的祭品。我看着蛋糕上跳动的火苗, 忽然笑了。「好啊。」我说,「我许愿。」我闭上眼睛,双手合十。 「我许愿……你们所有人,都给我陪葬。」歌声戛然而止。岑月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就在她准备发作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抓起桌上的蛋糕,狠狠地砸向她手中的「喜娃」! 奶油和水果糊了那娃娃一脸,场面滑稽又狼藉。「啊——!」岑月发出一声刺破耳膜的尖叫, 像是被砸的不是娃娃,而是她自己。她疯狂地去擦拭娃娃脸上的奶油,可越擦越脏。 「你敢弄脏我的‘喜娃’!沈惟!你找死!」她双目赤红,状若疯魔。 纪潇潇和苏棠也吓傻了,哆嗦着想要上来拉我,却被我眼中的狠戾吓得不敢动弹。 「还没完呢。」我冷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东西,猛地朝「喜娃」扔了过去。 那是一枚小小的,开了光的金刚结。是我重活这一世,唯一的准备。金刚结碰触到「喜娃」 的瞬间,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滋啦”一声轻微的,像是冰块掉进了滚油里的声音。 然后,所有人都闻到了一股……像是焦臭味,又混杂着浓烈血腥气的恶臭。 岑月手中的「喜娃」,脸上那诡异的笑容,开始一寸寸地开裂。6「不!我的‘喜娃’!」 岑月凄厉的尖叫几乎要掀翻屋顶。她死死抱着那个开始龟裂的娃娃, 指甲深深陷进自己的手臂,鲜血直流,可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娃娃脸上的裂纹越来越多, 像一张正在破碎的蛛网,那两点黑漆眼睛里,流出了两行黑色的、脓液般的液体。 已经吓得瘫软在地,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呜咽,脸色惨白如纸。「岑月,你看。」我扶着墙, 虚弱地站起来,声音却异常平稳,「你的宝贝,好像不怎么灵了。」岑月猛地抬起头, 那张清秀的脸此刻扭曲得像个恶鬼。她用一种怨毒到极点的眼神瞪着我, 一字一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沈惟……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她忽然笑了, 笑得诡异又猖狂。「你以为**的只有它吗?我告诉你,换命的阵, 从我踏进你们沈家给你过第一个生日的时候,就已经布下了!这个‘喜娃’, 不过是最后一步的钥匙!现在钥匙坏了……」她慢慢站起来,一步步朝我逼近, 拖在地上的手指甲划出刺耳的声音。「……我就只能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法子了。」 「你想干什么!」纪潇潇尖叫道。岑月根本没理她。她死死盯着我的脸,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渴望,就像一头饿了很久的狼,终于看到了美味的羔羊。「你的脸, 你的命,你的一切……我都要。就算不用它,我也一样能拿到!」她猛地朝我扑了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