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妈妈,你快看!” 贺欣蕊儿子贺礼,从女儿房间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纸扎人。 贺欣蕊看见纸人脸色一白,颤抖地指着纸人,眼眶泛红:“江总,你还记得我上个月莫名其妙的滑胎,就连医生都找不出原因......” 傅江一把抓过纸人摔出去很远,大怒道: “我早该想到的,这个肮脏的**养出来女儿能是什么好货。” 这绝对不可能! 女儿死后我心里依旧挂念不下,每每夜里想起女儿音容笑貌,我都痛苦地无法入睡。 每次这个时候,我就把她生前一件件都拿出来看看,擦一擦再重新装进箱子里。 来来**至少数百次了,从来没有看到过纸人。 所以她们明显就是诬陷! 我大声质问贺礼: “你撒谎!我女儿都不知道你们的存在,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反倒是你!常年跟***呆在庙里,那些腌臢事情没少看,也没少做吧?” 贺礼被我说得心一虚,不敢与我对视,低头大哭了起来。 贺欣蕊见状,上前拉过贺礼护在身后,娇弱的嗓音带着些许哭腔: “夫人,有什么冲我来,求你不要伤害我儿子。” 傅江心疼坏了,转身重重地扇我一巴掌: “还敢狡辩!” “姜阳,今天你要是再护着不孝女,我就把你剃了头送去寺里当万人尝的尼姑。” “妈妈,卧室里还有脏东西。” 贺礼见有人给他撑腰,眼底的得意再也藏不住。 傅江一听就要进去。 房间里都是女儿遗物,也是我唯一的念想。 我清楚他进去肯定会把女儿的东西一并销毁,渣都不会剩。 他已经没有多少耐心,留给我和女儿了。 我下意识拦他身前,恳求道: “你不能连女儿最后的念想,都不给我留下。” 可傅江不根本在乎。 他声音极冷,目光仿佛要将我洞穿:“让开。” 见傅江铁了心要处理女儿的遗物,我别无他法,只好咬紧牙关,迎着他锐利的目光,寸步不能让。 他身后的保镖见状,冲上来用力拉拽着我。 我死死抓住扣门边。 但终究招招架不住两个壮汉。 指甲瞬间崩裂,鲜血直流。 一阵钻心的痛差点让我昏了过去。 贺欣蕊见状眼中多了几分快意,忍不住讥讽道:“左右不过是些破烂东西,夫人何必护得这么死,还弄伤了自己。况且江总对我很在乎,这些东西他肯定容不下的。” 傅江进去女儿的房间后,一股把东西脑都扔了出来。 包括女儿生前最爱的玩偶,傅江给女儿买的生日公主裙...... 一把火点燃了一切。 “不要!!!”我痛苦地挣扎着。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一下子挣脱了保镖的束缚。 我疯了般不顾灼烧的痛,拼了命地想要扑灭。 可太迟了。 我瘫倒在灰烬上,泪眼止不住地流。 傅江看了眼我,眼底闪过嫌弃:“你们母女俩真是脏死了。” 最后他拿出一页佛经擦了擦手,就带着贺欣蕊母子离开了。 隔天。 到医院包扎好手伤后,我意外撞到了傅江带着贺欣蕊做检查。 傅江也看到了我,眼底翻涌复杂情绪,有犹豫,有迟疑。 下一秒,他走过来将手里提的蛋糕递给了我。 “后天女儿过生日了,这是给她买的蛋糕。告诉她别再耍小性子了。” “最近寺里要佛经了,让女儿把佛经送到庙里这事就算过去了。” 我没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