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著名影帝陆景修的经纪人。为了陆景修三百亿的全球代言, 我进行了连续72小时的谈判,刚在机场候机厅睡着,却被地勤顾菲菲泼了一杯咖啡。“啊, 对不起对不起!”顾菲菲拿着空杯子,脸上挂着标准的服务笑容。她递来毛巾俯身靠近时,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夏**真是好手段,在公共场合也这么不检点。 ”在飞机上,她直接泼了我一杯让我过敏的芒果汁。“把我的...行行李箱...拿过来, 里...里面有我的药。”我产生了严重的过敏现象,呼吸不畅声音开始发颤, 皮肤密密麻麻起了红疹。顾菲菲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行李单,慢条斯理地展开。“哎呀, 真是不好意思夏**,好像是系统出错了。”“您的行李被运往南极考察站的航班了。 ”1.我整个人瘫在机场的真皮沙发里,脑袋沉得像灌了铅。连续72小时不眠不休的谈判, 为了陆景修这个三百亿的全球代言, 我这个经纪人硬是和七国合作方的法务团队杠到了最后一秒。合同签完的那一刻, 我差点晕在会议桌上。“安然,你脸色很差。”陆景修脱下外套披在我身上,嗓音温和。 我闭上眼靠在他肩膀上,太阳穴突突地跳。胃里翻江倒海,喉咙嘶哑的说不出来话。 七十二小时的谈判,就算是铁人也扛不住。在迷迷糊糊中,一阵冰冷刺痛从头顶灌下。 我猛地睁眼,冰咖啡顺着头发滴到衣领里,整个人瞬间清醒。“啊,对不起对不起! ”地勤顾菲菲拿着空杯子,脸上挂着标准的服务笑容。但那双眼睛里的却透露出快意和挑衅。 我抹掉脸上的水珠,嗓子沙哑得发不出声。头痛欲裂,我懒得计较,只是冷冷看了她一眼。 “拿毛巾。”顾菲菲立刻点点头,转身去拿毛巾。 但她的视线却死死粘在我放在一旁的手机上。我的屏保是和陆景修的早期合影, 那时工作室刚成立,我们都还很青涩。顾菲菲的眼神瞬间变得阴狠,死死盯着那张照片。 我皱眉将手机收起。她递来毛巾,俯身靠近时,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夏**真是好手段,在公共场合也这么不检点。”我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没理她。 顾菲菲却变本加厉:“也对,能爬上这个位置,肯定不在乎这些。毕竟有些人啊, 什么都敢做。”陆景修皱眉看了她一眼,递给我一杯温水。我接过杯子,胃里一阵翻腾。 药物过敏的后遗症还没完全消退,现在又被泼了冰水,整个人都在打颤。我只想闭眼休息, 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但顾菲菲显然不打算放过我。她被我的沉默激怒了,眼中闪过狠毒。 然后立刻换上甜美笑容,声音提高了八度:“夏**太辛苦了,都是我笨手笨脚的! 您千万别生气,我这就去给您换新毛巾!”周围乘客的目光瞬间聚焦过来。 有人窃窃私语:“看起来挺严厉的,小姑娘都快哭了。”“现在的经纪人脾气都这么大吗? ”“人家服务员已经道歉了,还要怎么样?”我闭上眼,头痛得要炸开。 顾菲菲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委屈的颤音:“夏**,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您能原谅我吗? ”演技还真不错。我睁开眼看她,那张甜美的脸上挂着无辜的泪珠,楚楚可怜的样子。 但我看到了她眼底的得意。“没事。”我淡淡开口。顾菲菲愣了一下, 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她咬咬唇,眼中闪过不甘。2.顾菲菲就像牛皮糖, 围着我转个不停。她假装整理休息室的杂志,眼睛却死死盯着我。 每隔几分钟就要过来“关心”一下,问我要不要茶水,要不要点心。我闭着眼假寐, 但她的声音总能钻进耳朵里。“有些人啊,仗着自己是经纪人,就真把自己当女主人了。 ”她压低声音和其他地勤说笑,但音量刚好让我听见。“就是啊,这种人见得多了。 ”“明明是服务行业,却比客人还拽。”窃笑声此起彼伏,周围的乘客纷纷看笑话的看向我。 我太阳穴跳得更厉害了,头痛的更加厉害了。手在包里摸索着药盒,拿了片止痛药吞了下去。 “夏**,该登机了!”顾菲菲的声音突然响起,甜腻得发腻。我睁开眼,她已经站在面前, 那张无害的脸上挂着完美的职业笑容。“我来帮您拿行李箱吧, VIP客户可以优先送上飞机的。”她直接伸手去抓我的行李箱把手。我本能地往后一缩。 行李箱里装着我的过敏急救药,还有刚签好的三百亿合同原件。这些东西比我的命还重要。 “不用,我自己来。”但顾菲菲根本不听,直接从我手中夺过了行李箱。 “夏**您太客气了!这是我们的专属服务,怎么能让您自己拿呢?”她的力气出奇地大, 我虚弱的身体根本拗不过她。行李箱就这样被她抢走了。顾菲菲熟练地撕下一张行李标签, 贴在箱子把手上。动作很快,但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在标签背面快速划了一下。 那个动作太隐蔽了,如果不是我一直盯着她,根本发现不了。她抬起头, 对我露出一个无懈可击的笑容:“夏**,祝您旅途愉快。”心中的警铃疯狂大作。 我想站起来阻止,但双腿发软,脑袋昏沉得厉害。身体的疲惫让我的反应慢了半拍, 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将行李箱送上传送带。黑色的行李箱被传送带带走,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3.我好不容易在座位上闭眼,脑子里还在转着合同条款。突然一阵剧烈摇晃,我猛地睁眼。 没想到还是顾菲菲!她端着托盘站在过道里,脸上挂着那张假惺惺的笑容。“夏**, 看您脸色不好,喝点果汁补充体力吧。”她将一杯橙红色的饮料放在我面前的小桌板上。 我瞥了一眼,杯子里漂着芒果碎屑。“我对芒果过敏,拿走。”顾菲菲的笑容僵了一秒, 然后更加甜腻:“哎呀,夏**别生气嘛,这是我特意为您调的。”她不仅没拿走, 反而将果汁往我这边推了推。这人好奇怪,明明自己都不认识她想起刚才候机厅的那些话, 她该不会是私生饭吧?这种人最难缠!“我说了不要。”我冷声重复。 邻座的老太太开口了:“姑娘,人家小服务员一片好心,你怎么这么不领情。”“就是啊, 态度这么差。”“现在的年轻人啊…”周围的议论声让我头皮发麻。我被气笑了, 直接将果汁推远:“我的饮食有严格要求,不需要任何’特调’,请立刻拿走, 不要打扰我休息。”顾菲菲的眼圈立刻红了,委屈得要哭出来:“夏**, 我…我只是想…”她端着果汁缓缓转身,那副受尽委屈的样子看得人心疼。我刚松了口气。 突然,她“手一滑”。整杯果汁朝我泼了过来。冰凉黏腻的液体瞬间浸透我的外套和衬衫, 坚果碎屑黏在衣服上。“啊!”顾菲菲立刻尖叫,“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慌张地拿纸巾过来,边擦边哭:“夏**您千万别生气,都是我笨手笨脚的! ”我浑身湿透,狼狈不堪。果汁的味道刺鼻,衣服黏腻得让人作呕。更要命的是, 我能感觉到皮肤开始发痒。过敏反应要来了。“您看我这手,刚才端盘子烫到了, 现在还在抖呢。”顾菲菲举起手给周围人看,手背上确实有一片红印。 老太太立刻心疼地安慰她:“小姑娘别哭了,不是你的错。”“这位**脾气太大了, 把人家都吓成这样。”“服务员也不容易,何必为难人家。”我听着这些话,血液直冲脑门。 皮肤越来越痒,呼吸也开始困难。但顾菲菲还在演戏,眼泪说来就来:“我真的很抱歉, 您的衣服我一定赔偿!”她转头对其他乘客说:“夏**可能工作太累了,脾气有点急躁, 大家多担待。”这话说得我成了蛮不讲理的泼妇。我想站起来去洗手间处理,但腿软得厉害。 过敏药在行李箱里,现在根本拿不到。“您别动,我帮您擦干净。”顾菲菲又凑过来, 拿着湿纸巾就要碰我的手臂。我本能地躲开。但她的动作太快, 纸巾直接按在了我手背上那片红肿的皮肤上。刺痛瞬间传遍全身。 4.喉咙里传来熟悉的发痒感,皮肤开始起红疹。我的身体在发出警报——过敏反应开始了。 那杯果汁!我颤抖着按下呼叫铃。我需要行李箱,里面有我的救命药。 顾菲菲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那种幸灾乐祸的表情让我瞬间明白,这一切都是她的计划。 “我的随身行李箱,立刻拿过来。”我强忍着呼吸不畅,声音已经开始发颤。 她故作惊讶:“您的行李箱?不是在货舱吗?”“什么?”我瞪大眼睛。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行李单,慢条斯理地展开。“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夏**, 好像是系统出错了。”我死死盯着她手中的纸, 上面的目的地代码让我心如死灰——南极考察站。“您的行李被运往南极考察站的航班了。 ”她的声音轻描淡写,隐隐透露出得意。大脑一片空白。药不见了?合同也没了不见了? 呼吸越来越困难,皮肤上的红疹在扩散。我能感觉到气管在收缩,氧气在逐渐减少。 顾菲菲凑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现在,你还怎么纠缠景修哥? 你连自己都保不住了。”“我和他根本没有关系”我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像你这种人, 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她得意地挺起胸膛。“就是想要纠缠景修哥。”我想笑,却笑不出来。 我和陆景修就只是工作关系而已。我死死盯着她,“景修会知道的。”“他不会信你的。 ”顾菲菲轻蔑地看着我,“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女人的话,他为什么要信?”她说得对, 没有证据没有合同,我说什么都是疯言疯语。呼吸更加困难了,视线开始模糊。“而且, ”顾菲菲继续用那种甜腻的声音说,“你很快就不会是问题了。”她站起身, 恢复了那副无辜的表情。“夏**,您脸色好差,需要我帮您叫医生吗? ”周围的乘客开始关注这边的动静。有人在窃窃私语:“那个女的怎么了? ”“可能是身体不舒服吧。”“刚才对人家服务员那么凶,现在报应来了。”报应? 我想反驳,却发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顾菲菲蹲下身,装出关心的样子:“夏**, 您千万别出事啊,我会内疚的。”她的手轻轻拍着我的肩膀, 每一下都像在嘲笑我的无能为力。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抓住她的手腕:“你不会得逞的。 ”“我已经得逞了。”她轻松挣脱我的手,站起身对其他乘客说。“夏**可能是过敏了, 大家不要围观,给她一些空间。”我拼命捶打着座椅扶手,想要引起注意。 但周围的乘客只是投来厌恶的目光,没人愿意帮我。“又发什么疯?”“真是神经病。 ”陆景修一直戴着耳机看剧本,此时终于察觉到异样。5.陆景修猛地摘下耳机, 脸色瞬间大变。“安然!”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我。“你怎么了?药呢? 地挤出几个字:“行..李……南极……”顾菲菲还在旁边假惺惺地解释:“景修哥你别急, 我已经联系地面了,这只是个小意外……”她的声音甜腻得让人恶心。 陆景修的眼神骤然变冷,死死盯着顾菲菲。他不再废话, 直接对冲过来的乘务长大吼:“飞机上的急救箱!快!”陆景修一直都知道我对芒果过敏, 也知道什么可以救我。声音震得整个机舱都在颤抖。顾菲菲慌了, 赶紧阻拦:“可能只是普通的身体不适,别小题大做……”陆景修一把推开她, 力道之大让她直接撞在舱壁上,发出一声闷响。“她对芒果严重过敏,会死!滚开! ”他的吼声让整个头等舱都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爆发震住了。 我从未见过陆景修如此愤怒的样子,那种护人的决绝让我心头一颤。顾菲菲脸色煞白, 嘴唇都在发抖。她想说什么,但在陆景修的怒视下,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乘务长手忙脚乱地拿来急救箱,陆景修立刻翻找着什么。“肾上腺素!有没有肾上腺素? ”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6.急救箱里面的药品整齐排列,陆景修眼疾手快, 直奔肾上腺素笔。他撩起我的衣摆,针头毫不犹豫地扎进大腿肌肉。一股灼烧感瞬间蔓延, 随即是血管里的凉意。药物开始起效,我猛地咳出几声,胸腔里终于有了空气。 视线逐渐清晰。顾菲菲脸色惨白如纸,但眼底还有不甘。 她立刻对乘务长哭诉:“是她自己不注意饮食!现在还想诬陷我!”眼泪说来就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