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的时候,有种不怒自威的气质。 可只要他对我笑一下, 我就觉得他是全世界最温柔的人了。 但闫恪已经很久没对我笑了。 「不过,」闫恪温柔的神情褪去了一些, 低声说:「等一下乐童会过来,我要陪他复查一下心脏。」 秦枫的眼中闪过愤恨, 很快便隐去了。 笑了笑,说:「哥,你是我见过最好、最善良的人。 「闫乐童不是你弟弟,还那样骗你,你却还对他那么好。」 可能是触发了闫恪关于我的回忆, 他脸色阴沉下来。 说:「最后一次了。 「以后他再无理取闹找过来,我不会再见他。」 我飘浮在惨白的走廊中间。 感到窗外的寒风刮进来,将我穿透。 好奇怪。 心脏为什么还会痛啊? 「真的是最后一次。」 我默默地说:「哥哥。 「我以后,不会再烦你了……」 因为, 我好像已经死掉了。 秦枫很满意闫恪的回答, 拉着他的手臂往外走。 还没走出门, 闫恪的电话就响了。 我飘到他身边, 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闫总您好,请问您有乐童的消息吗?」 「闫乐童现在已经不是我弟弟了。」 听出是谁。 闫恪蹙着眉,不耐烦地说:「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拿他当借口,联系闫家的人。」 电话那头是我的亲生母亲。 也许是因为生了重病, 也许是觉得愧疚、抬不起头。 她沉默片刻,虚弱地哽咽道:「错的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