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那不够紧,我没什么体验感。” 老公一句抱怨,我就去打了千金难求的快乐针。 可手术时发生意外,我下面血肿堵塞,彻底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老公却带回个怀孕的苗疆蛊女让我好生照料。 “你如今无法生下裴家的继承人,可要好好伺候渺渺。” “你若不肯,就签了离婚协议,给我滚出裴家!” 我却在他们震惊的注视下签下自己的名字。 只因上一世,苏渺教唆女儿用毒蛇吓我。 我含泪哭诉,裴长轩却将我丢进蛇窟,任由我被毒蛇啃噬致死, “渺渺怀了我的儿子,如今在这又无依无靠,你陪她玩玩怎么了?” 女儿也冷眼看着我,“渺渺阿姨就是和你开个玩笑,你装什么委屈?” “你分明就是想赶她走,我没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妈妈!” 可七年后,权贵云集的酒宴上。 裴长轩父女却崩溃地质问我, “你不是说会永远爱我们吗,这个孩子为什么会叫你妈妈!” 1 “姜眠?” 耳边却传来一声惊呼,随即一双大手紧紧攥住我的手腕。 我抬头望去,正对上裴长轩震惊的眼眸。 “真的是你!你这七年躲哪去了?” 七年未见的陌生感让我一时怔愣在原地。 还未开口,苏渺就扭着细腰走近。 她故作惊讶地捂住红唇,美眸中满是恶意。 “姜眠姐?你怎么混进这个酒会的?没有邀请函可进不来。” “你该不会是傍上哪个老总当情妇了吧......” 我不耐地皱了皱眉,却见裴落落在一旁也面露讥笑。 离开七年,她已经从奶声奶气的小女孩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她眉眼和我很像,可却和苏渺更像母女,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妈,你这些年还耍脾气不肯认错吗?” “你看自己沦落到什么地步了,居然还要找金主维持生计。” 她说话时不断地打量着我,不着痕迹地离我远了点。 仿佛我是什么肮脏的垃圾一样。 苏渺叹了口气,假装善解人意地开口劝道: “姜眠姐,你被人包养的消息传出去,长轩和落落的面子往哪放?” “你在外可不能丢裴家的脸啊!长轩给我出资开了家珠宝行,你不如来做导购吧,底薪给你开五千,至少是正经工作。” 裴落落也嗤笑着附和, “渺渺阿姨可是特意被请来展示苗疆银饰的!不像某些人,只会做些恶心勾当。” “你知道银饰设计者是谁吗?是首富妻子,你一辈子也高攀不上的人!” 看着我曾经一手养大的女儿如此尖酸刻薄,我只觉得好笑。 裴落落是早产儿身体不好,我就整夜不睡地照顾她。 她挑食身子弱,我就学做营养餐,亲自喂她。 可在她心中,我却比不上苏渺一根手指。 他们父女厌恶围着家庭打转的我, 却忘了我当初是为保胎才退出珠宝设计界。 为了女儿能平安出生,我忍痛宣布退隐,锁起了从前的设计稿。 裴长轩当初还握着我的手,感动地发誓: “眠眠,你为了我和孩子付出太多,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女儿得知我为了她放弃事业后,也甜甜地说会永远爱妈妈。 可他们都食言了。 苏渺出现在他们枯燥的生活里,也让他们嫌弃我的无趣。 直到上一世死前,我还愚蠢的对裴长轩父女抱有期待。 一阵刺痛打断了我的回忆。 裴长轩满脸怒意地看着我,铁钳般的手捏住我的手腕。 “姜眠,你这肚子怎么回事?” 2 苏渺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我微微隆起的小腹,震惊道: “姜眠姐,你赌气离开就算了,长轩哥一直为你留着妻子的位置,你怎么可以怀上了别人的孽种!” 听到她侮辱我肚子里的孩子,我的脸不悦地沉了下去。 “你当初恶意插足我的家庭,怀上的才是孽种!” 苏渺眼圈瞬间红了,委屈地靠在裴长轩身旁, “长轩哥,我这些年习惯性流产,不会是因为姐姐在背后诅咒我夺我气运吧!” “不然她一个不能生育的如今怀了孩子,我却怀一个流一个......” 听到她的话,裴长轩面露狐疑, “医生都说你无法有孕,你怎么怀上的?是不是用了腌臜手段!” “姜眠,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为了一个有夫之妇,你居然不择手段的怀孕!” 听到他的指责,我倍感荒谬。 当年离开裴家后,我结识了谢南辞。 他请国医圣手出山,为我调理身子,让我恢复生育能力。 怎么到了他们口中,竟把我说得如此不堪! 苏渺四下张望,见花园只有我们几人,面上浮现戏谑和怨毒。 “姜眠姐,你如今为了钱给老男人生孩子,他妻子知道吗?” “要我说,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不该留着!破坏别人夫妻感情,还克我生子!” 裴长轩眼中闪过一丝莫名,声音干涩地开口, “眠眠,我出钱,你去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吧。” “你这些年决绝离开后从未回过一次家,我当真以为你过上好日子。” “可你现在卖屁股,给老男人生孩子,来酒会吊男人,看到你变得这般不知廉耻,我心里也不好受。” 他似乎是真的在可怜我,语气中满是居高临下的施舍。 我不愿同他们继续纠缠,正要转身离开, 苏渺却一把拽住了我, “你是不是心虚了?肯定是你背后用手段害的我反复流产至今无子!” 我离开七年,哪里还关注过她的生活? 用力甩开她的手,我沉声道: “我现在过得很好,不希望和你们扯上一丝关系!” 可苏渺仍旧不依不饶,甚至抓住我披肩的卷发, “姜眠,我今天就替天行道,帮你金主的妻子打掉这个野种!” 撕扯间,我脖颈上戴的粉钻项链被苏渺拽了下来。 裴落落惊呼道:“这不是前几天首富给妻子拍下的永恒之心吗!全球只有一个!” 苏渺犹疑了一下,随即冷声道: “肯定是赝品!首富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二婚的老女人?” “姜眠,你离开后长轩不肯再娶,我又无法生下孩子,至今还不能名正言顺地嫁给他!肯定是你在背后搞鬼。” 裴长轩怎么可能为了我不肯再娶? 上一世为了哄苏渺,把我丢进蛇窟的人可是他!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苏渺便从随身的香囊里拿出一只毒蝎子。 她表情愤恨地向我逼近, “姜眠姐,我都还没生下孩子,你凭什么可以怀孕?” 眼见蝎子就要咬上我的小腹, 身后传来一声怒喝:“放开她!” 3 苏渺的手腕被抓住,毒蝎摔在地上。 裴长轩阴沉着脸站在她身后,昂贵的皮鞋将鞋子碾死。 苏渺见他神色不悦,换上一副泫然若泣的神情, “长轩哥,我也是怕姜眠姐未婚先孕,到时候被金主太太找麻烦嘛。” 她嘴上说着抱歉,眼中却满是怨恨。 裴长轩松开她,目光复杂地在我隆起的小腹上转了两圈。 “姜眠,渺渺也是为你着想,你反应过激了。” “给渺渺道歉。” 七年过去,裴长轩还是习惯性地命令我。 苏渺刚被他带回家时,饭菜不合胃口要我道歉。 她做噩梦怪我没给她睡前牛奶,要我道歉。 曾经的我会委曲求全,如今我已经有了后盾和底气。 “我没错,凭什么道歉?” 听到我的话,苏渺柔弱无骨地缩进裴长轩怀里撒娇。 “长轩哥,我心口被气得好痛,你给我揉揉。” 她抓着裴长轩的手就往***上放去。 他打量着我的神色,见我没有一丝妒意,竟不悦地抿了抿唇。 随即暧昧地揉捏着苏渺的胸口。 风恰好拂过耳畔,掀起我耳边的长发。 裴长轩突然喉结滚动,有些欣喜道:“姜眠,你还戴着这副珍珠耳环......” 我眼中闪过茫然。 几秒后才想起来,这珍珠是曾经他亲自下海捕捞送给我的。 我如今戴着,不过是因为喜欢,和裴长轩没有丝毫关系。 但他显然是误会我仍没有忘记他。 我摘下耳环,毫不犹豫地丢进一旁的喷水池中。 裴长轩瞳孔紧缩,“你疯了?这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上一世,他为了苏渺欺我辱我。 这一世,我离开后他又故作深情地不肯再娶,背地里依旧和苏渺缠绵。 我轻声道:“脏了的东西,没有留着的必要。” 裴落落却满眼恨意地看着我, “你凭什么扔爸爸送你的东西?” “你在的时候只会管教我,渺渺阿姨却会陪我去游乐园领我吃炸鸡,你不配做我妈妈!” 裴落落三岁时偷喝杏仁露,过敏后我在深夜赤脚跑去医院。 她五岁时贪玩,爬到树上摘石榴,我为了接住她小臂骨折。 我控制她的饮食是怕她营养不良, 不让她去游乐园是因为她人多的地方会犯哮喘。 原来我自以为的母爱,在她眼里只是束缚。 裴落落扯下袖子盖住的银镯扔在地上,反复践踏, 当年她体虚梦魇,我特意为她求得安魂手链。 她总说难看,怎么如今却乖乖带着? 苏渺见状,把她搂在怀里,“落落别哭,有的人就不配当母亲!” 我看着她们依偎在一起的身影,轻笑一声, “裴落落,从你在我燕窝里放苏渺给你的蛊虫时,我就没你这个女儿了。” 不再搭理他们,我提着裙摆准备回到宴席。 可走到拐角处,身后却一阵大力袭来。 我跌倒在花丛中,***在外的皮肤被刮破出血。 苏渺得意扬扬道, “你一个被包养的情妇,在我面前耍什么威风?” “我不想搭理你,是你自己不识趣,偏要往我眼前凑!” “长轩哥居然为了你踩死我的蝎子,姜眠,你这***真是一身狐媚子手段。” 她抬起纤细的高跟鞋,就要踩向我小腹。 我怀孕后身子虚弱,只能无助地护住肚子,抓住苏渺的脚踝。 “我肚子里可是首富的孩子!你也敢动?” 4 苏渺的脚僵在半空。 她柳眉微蹙,随即捏住我的下巴,冷嗤道: “姜眠,你不会以为我相信你了吧!” “就这么让你流产便宜你了,让你尝尝我新养的蛊虫,它会先吃掉你腹中胎儿,再啃噬你的五脏六腑。” 她捏着一只扭动的虫子往我嘴里送,腥臭的黏液滴在我下巴上。 我脊背发凉,止不住地颤抖。 附近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苏渺眼神阴森,正要掰开我的下颚硬喂我吃下。 一束强光突然照了过来。 “女士,你这是在做什么?”几名保安跑了过来。 她瞬间将我松开,低声道:“***,让你逃过一劫。” 我舒了一口气,躲在保安身后就要联系谢南辞。 手中却突然一空。 苏渺竟将电话狠狠摔碎在地上,“想给你金主打电话搬救兵?做梦!” 她看向保安,梨花带雨地哭诉着, “这女人是混进酒宴吊金龟婿的!我是想把她撵出去。” “她连入场后的信物都没有!” 她举起左手腕,赫然带着一串蔷薇花环。 说来可笑,这手串还是我为宾客设计的。 但我是庄园的女主人,哪里需要什么入场信物? 苏渺见我手腕空空,满意地勾起嘴角, “她就是个下三滥的***,你们还不快把她赶走?” 为首的保安队长皱了皱眉, “每位宾客入场时都佩戴了蔷薇手环,请这位小姐出示信物。” 苏渺满脸得意,“姜眠当然没有!她七年前就被赶出裴家,现在只能做别人的情妇,哪有资格参加晚宴。” 其中一个保安仔细端详着我的脸,突然惊呼: “这庄园就是首富为他妻子特意建造的,上个月剪彩时我远远看到了夫人一眼。” “这位小姐,您长得和她很像,不会您就是......” 保安队长瞬间脸色煞白。 年轻保安却激动地掏出手机:“上周新闻头条就是谢先生和夫人携手参加慈善晚会,你们看,她长得真的很像谢夫人!” 空气突然凝固。 苏渺上扬的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她侧头瞥了一眼。 随即声音尖锐道:“只有一个侧脸,什么都看不出来!” “谢夫人可是珠宝设计师!姜眠一个被玩烂的***,她也只配戴些赝品。” “况且,夫人应该在主厅陪谢先生招待客人呢!” “她就是个被人包养的野鸡,还怀着贱种呢!说不定身上染了什么脏病,万一让她溜进宴会厅,冲撞了贵人怎么办?” 保安们倒吸冷气,伸手就要来拽我胳膊。 裴长轩这才赶过来,伸手想扶住我。 我侧身躲开,他面露焦灼,“姜眠,别赌气了。” 他转头看向苏渺,沉声呵斥,“这是谢家的宴会,你别在这惹是生非!” 苏渺从未被他骂过,此时双眼通红, “裴长轩,当年是姜眠自己离开的!你被她勾魂了吗?” “她都怀了别人的野种,你还替她说话?” 裴落落也瘪了瘪嘴,“是啊,她心里早就没有我们,没有这个家了!” “爸爸,你就该任她自生自灭,最好流落街头!” 裴长轩揉了揉眉心,“姜眠,跟渺渺和落落道个歉,我带你回家。” 苏渺突然夺过保安的电击棍,滋滋作响的电弧直冲我腹部, “不要脸的***货,装什么首富夫人!” 我躲闪不及,额角滴下冷汗,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残害我腹中胎儿。 变故突生,一个高大身影冲向我。 “住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