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说的弄走,就是把鸡搬到了阳台。 阳台成了鸡的天堂,每天早上,鸡叫比闹钟准时。 鸡屎味顺着风往我床上飘。 实在忍无可忍,我直接给爸爸的助理王叔叔打电话,让他给我在校外找个公寓。 看完房等我回到宿舍,正好撞见林品柔拿着我的牙刷,在给孔雀刷羽毛。 “你干什么!” 我冲过去抢过牙刷,气得手都在抖。 林品柔拍了拍孔雀的背,漫不经心地说: “它羽毛有点脏,借你牙刷用用怎么了?大不了赔你一支新的。” 她从包里掏出一支最便宜的牙膏,扔到我面前:“喏,这个给你。比你那杂牌好用多了。” 父亲给我准备的洗漱用品是进口品牌,他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 “不必了。”我把牙刷扔进垃圾桶,“下次再碰我东西,我就把你的孔雀拔光毛。” 林品柔大概没见过我发狠的样子,愣了半晌才尖叫道: “徐轻言你敢!那是我爸花三万块买的!” “那你就试试。”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林品柔没敢再动我的东西,却彻底恨上了我。 她在宿舍开直播,故意把镜头对着我,一边敷面膜一边跟粉丝说: “我们宿舍有个学霸,每天除了学习就是学习,连化妆品都不会用呢。” “快看她的床单,还是高中时候的碎花款,是不是很复古?” 弹幕里一片哄笑,有人刷“县城来的就是不一样”,有人问“她是不是嫉妒品柔”。 我戴着耳机背单词,不想理她,可她越来越过分。 我实在忍无可忍,扯掉耳机说:“要直播出去播,别影响别人。” 林品柔关掉镜头,冲过来揪住我的头发:“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我?信不信我让你在学校待不下去!” 她的指甲刮过我的脸颊,留下一道红痕。 我用力推开她,脸颊火辣辣地疼。 阳台的鸡突然集体咯咯叫起来,鸡飞狗跳,我的衣服书包全被鸡屎还有啄烂了印记。 我突然觉得一阵无力。 我忍着鸡屎味,忍着她们的冷嘲热讽,不就是想按爸爸叮嘱的那样,过普通学生的生活吗? 可她们实在欺人太甚! “这些衣服和包加起来三十万。” 我把鸡绑起来塞进林品柔怀里,声音冷得像冰, “赔钱。” 林品柔脸上的笑容僵住:“你说什么?” “我说,赔钱。” 我指着被啄烂的包和衣服。 “还有我手背上的抓伤,医药费、误工费,一共五十万。” “要么现在给钱,要么赔一模一样的东西给我,要么我报警。” 张艳艳嗤笑:“报警?就为这点小事?徐轻言你没病吧?” “是不是小事,警察说了算。” 我掏出手机,作势要拨号。 听到天文数字,林品柔慌了,把大公鸡往地上一摔,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徐轻言你给脸不要脸!你一个乡下来的哪来的几十万买包买衣服!” “一堆烂货,你也好意思找我要五十万!你配吗?” 而这时,家境良好的李清雪看到地上衣服的标签却尖叫起来: “这不是k家设计的吗?!她的这些衣服居然都是真的!” 林品柔白了脸,盯着我却突然大声道:“我知道了!这些肯定不是你买的,昨天我亲眼看着她从一辆豪车上下来!身边还跟着一个老男人” “原来我是在宿舍养鸡,而有些人却是出去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