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念初急忙跑了过去。 推门进去,就看见阮疏影将祁靳野送她的东西都丢进火桶里。 火光映在脸上,两人四目相对。 “妹妹有这么多好东西,不介意我拿几件来烧着玩吧?” 阮疏影眼底充满了妒意。 本以为阮念初会像小时候一样,哭着求她不要,但她却平静地说:“想烧就烧吧,你随意。” 因为在乎才会生气。 但现在,她已经不在乎了。 说完她转身正要走,却见阮疏影掏出一条项链,恼怒地说:“这些你可以不在意,那这条项链呢?” 阮念初瞬间顿住脚步。 那是她妈妈送她的项链,但回到阮家没多久就被阮疏影抢走了,原以为早被丢了,没想到还在! “还给我!” 她上前几步想要夺回。 可阮疏影突然松手,项链垂直掉进火桶里,眼看阮念初想要捞出来,她又一脚将火桶给踢翻了。 火焰四溅,顿时燃起了大火。 祁靳野在此时跑进来,就看见她们二人被困在火海里,而两人身后的木架更是摇摇欲坠。 “阿影,小心!” 阮念初闻声望去。 就看见祁靳野直接越过她,一把将阮疏影抱起跑出去,而她被撞倒在地,无力地看着木架向自己压来...... 再次睁开眼,人已经在医院里。 祁靳野守在床边,哑着声解释:“对不起念念,当时你姐姐离我比较近,我就只好先救她出去。” 真是这样吗? 她记得她离房门更近,更记得危险之际他喊的那声’阿影’。 阮念初懒得揭穿他。 只问:“里面的东西都烧毁了吗?” 其实她想问的是项链,因为那是她妈妈留给她唯一的念想。 可祁靳野却以为她是在意他送的那些东西,心猛然一紧:“东西我再给你买,别和你姐姐计较,这次是她不对,我已经让她搬出去了。” 闻言,她苍白一笑。 她还没说什么,他就已经替阮疏影想好退路了。 他的紧张犹如一把利刃,狠狠地扎在她心上搅了几番。 阮念初怔怔地盯着天花板,脸上毫无一点生气地说:“疼”。 身上疼,心里也疼。 祁靳野以为这事算翻篇了。 他伸出手,在她手心打圈按摩着,就像以往她每次生病难受时,他也是这样边按边哄:“睡吧,我在这守着你。” 可这感觉却不一样了。 阮念初扭过头,眼角落下的热泪打湿了枕巾,最后疲惫地闭上了眼。 之后一周,祁靳野哪都没去。 他一直守在病房里,陪着她复查、换药,出院后又跟进婚礼的筹备进度。 婚礼倒数第五天,亲手写下百来封结婚请柬。 倒数第四天,到婚礼现场确认最后的收尾工作。 倒数第三天,紧张到将婚服又重新熨烫了一遍。 倒数第二天,主卧布置成了婚房。 事事亲力亲为,看似极为重视。 阮念初有一度都恍惚,以为他是真心期待婚礼的到来。 但,仅仅只是错觉罢了。 婚礼前一夜,他们参加了一场单身告别派对。 阮念初喝了不少酒,本想提前离开,祁靳野却将她送到休息室。 来到门口,他温柔地说:“念念,你先进去休息,晚会我们一起回家。” “好。” 她其实没醉,只是在酒会里待久了,她都怕自己分不***假。 看着人走远,她才推门进去。 可门刚关上,身后的男人一把将她扛上肩,又重重地扔到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