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入流的孤女,空长了一张脸有什么用,难怪傅少爷要逃婚。” “这样的身世任谁也不想要,更何况是傅家。” “不知道傅少爷什么时候玩腻了能把她给我玩玩,这脸,这身材,啧啧啧。” 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有同情,有嘲讽,但更多的是不怀好意的打量。 我紧紧握住了手里的捧花,傅家嫌弃我的出身,就连婚纱都用的婚纱店丢出来的残次品。 傅太太说我身份卑微,能嫁到傅家已经是上辈子烧了高香,有一件衣服穿就不错了。 “许知,联系到明远了吗?”台下雍容华贵的妇人厌恶的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一颤,背上的伤痕又开始隐隐作痛,无措的抓着裙摆,小声的开口道: “妈,他没有回我消息。” 傅母的眉狠狠皱了起来: “既然明远不在,那这场闹剧到此为止,结婚的事情再议。” 我猛的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傅母,我心心念念的婚礼居然被她定义为了一场闹剧。 “一个没爹没妈的孩子,靠着傅老太太进了傅家,真是不知足。” “这种风骚的女人傅少爷见多了,难怪会喜欢谢青青那种小白花。” 台下的话像一把利剑一样刺进我心里,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回到的家,一推开门就看到傅明远坐在沙发上。 “青青家的乌龟今天闹绝食,我陪她去宠物医院看了看。” “婚礼没出什么岔子吧?” 我抬眼看向傅明远,他现在衣衫不整,脖子上满是暧昧的痕迹就连裤链都没有拉上,一副餍足的样子。 似乎是察觉到我的目光,傅明远故意将衣领向下扯了扯,几道抓痕出现在他的锁骨上。 “青青娇气,才几次就把我抓成这个样子。”抱怨的话里带了几分炫耀的意味。 我是傅奶奶带回家的童养媳,从小就被教导要顺着傅明远,不用说抓伤他,就连叫都不能叫的太大声,只因傅明远觉得吵。 “她和你不一样,身娇体弱受不住那么多花样。” 和我在一起时傅明远大多是为了发泄,各种花样道具摆满了房间。 可对谢青青,他只有满腔疼惜,舍不得伤她一点。 多少次的事后我都满身伤痕,血流不止,傅明远只冷冷留下一句“真扫兴”便离开房间。 医生说我黄体破裂,不能再有剧烈活动,傅明远知道后便怒斥我娇气。 他本来准备约谢青青爬山,可她身体孱弱,傅明远便想让我去给他们背水拿装备。 “你皮糙肉厚爬个山也不行?”傅明远满是怒意的声音好像又出现在了我的耳边。 “今天是我们的婚礼。”我颤抖着看向他。 傅明远面上一僵,不耐烦的掐灭烟头: “一场婚礼而已。” “青青的乌龟不吃东西会死的,这可是一条命!” “许知,你现在怎么这么恶毒?”傅明远看都没有看我一眼,转身上了楼。 看着他的背影,我的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下来。 曾经的傅明远会将自己的房间让给我这个初来乍到的孤女住;知道我对草莓过敏,便不许傅家出现草莓;别人说我是童养媳的时候一脚废了那人的腿。 可如今这些例外都变成了他的小秘书谢青青的了。 “叮咚。” 手机特别关心的声音响起,自从到了傅家,傅明远就包揽了我的置顶和特别关心。 我点开一看,傅明远在社交软件上发了一张两人十指紧扣的图,配文是“强求的婚姻不如和你的小乌龟待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