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喝下那碗燕窝羹后,却突然大出血。 她哭得六神无主,慌不择路的跑出去请大夫, 可直到我血崩而死,都没等到她回来, 而我也是死后才知道,原来这心声是她自导自演来的。 而我大出血也是她在汤羹中下了大量的红花。 再睁眼时,看着一派濡目端着燕窝进来的傅玉瑶。 我立刻偏头看向夫君: “老爷,城南那绸缎庄放着也是放着,不如过给咱们儿子?” “到底是傅家唯一的男丁,也该早些让您疼着教着才行呀。” 傅玉瑶脸色骤变,我却只是在心中咬牙冷笑, 这一世,我要让她知道, 傅家的家财,没她的份。 父亲的疼爱,她也休想再争得半分。 …… 我接过那碗燕窝羹,低头闻了闻。 上一世我以为那红色是血燕, 殊不知,她放的红花剂量之大,怕是能让京城一半孕妇小产。 我把碗放到一边,捂嘴欲吐, 傅琰立刻走过来,扶住我胳膊: “怎么,害喜又严重了?你前几日不是好很多了吗。” 我靠在他怀里: “不是,是刚刚儿子使劲蹬了我一脚,可能是不喜欢这味道?” 傅琰顿时紧张起来。 他年过四十,膝下无子,把我肚子里这儿子看得比天还重。 他忙对丫鬟摆手: “快把这燕窝拿走!” 但傅玉瑶小声抽泣起来: “娘亲不喜欢我做的燕窝……是不是娘亲不想要我了?” 傅琰一时有些迟疑了,看着燕窝不知该如何选择。 我这相公就是这样的人,善良,但优柔寡断。 傅玉瑶的生母是他的青梅竹马,只是去的早, 傅玉瑶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是他一手带大的, 他总归是不舍得她委屈的。 于是我很快便调整好表情,低头看着碗里泛红的汤羹, “玉瑶这话说得,让母亲真是疼到了心尖上,也好,我就吃一口吧。” 说着,我看向傅琰继续道, “我怀孕喜酸,你去拿些醋倒进来,说不定我能吃下。” 傅琰虽然不解,但还是吩咐丫鬟,去厨房拿醋来。 我接过醋,往那碗燕窝里倒了进去。 但就数秒钟,那羹的颜色竟然像是被什么洗褪了一般, 一点点从红变作了透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