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瑜州离开后，偌大的公寓里，寂静的有些可怕。

程歆忍不住拿起手机，再次点开微博。

依旧是“99+”的私信。

随便点开一个，就是谩骂。

【程歆，劈腿好玩儿吗？要不要把你的某个地方缝起来。】

后面的话，一个比一个难听，程歆习惯性一个个点完后，删除……

今天季瑜州的演唱会还上了热搜。

其中两条还是关于自己的。

——季瑜州演唱会上，前任程歆现身。

——哥哥依旧是顶流，程歆后悔惨了！

季瑜州的粉丝们在热搜下留言。

【某艳星、拜金女！不要碰瓷我们哥哥。】

【我们哥哥一直很低调，以为哥哥不火了，现实证明拜金女，会自食恶果的。】

【当年靠我们瑜州上位，现在有了新人，就一脚踹了瑜州。谁和这种女人在一起，谁倒霉！】

【手动艾特陆时宴！】

……

可能是屋子里面太安静了吧，程歆忍不住想要逗逗这些网友，颤抖着手打字。

发了一条微博。

“——想嫁给有钱有名的人，听起来有点拜金势利；可想嫁给一无所有的穷人，你们应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凌晨1点的微博瞬间上了头条热搜。

不过是被骂上热搜的。

程歆一人对战千万网友，不出所料的，她的微博被举报违背公序良俗不限期封号了。

最近三个月的夜，格外的漫长。

程歆翻来覆去睡不着，好不容易浅睡，就被经纪人赵红慌张的声音给吵醒了。

“小歆，小歆……”

程歆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现自己的床单上满目鲜红。

“红姐，你怎么来了？”

“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有接，我担心你出事……”赵红声音颤抖不已。

程歆安慰她：“老毛病，让你担心了，我没事。”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她跟着赵红一起前往公司。

明明是初冬，可程歆却里三层外三层裹得特别厚。

同一个公司的明星们，看她这样，一个个冷嘲热讽。

“绿茶，白莲花，也不知道州哥看上她哪儿了。”

“你看她那副做作的样子，真恶心。”

“陆时宴才刚红，也和她搞到了一起，不知道她是不是那儿和别人长得不一样。”

程歆轻瞥了她们一眼，没有生气，温柔一笑。

“可能是因为我比你们更有手段吧。”

“想不想学？有偿收徒，一人一千万，过期不候。”

她话音刚落，抬眼就看到从电梯里面走出来的季瑜州。

程歆美眸一怔，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她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和季瑜州打招呼：“州哥。”

季瑜州脚步一顿。

看向她时，眼底浮起一抹嘲讽：“程歆，我们已分，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

说完，他毫不留情从程歆面前走过。

他的助理周薇冷冷地看着程歆。

“州哥后天就要去上海巡演了，他说了，这一去再也不会回来。”

“程歆，你还要脸面的话，就不要再cue州哥！”

季瑜州和程歆交往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话。

如果两个人没有白头，他会永远消失在程歆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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