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瑜是圈内出了名的性冷淡。 我追他七年,连手都没牵过。 订婚夜,江时瑜抵着我的头,呼吸发颤:“泠儿,真的很抱歉......可我还是接受不了。” 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我心疼极了:“没关系,我等你。” 所有人都笑我蠢,放着江家浪荡多金的真少爷江池砚不要,我却偏要守着一个“不行”的假少爷。 直到那晚聚会,会所包厢门半掩着。 江时瑜正把我最恨的私生妹妹按在沙发上,掐着她的腰,吻得又凶又急。 沈凤儿抬头看到我,娇媚一笑,喘着将男人的脖子搂得更紧。 我站在门口,喉咙发紧,说不出一句话。 手机震动,一条陌生号码发来消息: 【沈泠儿,他不是性冷淡,他只是根本对你没兴趣。】 下一秒,又弹出两条: 【不如换我试试?】 【......求求你了。】 * 我没有理会莫名其妙的短信。 我站在包厢门口,手指搭在门把手上,听着里面沈凤儿的笑声。 门缝里,江时瑜一改往日的禁欲,满脸欲望与疯狂。 我的耳朵嗡嗡响,像是塞了团棉花。 “姐姐?” 我准备离开的步伐顿住,缓缓转过身。 江时瑜抬头看见我,眼神一慌,随即冷下脸。 “沈泠儿,你跟踪我?” 沈凤儿咬着嘴唇,眼含泪光:“对不起姐姐,时瑜喝多了,把我当成你才......” 我盯着她那张我三分像的脸,听着漏洞百出的谎言,感到天旋地转。 “嫂子又来替江二少挡酒了?”旁边有人起哄:“江二少真是好福气!” 江时瑜眉头一松,把酒杯推过来:“既然是来替我喝酒的,跟踪的事就算了。” 盯着杯中晃荡的酒,我神情恍惚。 江时瑜爱混上流圈子,却不知圈里的少爷们只把他当作乐子,变着法子灌他。 我心疼他酒精过敏,这些年来不知道为他喝了多少,最多的一次甚至喝到胃出血。 我久久不动,有人提出质疑:“沈大小姐这是不想喝吧。” “以前不是喝得挺欢吗?江二少的面子不好用喽。” 他察觉到周围的眼神,面露窘迫,催着我喝酒。 “喝啊,你不是最会替我喝酒吗?” 我以前总怕江时瑜被欺负,为给他撑腰得罪了不少人。 真可悲啊,我强忍着眼眶的酸意,维持着大小姐最后的尊严。 在所有人的注视中,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辣得喉咙发疼。 在阵阵叫好声中,我一杯接着一杯往下灌,仿佛不知醉。 或许是酒太辣了,不小心惹得我泪流满面。 够了!”江时瑜一把拉住我,皱起眉头,眼神复杂。 我傻站着,任由他为我擦拭脸上的泪水。 他的神情那么温柔,一如当年。 十岁那年,小三带着沈凤儿敲开了我家的门,又哭又闹要争个名分。 父亲对她们心有愧疚,竟然让他们住在了沈家。 后来他们逼死了我母亲,我伤心欲绝,躲进阁楼里哭。 是江时瑜爬窗进来,用小小的身体紧紧抱住我。 他一股脑地从背包里掏出零食,认真地承诺:“泠儿不怕,我护着你。” 回忆是如此美好,可如今在他身上,却再也闻不到那令我安心的松香。 取而代之的,是沈凤儿身上甜的腻人的香气。 “你明知道我有多恨她”,我红着眼眶,揪住他衣领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我亲眼看着她们逼死我妈!为什么是她!” 江时瑜一怔,皱着眉头:“你妈婚姻不幸自杀和凤儿有什么关系?” 他捏了捏眉心,妥协般开口:“凤儿和我很像,她没人给她撑腰,我多照顾点怎么了?” “这样吧,以后工作日我陪凤儿,周末回家。” “你是姐姐,让着点她。” 我愣住了,被他的不要脸震惊。 他怎么能大言不惭说出这种话的! 江家认回真少爷后,几乎把江时瑜当作透明人。 我心疼他,怕他多想,每天硬要陪着他。 可如今,他竟觉得与沈凤儿很像? “二少爷”,沈凤儿突然惨叫出声:“我肚子好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