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和胳膊大片腐蚀烧伤,整个人疼到昏迷。 我想抱着女儿去医院,却被人团团围住。 熊孩子却拉着他妈的手,指着我满地打滚的女儿,笑道: “原来硫酸真有腐蚀性啊!” 我匆忙赶到的时候,这对母子拒不认错。 “不就是想讹钱吗!” “你们这种贱民我可了解的很!” “我警告你们,我老公可是于家的当家人,小心我让你和这贱种吃不了兜着走!” 我心一沉。 我赵家虽然低调,但不说是全国首富也在富豪榜前三常驻。 怎么就成了贱民? 何况京海有点名望的于家……不就是我那赘婿老公的家族么。 我逼近这对母子,闻到他们身上熟悉的香水味,冷笑着给拨通了老公的电话: “于炀,我离开这三年,听说你给我多生了个儿子?” ... 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仓促挂断。 于炀不耐烦的消息弹出来:“我在开会,有什么事等会再说。” 我气得发抖。 公司的事情我明明昨天刚处理完! 什么破会,能有女儿的命重要? 我抱着女儿就往人群外挤去,女儿的伤每拖一秒都有可能危及生命。 眼前的女人却不依不饶,看到我被挂电话,掩嘴娇笑:“看来你老公不是很在乎你们母女嘛~” “也对,女儿都是赔钱货,哪里有儿子值钱。” 她手上的戒指莫名的有些眼熟。 我首饰盒的角落里,似乎也有个一模一样的。 我的手不由得攥紧,心里不住冷笑。 一旁围观的家长们也在帮腔。 “哪里来的下等人,也敢跟于总的夫人抢风头?” “真是不识相,这次化学比赛,可是于总专门办起来讨老婆儿子开心的!” “咱们都是陪太子玩儿,怎么就她女儿不懂事?没烧死都是活该!” 这些人鄙夷的目光,像刀子一般朝我射来。 怀里的女儿似有所觉,终于缓缓睁开了眼睛。 “妈、妈……于楚说我是没人要的贱种,我真的不是……” “他说让我陪他做实验,我爸爸就会过来……妈妈,爸爸呢?” 女儿的气息慢慢低弱。 我的心痛得无以复加。 赵家海外业务拓展,我不得不去坐镇三年。 我生怕于炀不能平衡好女儿和工作,每个月特意给他多加了八十万的零花钱,为的就是让他不要去工作,在家专心陪伴孩子成长。 没想到,他竟然拿着我的钱,去给野种当爹! 这野种还骑到我女儿的头上作威作福! 我颤抖着抚摸女儿的脸,与她紧紧相贴:“宝贝乖,妈妈马上带你去医院,你可是赵家的千金,是全世界最棒最珍贵的小公主——” 怎么可能是贱种?! 我话音未落,一只烧杯便狠狠砸到女儿的脸上。 于楚居高临下,叉腰蔑视着我们:“就算A市最厉害的赵家,也得听我爸的话!” “你们又是哪个犄角旮旯的赵家?说你是贱种,难道还说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