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弟弟的未婚妻却和庶兄温钰勾搭在一旁看好戏, “敢以主母的身份欺辱阿钰庶出的身份。” “只要你当街给阿钰下跪道歉,再自请下堂,我就点天灯把你儿子救出来如何?” 母亲气的浑身发抖,呕出一口鲜血。 旁边的人迫不及待的冲母亲伸出脏手, “要不你求求哥几个,给哥几个伺候高兴了,说不定还能帮你下一注。” 我沉下脸色,太久没回京,这群蛀虫怕是忘了温家嫡女杀神的称号了。 敢欺负我的人,今天全部给我下地狱! -- 身后的侍女死死拽着我的披风。 “使不得啊将军!这地方就连京兆尹都不敢管,要是让人知道将军来这下九流的地方…” “再废话就滚出去。” 台下爆发欢呼声,我探头往下看,下一秒瞳孔猛缩。 我的亲弟弟,温衡蜷缩在锈迹斑斑的囚笼角落,身上单薄的中衣被鞭子抽成破布条,右腿上一道深可见骨的抓痕。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一次见面时,他还是风度翩翩的少年郎,怎么几年不见,就狼狈成这样了。 “衡儿,我的衡儿,求求你们放过他吧。” 记忆里雍容华贵的母亲现在粗布麻衣,容颜憔悴的坐在看台边,苦苦哀求。 一声轻笑,打断了母亲的话, “不是自诩主母,嫡子吗?怎么现在落得这般下场。” 是弟弟的未婚妻白落落。 语气里轻蔑让我眉头一皱, 白落落自小与我弟弟定下亲事,她家比不过我家,但也算是门当户对,当初白落落红着脸,说非弟弟不嫁,却不想几年过去...... 她和庶兄温钰勾搭到了一起! 温钰朝着台下的弟弟挑衅一笑, “弟弟,你未婚妻落落都在这看着呢,你可要好好表现的机会,别让他们失望啊。” 旁边的白落落嫌恶的看了温衡一眼,随后娇羞的笑着扑进温钰的怀里。 “谁是他未婚妻了,我已经跟这个废物退亲了,我白落落要嫁,也是嫁钰哥哥你这样的人杰。” 我冷笑,不知他们是瞎了还是脑子不好使,放着我名正言顺的嫡子弟弟不要,去巴结一个小妾所生的庶子。 “小杂种还挺能扛。” “温夫人也是,既然舍不得儿子受苦,就下注呀。” “她哪有下注的钱,说好听点是主母,说难听点就是弃妇!” “温家大半财产都握在长子温钰手里,她再不愿,也只能看着儿子羊入虎口咯。” 谩骂声混着酒气从四面八方涌来。 我皱了皱眉,我自小便被养在外祖家,常年驻守边塞,如今我刚回京,听说弟弟在这里便匆匆赶了过来。 父亲温容当年只是个穷秀才,连尚书的位置都是苏家扶持起来的。 原以为他忌惮于苏家的权势,母亲和弟弟应该会过得不错,谁知他们竟被如此欺负。 我沉下脸色,转头吩咐身旁的婢女:“去查查温家什么情况,母亲跟弟弟怎么会落得这般下场!” 围猎场另一侧,驯兽师正用烧红的铁棍烫一只花斑猛虎,老虎因疼痛发出的嘶吼声几欲震碎温衡的耳膜。 “开盘了,我倒要看看这小子能撑多久?” “三注,我赌半刻钟。” “五注,我赌他不出三息就被老虎塞牙缝了。” “那我赌八注,就赌老虎先撕下他受伤的右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