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才开口解释: “阿鸢,这些年你姐姐一直护着你,都是姐妹,你们别因为这点小事吵,你们马上及笄就要嫁人了,要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日子。” 提到婚事,她这才笑着看我: “阿鸢,晏家二公子你还记得吗?他昨日托他娘上门提亲,你爹说等及笄后再说,我看他倒是挺看好的,晏二少博学多才,还考上了举人,他说以后也不会纳妾,此生只你一人。” 她说的多好听啊。 “他是只想娶一妻,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娘,晏二少在花楼染了脏病,后来又骑马摔成了残废,大夫诊断他活不过一年,再过两月就是一年之期,你是想让我嫁过去守寡,还是跟他一起去死啊!” 我的直白掀开了她的遮羞布。 姐姐不赞同地瞪着我: “知鸢,你怎么说话呢!母亲这都是为了你好,你也不打听打听,京城里谁家好儿郎会娶你,晏二少虽有问题,但等他……你或可过继晏家旁系为自己傍身,此生多快活啊。” 若不是我知道我还有三个月就死了,我就会信了她的鬼话。 但我并没有据理力争。 这些年来,我也不是没***过,但每次都以我的妥协告终。 在我命格未换回之前,我不敢打草惊蛇。 当晚,回到房间服下第二枚丹药。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发现自己的五官开始调整,不再各长各的,隐隐开始和谐起来。 回到家的第二晚,是一个月圆之夜。 姐姐的婢女前来召我,说姐姐突然想与我多多相处,便让我去她的闺房睡觉。 一进门,我就昏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手臂的微痛提醒我昨夜发生了什么。 我戴上面纱来到医馆,让大夫把脉后我让他给我配了几枚解药丹。 出门时,我与一个熟悉的男子擦肩而过。 下一瞬,他拉住了我的胳膊。 “跟我来。” 这是,太子的声音。 他带我进了盛华楼的天字房。 “青云都跟我说了,你有需要的地方可以拿这枚令牌来找我。” 我不解地看向他: “太子为何要帮我?” 他轻笑一声:“你倒是警惕。” “太子说笑了,臣女的意思是,太子有想要什么直说就可,我这条命都是您的。” 他敛去伪装的假笑,认真道: “我怀疑我现在的母后是假的,我需要你关注一下,这件事是否和你爹娘有关。” 在他的口中,他的母后是一位不苟言笑的严母形象。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变得伪善、做作,甚至还使计离间他和父皇。 他深觉不安,便找到青云道长想问他是怎么回事。 可青云说这是他命里的劫难,非我不能解。 我将此事记在心底,便同太子告了别。 当晚,我服下第三枚丹药。 次日,当乔知沫和母亲见到我这张清秀的脸后,他们脸上的假意藏不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