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慎言面色铁青地瞪了我一眼,搀扶着林晚晚离开了。 “苏念,你会跪下来求我的。” 求他? 前世我在乞丐窝里嘶声哭喊,求他看在未出世孩子的份上饶我一命。 他却冷眼看着我被活活折磨至死。 这一世,我绝不会再走老路。 谁知第二天,我的名字就登上了各大新闻的头条。 #苗疆妖女使用邪术害人#的词条被顶上热搜。 一群记者和网红将我的住所围得水泄不通。 “大家快看,那个搞封建迷信的妖女就在里面。” “听说她专门吸取男人的精气来修炼,不知廉耻。” “所谓的苗疆圣女,就是一个靠身体上位的***。” 他们将剪辑过的视频和伪造的聊天记录散播到全网。 过去受过我恩惠的街坊们,此刻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我。 “真没想到她是这种人,亏我还把她当活菩萨。” “是啊,上次我请她为我孙子安神,怕不是想对我儿子下手吧。” “我没有......” 我想出声辩解,却被一个情绪激动的人用装满黑狗血的盆子泼了一身。 腐臭和刺痛感同时袭来。 在几个网红的煽动下。 愤怒的人群向我丢来鸡蛋和烂菜叶,更有人将混了朱砂的符水泼在我身上。 一个壮汉冲上来,一脚将我踹倒在地。 我蜷缩在地上,皮肤被灼烧的痛感撕扯着神经,却远不及内心的冰冷。 周围的喧嚣忽然停下,我艰难地抬起头,看见许慎言搂着林晚晚站在人群外。 林晚晚用手帕捂着口鼻,满脸悲悯。 “大家请冷静,苏念小姐或许只是一时被邪灵附体了。” “我认识一位驱魔大师,法力高强,相信一定能帮到苏念小姐。” 许慎言阔步走来,穿着他那双定制的皮鞋,尖锐的鞋尖狠狠踢我的心口。 “晚晚你就是心软,要不是她诅咒你,你昨天怎么会晕倒。” 我喉咙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 林晚晚眼神中藏着快意,在我面前蹲下。 “苏念,想不到吧,我又回来了。” “这辈子,孩子和慎言都是我的,你休想再染指分毫。” 随即她对身后一个穿着道袍的男人使了个眼色。 “慎言,我们就把苏念交给大师处置吧。” 那个所谓的大师装模作样地掐指一算。 “许先生不必担忧,对付这种邪祟入体的女子,贫道最有办法。” “此女邪气深入骨髓,必须用雷击木才能逼出邪祟。” 说着,他让人将我绑在院子的石柱上,拿起贴满假符文的高压电棍朝我打来。 强烈的高压电流让我痛得浑身痉挛,很快身上就皮开肉绽。 看着不远处冷眼旁观的许慎言,我不断哀求。 “求你......放过我,我马上就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 林晚晚嘴角的笑意更浓。 “那怎么行,驱魔仪式才刚开始,不能功亏一篑。” 说完,她示意那个假大师加大力道。 “啊!!” 我痛得眼前发黑,大小便失禁。 “看到了嘛,这个***,肯定是被黑人搞烂了,才容易绷不住的。” “这种烂货,这种只配和畜生杂交!” 听着低贱的咒骂,许慎言看着我狼狈的样子,转身搂住林晚晚。 “苏念,你真叫人恶心。” “好好把你身上的邪气驱除干净。” 说完,许慎言护着林晚晚扬长而去。 我一直被折磨到晚上。 像个被丢弃的玩偶,被他们的人扔在一旁。 趁着那些人休憩,我用尽最后力气,捏碎一枚烟丸。 浓烈的白雾瞬间弥漫了整个院子。 趁看守人员不注意,我拼劲全力逃走。 就在我即将力竭倒下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前方响起。 “往这边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