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永生花的保质期只有三年。 “远川,真的对不起。” 钟诗月喃喃。 这时,梁天奕打来了电话。 一声又一声。 钟诗月第一次感到抗拒。 她不想接。 可是梁天奕还是固执地挂断又打来、挂断又打来。 钟诗月还是接了。 “天奕,你有什么事吗?我现在有些忙。” 电话那头的梁天奕顿时一愣,这是他第一次被钟诗月如此疏离客气地对待。 而且他都还没有说话。 “诗月,你怎么了?”梁天奕好似关心地问。 他的声音这样温柔,钟诗月却感觉疲惫。 “天奕,我们做错了一件事,不,或许不是我们,是我,对不起,我应该和你说清楚的,我已经结婚了,我对远川不是习惯,是我爱上他了,我不能离开他……” 钟诗月有些语无伦次地说着。 结果已经坏得不能再坏。 隔着距离,她反而有勇气把真心话和盘托出。 “我们之间不应该再有联系,天奕,年少时已经结束的事,我们应该让它彻底终结。” 钟诗月话音刚落,梁天奕便着急起来。 “诗月,你在说什么?你怎么会爱上姜远川?他只是一个贪慕虚荣、拜金的男人!” “什么贪慕虚荣?天奕,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钟诗月有些疑惑。 “我没有误会,诗月,我不知道你现在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你不要被蒙骗,我们才是最相配的,你爱的是我,我们曾经那么好,你难道真的舍得吗?” 电话里的梁天奕好似是真情实意的。 钟诗月沉默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开口:“天奕,我觉得有些事我们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 “好。”梁天奕毫不犹豫地答应:“那我来珠光御景壹号找你。” “不,那是远川的房子,不是我的。”钟诗月如实回答。 “什么意思?你把这套房子送给姜远川了?诗月,你怎么那么傻?!离婚你给他一点钱就够了,珠光御景壹号可是25万一平!” 梁天奕声音蓦然拔高。 钟诗月皱起眉头:“天奕,我们在医院楼下的咖啡厅见面吧。” 她已经意识到一些什么。 但是她不想在电话里直接问。 有些事确实还是要当面说才能知道得更透彻。 仁心医院,常青藤咖啡厅。 钟诗月比约定好的时间早到了半个小时。 这是她的习惯。5 说到习惯,钟诗月又想到了姜远川。 “诗月,做什么事都要严格按着时间来吗?” “嗯。”她淡漠地回应:“我不希望有任何事情脱离掌控或者偏离轨道。” 换句话说,她就是不喜欢未知和变数。 “包括我们亲近吗?”姜远川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是。”她依旧很冷淡地回答。 可当时的钟诗月不知道,姜远川就是自己人生中最大的未知和变数。 她其实早已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意外。 “诗月,等很久了吗?” 梁天奕匆匆赶来。 他迟到了。 钟诗月抬手看了一下腕表。 这块表也是姜远川给她的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