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雾脑中“嗡”地空了一瞬,只见傅淮聿满身冰霜,压抑着怒气从她身旁走过,抱起身子已经瘫软的苏灵雪。 “所以,灵雪身上的药也是你下的?上次是手镯,这次是下药,沈郁雾,原来你这么恶毒,次次都想害灵雪!” 他质问着,语气却格外笃定。 “不是我!” 血腥味涌上喉咙,沈郁雾艰难地替自己辩解。 张总像个鹌鹑一样缩着头,傅淮聿看了他一眼,抱着苏灵雪走过,留下一句,“从今天起,我没有沈郁雾这个助理。” 言下之意两人没有任何关系,他将丢她在这里自生自灭。 沈郁雾疼得捂住了胸口,她的心脏仿佛已经被一双大手撕裂,疼得她几乎快要晕厥过去。 “我没有给苏灵雪下药,也不知道张总为什么会出现在这......” 她拼命解释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背影走远,而张总再度急不可耐地扑了上来。 沈郁雾浑身已经虚脱,整个人被逼到了墙角。 张总欺身压了上来,她根本推搡不动,情急之间,张嘴狠狠咬住他的手掌。 张总吃痛地抽回手,用另一只手甩了沈郁雾一巴掌。 “臭***!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郁雾耳边嗡嗡作响,一边脸很快红了起来,她扫视着周围,伸手摸到矮桌上的酒瓶。 “砰”! 张总脑袋豁出一个血口,整个人无力地瘫倒在沈郁雾身上。 她来不及害怕,颤抖地扔掉玻璃瓶子,忍着胸口的痛,扶着墙角站起,踉跄地朝着门外跑去。 走廊中,沈郁雾却停下了脚步。 两道熟悉的***声传来,娇喘和闷哼中,夹杂着情动的叫喊,“淮聿......” 沈郁雾脚下像是长了树根,再也挪动不了半点。 此刻她的心脏仿佛被一枚子弹击穿,伤口正随着一声声的喘息声涌出鲜血。 一遍一遍,从痛苦到麻木。 一阵剧痛袭来,沈郁雾弯下身子,从嘴里呕出一口鲜血。 一门之隔,有人置身天堂,有人坠入地狱。 泪水和冷汗掺在一起,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沈郁雾逃跑一般离开了宴会。 第二天,几名警察上门。 “沈郁雾是吧?你涉嫌寻衅滋事,故意伤害他人,傅先生报的警。跟我们走一趟吧。” 傅淮聿报的警?他为张总报的警? 沈郁雾的心沉入了寒潭,像个失去灵魂的木偶,满身狼狈,被压着进了拘留所。 “傅先生说这次不会轻饶了你,沈小姐做错了事就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还有,以后不必去集团上班了。” 律师公事公办地带完话后离开。 拘留所里,一个身形魁梧的女人嚼着口香糖抓起沈郁雾的头发。 “听说你在外面是小三啊?看你年纪轻轻,长得眉清目秀的,做什么不好,偏做小三?老娘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小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