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18岁高考结束,我对季浅棠表白后,一切都变了。 她震惊甚至厌恶我的爱。 她说我不该把亲情当了爱情,说要我及时纠正错误。 她还入了佛门,对我再也没了笑脸。 哪怕她依旧担任季氏总裁,依旧工作,依旧是鬼才导演,写剧本投资拍戏。 但却不再回澄园,和我保持了距离。 我一张一张撕下满屋的表白贴,七年,有些表白贴已经泛黄。 我每次想季浅棠,都会记录当时的思念。 这些东西就不留下膈应季浅棠和她的心上人了。 收拾完后,整个屋子变得空荡荡。 墙壁上斑驳的胶印像极了一道道伤痕,时间越久,越触目惊心。 我抱着箱子下楼,接到经纪人苏泽的电话。 “祁川,《壁画》那个剧本我们已经接触五次。” “剧组挑明了,无论你多贴合角色,但这是季浅棠的项目,她不愿意用你。” “咱俩是兄弟,我看着你入圈这五年对季浅棠的高调示爱,也看着你被她一次次拒绝,被人笑话。” “她已经官宣了,你就别喜欢她了,好吗?” 我正要回答,下一秒却在拐角撞到人,箱子摔落,表白贴掉落一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