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鸢夏放轻脚步,悄悄跟上,却听见他和厉辞澜的交谈声。 “辞澜,孩子脱离危险了,苏鸢夏没发现异常,不然你还是亲自来医院看看?” “多谢。”厉辞澜紧绷的声音微微放松,“我还在陪灼音,她因为孩子出事昏迷,等她好转,我立马过去。” 兄弟叹了口气:“让苏鸢夏领养你和路灼音的孩子,这就是个定时炸弹,就算她不能生育,也是因为你,你怎么能......” “路灼音不过是厉家资助的穷学生,从前你看她一眼都嫌脏,如果不是厉老夫人给你下药,你们怎么会有孩子!” 厉辞澜嗓音沙哑得难听:“别这么说她,灼音很好,让她和亲生骨肉分离,是我委屈了她,至于鸢夏......” 他声音颤抖,最后化为一声叹息。 “她有我的爱,有一双可爱的儿女,和灼音相比,她不该有怨言。” 电话挂断,苏鸢夏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回病房,麻木得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她盯着孩子们恬静的睡颜,心底的痛苦却无限蔓延。 她和厉辞澜青梅竹马,所有人都说他爱惨了她。 幼时玩过家家,他霸道地只许她做新娘,穿着小西装,像个绅士一样牵住她的手:“鸢夏妹妹,要一辈子和我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