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自己醉了后,意外进了宿敌律所的包房,还一屁股挤坐在了她的克星腿上! 宋宴之,律政界声名赫赫的传奇人物,也是她辛苦追了一年,却只偷摸谈了半年恋爱的前男友。 她被这男人分手的两年里,两人在职场上争斗得异常激烈。 这混蛋,还把从无败绩的她,亲手拉下了神坛。 她之后一直找机会再和他上庭,他却有意不跟她成为对手。 两场败绩,也长久地成了她律师生涯里的污点。 所有人都说,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在宋宴之手上赢官司。 这样的打击,在南夏心里种下了怨恨的种子,每次看到这个男人,都有种想咬死他的冲动。 “狗男人,天天跟我作对,还让我连输两场官司!今晚我要收拾你......” 南夏气恼说着,紧搂着他,突然一口咬在他脖子上。 “......” 靠在沙发背上的宋宴之,皱眉闷哼了声。 看着突然窜进自己包房,还当众坐在自己怀里的前女友,向来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惊愕—— “说吧,今晚想让我怎么收拾你?”南夏一手抓着他领带,一脸醉意的挑眉问。 “南律师,你喝醉了。” 宋宴之淡扫了眼包房里的同事们,从容不迫的从她手中抽出了领带。 所有同事看着向来不近女色的宋律,眼珠子都快瞪出去了! 他居然任由死对头坐在腿上? “你不装会死?今晚我要睡......唔......” 南夏两手圈着他脖颈,‘你’字还没说出来,突然就被宋宴之捂住了嘴,不敢再让她说下去了。 立马推她站起身,沉声吐出一句,“我送你回去。” “这么迫不及待?” 被他抓着手腕,她在后面摇摇晃晃的笑问,独留一包房他律所震惊的同事。 他们不是死对头吗? 两人平时说话可毒了,官司也争抢得厉害! 宋宴之送她来到附近的酒店。 “自己好好休息。”他嗓音低沉,毫无波澜。 南夏看着这个身着黑色西装、浑身散发生人勿近气息的男人,突然把他抵在了门边的墙壁上,强吻上他的薄唇—— “南律师......” 宋宴之的话被堵在唇间,浑身猛地一震,深邃狭长的眸子瞬间瞪大,满脸诧异。 立马推开了她。 她平时对他可不怎么友好。 下瞬,南夏再强硬的搂住他脖颈,霸气又委屈巴巴的说了句: “混蛋......老娘想你了,我们不分手好不好?”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宋宴之看着她沉声问。 “知道啊,老娘不同意......” 迷迷糊糊的南夏,再主动强吻了上去,深深压制在心底的爱意,疯狂涌出。 此刻只想占有他,狠狠欺负他。 那句卑微的‘我们不分手好不好’,在她坚强狂傲的外表下,从未没对他说出来过。 当初他一句‘分手吧。’ 她就一句霸气甩回两字‘好啊!’ 没纠缠他,也没问他要分手的原因,骄傲的她,不允许自己像那些女人一样卑微可怜。 宋宴之眼神一暗,凸起的喉结滚动了下,低眸看着她,突然反客为主,加深这个吻。 两人跌跌撞撞拥吻着去了浴室—— 一夜激烈的纠缠—— 翌日上午。 南夏终于醒了。 头痛欲裂地睁开眼,浑身像是被拆过重组般酸痛。 在床上缓了会儿,脑海突然浮起昨晚和前男友在客房彻夜疯狂的画面! 她腾一下从床上坐起,像是被踩了尾巴而炸毛的猫,“昨晚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真的?” 看向凌乱的大床,没那个男人的影子,又立马拉开被子看了眼自己身体,脖颈竟布满了吻痕—— “昨晚不是在做梦?” “真跟他睡了?” “还跑到宿敌律所的包房,当着他同事坐在那男人的腿上?” “可是今天我要入职他们律所啊!” 她双手插进凌乱的发丝,感觉天塌了。 “该死,太丢人了——” 她的形象全毁了。 这让她怎么严肃面对那些同事啊? “该死的宋宴之,居然趁我喝醉占我便宜?”南夏气恼,完全想不起自己跟他说了什么。 “叮——” 手机信息突然响起,拿起看了眼,是挖她的周主任,问她什么时候去律所入职? 宋宴之也是那个律所的合伙人。 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即将成为他同事吧? 南夏咬牙,等去了那里再找他算账—— 鼎信,国内最大,知名实力律师最多的律所。 宋宴之上午要上庭,这会儿刚回来律所,正准备给那个女人打个电话,却意外看到南夏竟坐在隔壁办公室里! 惊愕!!! 他单手插兜,走了进去,“你怎么坐在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