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周钰说顾夜公私分明,虽然要求下属加班,但他自己加得更狠。 最重要的是,顾夜确实个人能力非常优秀。 所以很能服众。 我能从他的言谈中听出他对顾夜的推崇,但过去这样的推崇我见得太多,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 我刚开始很紧张,怕万一被顾夜认出来,我该作何反应。 到后来我心如止水,因为饶是周钰当着顾夜的面唤我的名字,顾夜也没有任何表情。 他确实是全然把我遗忘了。 我松了口气,甚至顾夜眼熟我了之后,我还能自然地对他露出微笑。 顾夜是有距离感的上司,不会和员工玩闹,所以每次见了我,也只是疏离地点头。 我觉得这样很好,毕竟周钰在顾夜手下做事,关系越简单越好。 加班结束的那天,周钰兴奋地给我打电话,说要回家吃晚餐。 我特意提前下班,买了菜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