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曜走了,你还有周家少奶奶的头衔。" "可婉清只剩与她相依为命的弟弟了。" …… 周砚深甚至没给我开口的机会。 他直接将一份谅解书推到我面前,示意身旁那个穿着素色连衣裙的纤细女孩。 "昭宁,听话。" "把字签了,对外就说这是场不幸的意外。" "当年南湾海啸,婉清为了救我们差点被巨浪卷走,至今左腿还留着后遗症。" "现在她只求我们保住她弟弟的命,难道我们能袖手旁观吗?" "这是我们必须还的债,你是最懂事的,应该明白我们的难处!" 我浑身发冷,指尖几乎要将掌心掐出血来。 就在前一晚,他们还在为订婚宴的细节反复斟酌,生怕我不满意。 明明他们和哥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情同手足! 可现在,他们竟用这样可笑的理由,逼我放过害死至亲的凶手。 我猛地挥手打落周砚深递来的钢笔和谅解书,目光冰冷地扫过他们每一个人。 "景曜遇害时身中二十三刀,你告诉我这能是意外?" "另外,你们就那么确定当年海啸时,是婉清救了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