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庄贤慧,勤俭持家,再也不嚎着要嫁给他, 更是放任他和外面的莺莺燕燕,卿卿我我。 他却疯了,倾尽家产只为穿回我曾呆过的时代。 “你们把以前那个明媚鲜活的江采薇藏哪儿了,把她还给我!” 1 重新回到现代, 站在一个个西装革履的科研人员身边,身着古装长袍的我像旧时代的遗物。 他们机械地问我,在那个时代过得怎么样。 我说,‘可。’ 又问我,有没有不习惯的地方。 我说,‘尚可’ 还问我,喜不喜欢那个时代。 我说,‘也可。’ 他们问出的各类问题,我都低垂眉眼,温顺答话。 并且一步步朝后挪,直到和他们保持八米远的距离。 原本站在末位,沉默不语的傅业辰蹙眉,走上前。 “你往后躲什么?不过去了十年,怎么变得这么怯弱。” “送你去之前我们查过那个时代,是历史上女性地位最高的时代,你少装得可怜兮兮博同情!” 原来那是历史上女性地位最高的时代吗? 可为什么,女子还是从小裹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高门贵女一辈子只能相夫教子,稍贫困些为奴为婢,勾栏瓦舍卖笑。 我穿过去时,因为是身穿黑户,差点被人牙子卖给青楼。 后来还是姿色过人被贵人看上,才被买回去做了小妾,逃脱了千人骑万人上的下场。 “抱歉。” 我双手搭于腰腹,行了一礼,还是那幅低眉顺眼的样子。 “我已嫁做人妇,按理不应与外男过多亲近,所以才如此这般。” 2 闻言,傅业辰愣了下,而后瞬间目呲欲裂。 他疾步冲上来,紧紧握住我的肩,再没了方才的沉稳淡定。 “什么叫你已嫁做人妇,你嫁给谁了?!我不是说过不许你在那边嫁人吗?” 送我去之前,傅业辰确实说过这样一番话。 等我学乖了,就放我回来,我们结婚。 在此之前,我不许嫁给其他人。 我也想过等他。 甚至在被纳为小妾后,冒着被府中所有人欺凌,被主君厌弃的风险,为他保持完璧之身。 可我等来的,不是他们接我回去的通道,而是最后一丝联系被斩断。 我被主君用手破了处子之身,而后赏给了府中最下等的杂役,当夜就做了夫妻。 我从此活在稍有出格就被打骂的水深火热之中。 “不......” 我想开口,嗓子却像堵着棉花。 身体本能的挣扎,眼底满是惊慌与恐惧。 傅业辰心底烦躁更甚,捏着我肩头的手更用力,他双眸猩红。 “你说清楚,你到底嫁给了谁?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好歹还是堂堂傅氏大小姐,十年而已,你就这么不甘寂寞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