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去继兄家借住时,母亲千叮万嘱,让我不要现出狐族原型。 但她不知,我一落到二哥怀里,尾巴和耳朵就会蹦出来。 他不以为意,反而更加恶劣地抚摸戏弄我。 我颤抖着苦苦讨好他,求他不要告诉他人...... 谁料,大哥竟也觊觎我许久。 1. 我依偎在宋清玦怀中,面若桃花。 他修长的手指轻抚我的尾尖,时而轻扯,惹得我浑身酥软。 更令我难耐的是,他另一只手抚过我的耳廓,指尖若即若离。 「二哥...莫碰耳朵...」 我咬唇低语,声如蚊蝇。 我这狐妖的耳尾,最是敏感不过。 自幼至今,还未曾被人如此亲近。 「哦?」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方才不是应允了么?」 我浑身一颤,连连摇首。 「收回...我要收回前言!」 偏偏尾巴不听使唤,缠上了他的指尖。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 「口是心非,倒是这尾巴诚实得紧。」 我将脸埋进二哥褶皱的衣衫,羞愤难当。 这分明是本性使然。 我确是难以自持! 这狐妖尾巴,竟有自己的心思。 宋清玦又动了动,修长的指节沿着尾巴缓缓向上。 仿佛在把玩什么稀罕物事。 「啧,你们狐族,尾巴都这般柔软?」 作为一只初成年的狐妖,本相被如此玩弄。 几近疯魔。 谈婚论嫁的年纪,我却现出了狐妖原型。 母亲于是带着我改嫁。 2. 到了新府邸,我才知晓还有两位兄长。 大公子宋墨寒,掌管宋氏商号,为人清冷自持。 二公子宋清玦,我曾在街上见过他,风流倜傥,举止随性。 继父让他们照看我这个妹妹。 初见时,宋清玦慵懒地倚在软榻上,长腿随意搭着。 瞧见我,他招了招手。 「过来。」 我依言走到他面前。 近处望去,能瞧见他眼角那颗勾人的黑痣。 「唤声二哥来听。」 「二哥。」 宋清玦伸手揉了揉我的发髻,低声轻笑。 「倒是个乖巧的。」 不知为何,我浑身发烫,耳朵与尾巴险些显露。 大哥宋墨寒常年在外打理生意,难得见上一面。 那日在府中遇见,他送了我一串玉镯。 我瞧那玉质温润通透,定是价值不菲,犹豫着不敢接。 宋墨寒抬眼看我,眉目如画,薄唇轻抿,举手投足间尽显贵胄气度。 「这见面礼不合心意?」 我打了个激灵,忙摇头接过。 「喜欢的,多谢大哥。」 「嗯。」 宋墨寒伸手,轻抚我的发鬓。 他身上的龙涎香气萦绕鼻尖,闻着极好。 感觉耳朵与尾巴又蠢蠢欲动。 我慌忙逃回房中,遣人送信向母亲求教。 【母亲,为何近日总觉浑身发烫,耳朵尾巴难以收敛?】 母亲回信道:【你既已化形为狐,需得定期寻人抚慰。 【与男子拥抱亲近、肌肤相亲皆可,否则狐耳狐尾便会显露,若能成就好事,效果最佳。 【若久未得抚慰,便会浑身燥热...】 看着看着,我面红耳赤,如遭雷击。 这般羞人的命数,怎偏生降在我身上? 况且,别说亲近了。 我这些年来,连男子的手都未曾碰过。 如今上哪寻个男子,这般亲近? 母亲的信又送来了。 【绾绾,都怪为娘,从前只顾让你读书习字,竟忘了教你这些,原以为你是凡人,不想化形来得迟。 【放心,为娘定为你物色如意郎君,你若遇着中意的也莫要扭捏,在寻得夫婿前,且忍耐些时日,万不可让继父兄长瞧出端倪。】 我暗自点头。 【母亲放心,定当忍住!】 我终是忍不住了。 夜里,我蜷在被褥中,难耐地咬着帕子。 怎会,如此难熬? 3. 滚烫的体温似要将身子点燃,肌肤发烫,只觉燥热难当。 我遣人送信向母亲求助,却迟迟未得回音。 披上外衣,决意去寻她。 热意几乎烧尽理智,我迷迷糊糊摸到房门轻叩。 门开了。 只是,开门的怎会是二哥? 宋清玦倚在门框上,神态散漫地看着我:「这般时辰,何事?」 我抬头,直勾勾地望着他。 脑中已成一团浆糊。 「无事...」 只是想靠近他,再近些,更近些...... 身子不自觉地贴了上去。 将脸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蹭了蹭。 满足地轻声道: 「二哥,你身上好香。」 宋清玦身子一僵,猛地推开我,声音带着几分不自然。 「你在说什么?」 他按在我肩上的手掌灼热,我没忍住贴上他的手臂,用脸蹭了蹭。 好凉,好舒服。 「二哥,抱抱...」 话未说完,就被拉进了房内。 廊下传来母亲的声音:「奇怪,这孩子遣人送信,房里却不见人...」 房内,宋清玦将我抵在门后,紧紧捂住我的嘴。 我趁机抚向他的胸膛。 宋清玦深吸一口气,握住我不安分的手: 「嘶...别乱摸。」 话音未落,他直直盯着我的头顶,神情错愕。 「你怎长出耳朵来了?」 他还不知,我已生出尾巴。 尾巴从裙摆探出,在身后对着宋清玦欢快地摇晃。 待廊下脚步声远去,宋清玦才松开我,摸了摸我毛茸茸的耳朵。 还捏了捏。 像是要确认真假,又扯了扯我的尾巴。 酥麻感从尾尖传遍全身。 我打了个颤,再难忍耐,扑了上去。 他被我抱了个满怀。 「别,你这是作甚,嘶...」 不顾他的推拒,我紧紧贴着他一阵猛蹭。 待理智稍稍回笼。 发觉自己正跨坐在宋清玦身上,他的衣襟都被我扯开了好几处。 他的手掌正死死按住我在他身上乱蹭的脑袋,另一只手撑在榻上。 整个人似要发狂。 「妹妹,你到底是何物?还有,你的耳朵尾巴,莫要一直蹭我。」 意识到自己对二哥做了什么。 我不敢抬头,小声答道: 「我们狐族,便是会长耳朵和尾巴的。」 说完又努力克制,往后挪了挪身子。 又听得头顶一声倒吸凉气,警告的低哑声音响起: 4. 「狐妹莫动。」 唔。 身下似有异物…… 外间忽传叩门声。 「二弟,我房中浴池水管堵塞,可借你这边沐浴?」 我尚坐在宋清玦身上,一时慌乱不知所措。 四目相对。 糟了,万不可让大哥撞见! 可这般情形,又该躲去何处? 宋清玦动作敏捷,将我裹入锦被中。 「若让大哥见你夜半在我房中,难免惹人非议,莫要出声。」 他警告完,也钻入被中。 两条长腿在被中高高隆起,为我遮掩身形。 他按住我的后脑,使我贴在他结实的小腹上。 感受着脸颊下温热的肌理。 我不由咽了咽口水。 啊,好生诱人。 好想咬上一口。 房中,大哥已然进来。 「你面色为何这般红?」 宋清玦声音沙哑:「无事,你若要沐浴便快些……唔。」 他话未说完便闷哼出声,咬紧牙关。 被中,我实在按捺不住。 脸在宋清玦小腹上蹭了蹭,还轻啄一口。 大哥瞧着宋清玦泛红的面色与起伏的锦被,低沉醇厚的声音带了几分戏谑。 「夜深人静,兴致正浓,是为兄打扰了。」 宋清玦面色涨红,回答时咬牙切齿: 「无妨,大哥快去沐浴吧。」 少顷,浴房传来水声。 宋清玦将我从被中拎出。 他按住我的后脑,那双狭长的眼眸凶狠地瞪着我。 「你是活腻了?」 摸不到小腹了。 我扁扁嘴:「想抱抱。」 他盯着我,喉结滚动:「该死。」 我不死心地凑上前:「二哥,我让你摸耳朵和尾巴,你可愿让我抱抱?」 宋清玦看我的眼神,瞬间幽深…… 他的衣衫被我扯得凌乱不堪,领口大开,露出诱人的锁骨。 我拼命咽着口水,用尽全力才忍住,不去啃咬。 方才抱了片刻,总算寻回些许理智。 小心翼翼地求他莫要告诉旁人。 宋清玦扯着我的尾巴,露出玩世不恭的笑,低哑着声音道: 「那便再让我摸摸,二哥还未尽兴。」 我在他手下轻颤。 每一息都是煎熬。 我抬头泪眼朦胧地望着他: 「二哥,尾巴耳朵都让你摸了,你可应我,莫要告诉第三人。」 他挑起我的下颌,那张俊美的面容在眼前放大。 5. 眼尾微挑,唇角带着几分愉悦。 「放心,我又何必让旁人知晓……」 只是他话未说完,我便闻到一股熟悉的檀香。 我猛地抬头。 大哥宋墨寒正倚在门框上,身着宽松的寝衣,领口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 凝视着我们,眸色深沉。 我僵在原处。 大哥他,瞧见了多少?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 宋墨寒声音低沉,眼神却令我莫名心慌。 宋清玦的手尚停在我的尾巴上,闻言挑了挑眉。 「大哥沐浴完了,也不与我说一声?」 宋墨寒慢条斯理地道:「说了,只是你们太过投入,未曾听见。」 我面颊瞬间烧红,挣扎着欲从二哥怀中出来,却被他搂得更紧。 大哥走近,清冷的面容看不出喜怒。 「既然都被瞧见了,不如也让大哥摸摸?」 听闻宋墨寒此言,我脑中一片轰鸣。 大哥,这般可使得? 我猛地摇头:「不可!」 「为何不可?」大哥在榻边坐下,眸色幽深。 「你让二弟摸了,却不让我摸,这般偏心。」 我求助般望向宋清玦,他对我摊摊手。 「我听大哥的。」 我气得欲咬人。 这两人何时这般默契了? 大哥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触我的耳尖。 我浑身一颤,尾巴却不自觉地摆动起来。 「当真可爱。」大哥轻笑,「似只小兔儿。」 我羞愤欲死,却无力反抗。 狐族的耳朵和尾巴实在敏感,被这般玩弄,我连起身的力气都无。 二哥还恶劣地将腿抬高,让我更深地陷入他怀中。 「你们...你们不可告诉旁人...」 我带着哭腔道。 「自然。」大哥的手指顺着耳朵轮廓滑到耳后,「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日后我想摸时,随时都可。」 我瞪大眼睛:「这不成!」 大哥低笑:「这自然成。」 事实证明,没什么是不成的。 充分的亲近后,我的耳朵和尾巴都收了回去。 只是自己瘫在大哥怀里,浑身酥软。 最后,是被大哥抱回房的。 想起在二哥房中,宋墨寒慢慢解开衣带看向我。 「妹妹喜欢腹肌?大哥也有。」 以及自己不争气的反应…… 我死死捂住脸,不成了。 6. 怎能让兄长瞧见我这般不堪的模样,定要另外寻个如意郎君才是。 次日,母亲问我昨夜可还安好。 我心虚道:「一切都好。」 「倒是忘了叮嘱,初次化形后,万不可让人碰触尾巴。」 我如遭雷击,呆在原地。 小心翼翼地问:「若是碰了会如何?」 「也无甚大事,只是狐身会对那人生出依恋,日后便会不由自主地寻他纾解。」 我脑中轰然作响。 「那若是,不慎被两人同时碰了呢?」 「这倒不曾听闻,对了……」 母亲又担忧地问:「你可没被两位公子发现吧?」 我机械地摇头,母亲这才放心。 其实我心中早已乱作一团。 母亲啊!他们已然知晓! 不仅知晓,我初次化形那夜,还让他们抚弄了整晚的尾巴! 往后的日子,我过得愈发煎熬。 每到夜深,理智便如烟消散,耳朵尾巴不受控制地显现。 只得拖着身子去叩两位公子的房门。 大公子不在时,便寻二公子。 宋清玦按住我在他胸膛上乱蹭的脑袋。 轻嗤一声:「小狐狸这般心急?」 我羞愤难当,抬头瞪他一眼。 低头狠狠咬了一口。 满意地听见头顶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轻些。」 有时正蹭得起劲,大公子便来叩门。 说是「浴房坏了,借用弟弟的浴房沐浴。」 实则不过是借口罢了。 宋墨寒最爱将我搂在怀中揉弄,平日冷峻的面容也显出几分疲惫与放松。 「绾绾,让大哥摸摸尾巴,当真舒心……」 更过分的是,他们时常比试谁能让我更为动情。 二公子把玩着我的尾尖,低笑道: 「小狐狸今日尾巴格外敏感呢。」 大公子捏着我的耳朵,语气淡然如在议事: 「绾绾的耳朵今日也红得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