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为公司签下百万订单,庆功宴同事要我玩盲盒游戏,我竟抽中与流浪汉共度良宵。 当晚我被下药送进酒店,陌生男人发狠似的要了我一整夜。 可爱与被爱,真的天差地别。 蒂娜只噘着嘴撒了个小娇,就让我这些年的一切努力付之东流。 只是擦眼泪的功夫,两个人又吻在一起。 在公司里,沈淮川连我的手都没拉过,他总是说:“这里是公司,你别把那些不好的风气带进来。” “你身为管理层,带头提倡办公室恋情,大家还有什么心思工作?” 即使所有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川哥,你刚才答应我们的事什么时候能兑现啊!” 蒂娜立刻假惺惺的打圆场:“川哥都是开玩笑的,不算数的。” “虽然林茵做了很多惹恼川哥的事情,但她毕竟在公司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别欺负她。” “欺负?”沈淮川簇起眉头,“这可都是她自找的。” “就今天吧。” 众人瞬间尖叫欢呼,蒂娜嘴角勾起得意的笑,又瞬间隐藏起来,摆出无奈的样子。 沈淮川掏出手机,大手随意按动几下,我收到了他发来的短信。 【公司渡过难关,你辛苦了,这阵子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昨天我喝多了,没有好好帮你庆祝,一会你回家换上狗狗装等我,我补偿你。】 手机信息继续向上划,我才注意到几小时前发来的通知。 我被革职了。 心像被一双大手死死捏住,疼的喘不过气。 我明明已经遭受了他口中的惩罚,可还是被剥夺了一切。 我捂住耳朵,不想再听屋内恶寒的欢呼。 逃也似的回了家。 我本想一走了知的,可妈妈唯一的遗物还在家中,我必须要拿回来。 用了最快的速度,还是在离开时,与沈淮川撞了照面。 看到我没有如他所愿换上狗狗装后,他笑着的脸忽然阴沉下来。 在看到我手中提着的婚纱时,他眉眼中的不耐烦更甚:“林茵,你又把这东西翻出来干什么?” 这件婚纱是我母亲死前亲手为我缝制的,她死前的遗愿是希望我能穿着它出嫁。 沈淮川知道这件事。 我仰起脸,对视上他的眼睛,鼓起勇气道: “沈淮川,我就要结婚了,我们......” 我想要分手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就被沈淮川皱着眉打断。 “这个时候你提这些干嘛?” 他以为我拿出婚纱是在逼婚。 他的朋友们惯会看他脸色,见他不高兴了,立马嘻嘻哈哈的上前围住我。 “嫂子,昨天你喝多了,我们是特意来为你庆祝的!” “川哥为了补偿你,今天特意全员放假!川哥可真爱你。” 他们笑着靠近我,眼神里的欲望掩盖不住。 我猛然想起刚才偷听到的话,恐惧的情绪如潮水将我淹没。 “嫂子,别害怕,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跟你一起做游戏。” 男人们将我逼退到角落,魔鬼似的目光直直盯在我身上,隔着衣服灼烧在我的肉体。 我彻底慌了,拼命解释道:“沈淮川,我不想要嫁给你了,我今后绝不纠缠你了,求求你放我走......” 沈淮川面色僵住一瞬,随即神色变得更冷。 “林茵,你说这些话不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吗,别以为我会信你。” 围住我的那些人开始乱来,我的胸襟不知被谁捏了几把。 我惊恐的双手环在胸前,惊叫道:“沈淮川,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唔。” 我的嘴被人捂住。 人影间隙中,我恍惚看到沈淮川落在我身上的目光似乎有些犹豫,他动了动唇,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但蒂娜却适时上前挡住了他看向我的视线。 蒂娜不知何时换上了我的婚纱,倒坐在沈淮川的腿上,两个人几乎黏在一起。 “川哥哥,我穿这个好看吗?” “好看,喜欢吗?送给你。” 蒂娜娇羞的吻了上去,沈淮川直接抱起她向着卧室走去。 两个人不顾旁人,在房间内欲仙欲死。 男人们听着更加按耐不住,加大手上的力气。 我拼命反抗,却被连扇了十几个巴掌。 “臭婊子,跟流浪汉不是玩的很花吗?装什么清纯!” “告诉你吧,就是川哥带我们来找你玩的,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用!” 尽管已经知晓一切,可听到这些话,我还是心疼的受不了。 手机被粗暴扔进下水道,他们死死压住我的四肢,用胶带黏住我的嘴。 我闭上眼,泪水从眼角划过。 绝望之际,卧室的门忽然开了。 沈淮川匆匆忙忙的赶过来。 3 “行了,赶紧都散了。” 我心头一惊,以为他良心发现,满怀希望的抬起头,又被扔过来的衣服蒙住脸。 是沈淮川之前逼我穿的那件小狗服。 “换上,马上跟我出去应酬。” 我颤声道:“可是你不是已经开除我了,不让我接触公司业务了吗?” 沈淮川神色烦躁:“要不是对方指明要见你,你以为我会让你去?” 对方指明要见我? 我隐约觉得奇怪,可也来不及细想。 只要能离开这里,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我连忙点头说“好”。 可看着那件衣服,我又有些踌躇。 “见客户能不能换一身衣服,穿成那样会有损公司形象......” 蒂娜堆着笑假惺惺挽住我的手臂,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用力掐我的腰,婚纱早已撕成破烂丢在一旁。 “茵茵姐,你身材好,又能做别人做不了的事情,对方公司指明要你,说不定就是为了这个,你要是不穿这件衣服,那不是不给川哥面子吗?” 蒂娜的超长美甲几乎钳进我的皮肤里,温热的液体在腰间滑落,我疼的一把推开她,她却夸张的摔坐地上,连翻了两个滚。 “茵茵姐,盛鼎集团可是前十强企业,只要签了合同,不出一年咱们公司就能上市!” “你开不起玩笑想报复大家,可你也不能报复公司吧!你的事情本来就给公司造成了很大的影响,难道你还想亲手毁了川哥这么多年的心血吗?!” “盛鼎?” 我猛的意识到什么。 “林茵!你够了!”沈淮川狠狠给了我一巴掌。 他心疼的抱住蒂娜,看到她指甲上沾染的血,更是气的发狂。 “林茵!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野蛮了?还学会威胁人了是吧。” 其他同事也跟着阴阳怪气,发泄好事被打断的不满。 “林茵,要不是对方提出这个要求,你以为这么大的单子能轮到你?” “蒂娜姐好心劝你为大局考虑,你还动手,真是蛇蝎心肠的贱女人!” 蒂娜眸底划过一模阴狠,她找来一个破旧的纸壳箱,在顶上和两侧割开三个洞口,对沈淮川道: “川哥,听说贵族少爷私下都玩的很花,喜欢盲盒游戏,前几年我们那么努力,连盛鼎公司的门都没进去,现在他们掌权人亲自来谈合作,还点名道姓,八成是看上了林茵!” “不如我们把林茵装进盲盒送过去吧?” 沈淮川眼前一亮,但手还是没有动作。 “可我听说,前几年被送进贵族圈的女人,都人间蒸发了。” 蒂娜看见沈淮川眼中的犹豫,气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我怕他们真的这么乱来,连忙颤声警告道:“别这么对我,否则你们会后悔的,盛鼎集团的掌权人是我的......” 我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沈淮川的手机又响起电话铃。 那头催道:“十分钟之内赶不过来,谈话取消。” 蒂娜趁机直接上手:“川哥,那都是谣传,少爷们势力再滔天,也不能杀人啊,现在可是法治社会。” 沈淮川彻底放下心来,跟蒂娜一起扯我的衣服。 我拼命反抗,道:“沈淮川,我没有骗你,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沈淮川却已经打定了主意,我的嘴被他拿破布堵住,他道: “林茵,你给我安分一点。” 他一声令下,身后的男人们立刻上前死死擒住我。 众目睽睽之下,我被扒光衣服,硬塞进纸壳箱中,只有头部和四肢漏在外面,滑稽的像个小丑。 车子后座坐不下,他们将我塞进后备箱。 正值高峰期,堵的厉害,干脆将我拉着在公路上跑。 我赤着脚,手臂大腿全是红痕。 风轻轻吹过,秘密地带便透过纸箱的缝隙一览无余。 车上的人全部探出头看我,有些人直接掏出手机拍照。 “这不是那个跟流浪汉一夜疯狂的女主角吗?我去!真人比我想的还要浪!” “视频虽然全被封了,但我事先录了屏,有没有需要的?” 不怀好意的、色眼迷离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我想躲,沈淮川却拉的更紧。 “林茵,大庭广众之下,别逼我对你做什么。” 赶在要求的最后一分钟,我们抵达包厢门口,沈淮川理了理衣服,上前敲门。 蒂娜立刻从口袋掏出一包药水,二话不说灌在我嘴里。 “茵茵姐,怕你放不开,我帮帮你,这可是川哥亲自为你买的,你可一定要争气呀!” 药水进喉的瞬间,身体瞬间灼热难忍,头也晕沉的厉害,我身体发软差点倒在地上。 蒂娜粗暴的扯过我,扶在耳边,得意的笑着。 “林茵,你知道吗?盲盒游戏是川哥策划的,也是他亲手把你送到流浪汉手里的,他根本就不爱你,你只是他身边一条任他差遣的狗而已!我才是他最爱的人!” “脏,货。” 沈淮川回过头时看到我通红的脸,她又伪装成惊讶的样子。 “川哥,看来茵茵姐听说要成为贵族少爷的玩物,都迫不及待了呢!” 沈淮川气的青筋暴起,单手捏住我的下巴,几乎要扯下来。 “林茵,你真是个贱货!” “别以为跟贵族少爷睡一晚你就能麻雀变凤凰,你不过就是任人玩弄的一条狗!” 我无力的挣扎,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向前,沈淮川嫌恶的躲开,我重重趴摔在地上,清楚的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蒂娜捂着嘴偷笑,掏出手机,将摄像头怼向我的脸。 “茵茵姐,你想象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多美,我帮你留个印象。” 她忽然想到什么,摘下头上的满钻鲨鱼夹,夹在我的大腿根部。 “看,茵茵姐现在更像一只小狗狗呢,动一下‘尾巴’一摇一摇的,真好看!” 身上的燥热和剧痛将我折磨的身心崩溃,我用尽全力想离开这里,手却似乎有万吨重,根本抬不起来。 浑身痉挛般的颤抖,那枚发夹跟着左右晃动,沈淮川冷笑一声不屑道:“真是下贱胚子!恶心!” “自己爬进去,别脏了我的手!” 头越发昏沉,口鼻被压在地板上,强烈的窒息感包裹着我。 我好像快要死了。 沈淮川见我不动,更加生气,一脚一脚踢在我断了的骨头上。 “赶紧进去啊,贱人,盛鼎集团的掌权人最讨厌人迟到,敢误了我的合作就把你送去喂狼!” 包厢的门忽然开了,沈淮川被一脚踹翻在地,滚下楼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