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沙哑,“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后来,他出了车祸,将她忘得一干二净。 傅家人骗他说,她是保姆。 他闻到她身上味道,无比厌恶,“保姆就该做保姆该做的事,不要想着勾搭人。” “千辰失忆了,我们白养了你二十年,你要是识趣,就拿着钱滚吧。” 傅父傅母递过来一张支票,望向她的目光复杂,全然没有过去的宠溺。 她闭了闭眼,压下心痛。 过了好一会,她才抖着手接过支票,“半个月内,我会办好手续,离开这里。” 她目送傅父傅母离开,喉间酸涩不已。 “你在做什么?” 她扭过头,看到了推门而入的傅千辰,跟在后面的,是傅诗诗。 “没什么。” 她将支票塞进袖子,想要上楼。 不料傅千辰凌厉的目光射来,“站住!” 她心脏一缩,双腿瞬间僵硬,迈不出步子。 脚步声踩在地板上,好似踩在她的心尖上。 他的气息逼近,熟悉的气息萦绕身畔,“以后不准喷香水。” 他蹙起眉,眼底难掩厌恶,“保姆就该做保姆该做的事,不要想着勾搭人。” 她下意识攥紧手心,想起他失忆前的事。 傅诗诗带着亲自鉴定,来到傅家那日,傅父傅母抱着她痛哭。 他们说她是假的,要她收拾东西滚出傅家。 可傅千辰站了出来,“没有我的准许,谁都不能赶她走!” 他强硬地将她带到自己房间,将房门反锁,“这一刻我已经期待许久了,你是属于我的。” 他安抚她战栗的身子,将她抱在怀里,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忍不住停留,“你喷了什么香水?好香。” 她红了脸颊,“没有喷香水。” 他喉间滚动,哑了嗓子,“阿雪,你真是每一处都为我而生......连体香都这么好闻......” 他得知他们不是亲兄妹后,与她抵死纠缠,恨不得日日黏在一起。 甚至有一夜,他弄哭了她整整三回。 与他在一起的每一次,她都无法说服自己。 在她眼里,他只是她的哥哥。 她逃过无数次,都被抓了回来。 如今,他失忆了,她终于有机会离开了。 傅千辰离开后,傅诗诗冲了过来,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傅月雪!我哥都失忆了,你居然还勾搭他!你要不要脸!” 她捂着脸颊,看着她生怒的眉眼。 她享受了二十多年本该不属于她的生活,傅诗诗对她心生怨怼。 “我哥已经有未婚妻了,他们马上就会公布婚讯,她比你好百倍千倍,你趁早死心吧!” 她眼尾向上挑起,提起那位未婚妻,嘴角满是得意。 傅千辰家世相貌出众,追求者多如牛毛。 傅父傅母见他失忆,做主为他选了未婚妻,很正常。 这本和她就没什么关系。 可下一秒,她听到傅诗诗说,“勾引我哥,你得付出代价,把她丢到冷库去!” 她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傅诗诗竟要对她动手。 保镖们碍于她曾是家里的小姐,不敢上前。 傅诗诗怒极,“你们都杵着干什么?是不认我这个小姐吗!” 话音刚落,书房门突然打开。 傅诗诗嚣张的气焰瞬间消散,换上委屈的神色,“哥,傅月雪做错事了,我不过是想小惩大诫,他们都不听我的......” 傅千辰本就不悦的眸子瞬间阴沉下去,“吃了豹子胆了,小姐的话也不听了!” 他冷漠地瞥了她一眼,“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别心慈手软。” 说完,他就关上了房门。 她被保镖拖着,关进了冷库。 冷库的冰厚达几十厘米,刺骨的寒气席卷而来,她只能蜷缩起身子取暖。 冰封一切的冷意,侵蚀她的身子,她的意识逐渐远去。 只有一个念头,被她牢牢记得。 她要离开这里。 再也不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