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峦姒内心里却在极力地否定那个想法。 她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周回来时不可能背叛自己。 他的一颗心都在她身上。 这三年,周回时的好,历历在目。 连出去应酬都要先回来看一趟自己,从相识到现在,他的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说,永远将楚峦姒放在第一位。 他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可是要是陈素珍,也不对。 陈素珍连上大学的费用都是楚峦姒资助的,从靠自己努力出来的孩子,更懂得感恩。 在她读大学期间,偶尔来家里,都是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 大学实习,明明有更好实习机会,听说楚峦姒怀孕了,立马辞职来照顾她。 当时楚峦姒还于心不忍,跟周回时探讨过。 她记得周回时是这样说的,“陈素珍虽然是你表妹,但毕竟连大学都没毕业,又没经验,把你们的健康交到她手里,我不放心。” “平时做点家常菜吃吃还可以,但现在你怀孕了,营养就更得掌控好。” “你要是真跟她投缘,就当个妹妹养在家里,我另外给你找个有经验的用着才安心。” 楚峦姒当时还调侃他,“有经验的就一定合适吗?元气满满的小姑娘陪在我身上,看着她身上那股劲儿,我都觉得我也年轻了。” “再说了,那么鲜活年轻的小姑娘,要不放心也是我不放心!” 周回时气得瞪眼,又宠溺地刮了一下楚峦姒的鼻子,“你这小脑瓜想什么呢?珍珍是你表妹,也就是我表妹,都是一家人,我也算她半个表哥,我可不是那种有歪心思的人。” 说罢将她搂进怀里,宠溺的揉她的头,“你这个小白眼狼,心都要掏给你了,你还瞎说,真是白疼你了。” “要不是看在是你表妹的面上,这种年轻姑娘,我还真不敢用,没经历社会的锤炼,吃不了苦,到时候闹着要走,又重新找,我担心你的叼嘴吃不惯,在饿到你了!” 楚峦姒回,“我哪有这么娇气,珍珍愿意在,就让她试试,不行在找一个营养师辅助她,也算给她个机会实践嘛!” 好在陈素珍很争气。 年纪虽然小,但做事很细致把楚峦姒照顾的很好。 衣食住行都打理的仅仅有条。 原来的住家保姆根本插不上手,闲了几个月,主动辞职走了。 周回时这才没在挑剔。 给陈素珍开了双倍工资,让她留在家里照顾到楚峦姒生完孩子。 整个孕期周回时都很忙,基本都是陈素珍每天陪着她。 还贴心地为她洗脚,做各种汤羹。 原本瘦弱的陈素珍都跟着她胖了一圈。 楚峦姒还调侃她的’油肚’。 怀孕第五个月,陈素珍回学校毕业考核。 楚峦姒给了她一笔钱。 周回时还抱怨,小姑娘关键时刻掉链子。 楚峦姒有点舍不得她,也感念她的照顾,特意还是让公司的高管,给陈素珍安排到一姐的身边,做一姐的体型管理师。 想帮助她在业内打出名气。 到时候再让一姐帮她宣传下,不久的将来,陈素珍会成为人中龙凤。 也算报答她的尽心照顾,也顺便助她一臂。 没想到陈素珍回学校的第二天,楚峦姒忽然在卫生间摔倒。 她的孩子死在那天,她也半死不活,成了个不能自理的废物。 听说当时陈素珍放弃了去一姐身边,反而留下来照顾到现在。 面面俱到。 而且这两年相处融洽,两人亲如姐妹,她又怎么可能会下药? 再者,如果是她,周回时不会察觉不到,楚峦姒的病越来越重,状态越来越不好......。 楚峦姒思绪一顿,不敢再深想下去。 她更愿意相信,做这个事情的是陈素珍,也许这样更容易让她接受。 毕竟陈素珍虽说是她的表妹,但却没有血缘关系,是远戚家收养的女孩。 当年她家求上门来,楚峦姒只觉得她乖顺有上进心,在她身上看到了求学的渴望。 她若不去读大学,大概会早早嫁人,便善心做了资助,又留她在身边。 不知过了多久,她稳住思绪,告诉自己不能坐以待毙,必须要找到真相。 首先得弄明白,她吃的药,到底是什么? 究竟是救命良药,还是致命毒药! 如果是毒药,那是谁下的。 但是打脸来得很快,疼得她痛彻心扉。 斩断她对人心最后的善。 门忽然被打开,还没等她开口,陈素珍一身制服正挂在周回时身上,激情互啃。 从门口到沙发。 一声声污秽音刺激着楚峦姒的神经,她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钻心的疼痛提醒她,这绝对不是幻觉。 她们怎么敢的? 当她是死的吗? 为了不打草惊蛇,“瞎、聋”还得继续装。 楚峦姒强忍着恶心,紧紧攥着拳头,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动静。 绝望地听着这场免费的有声电影。 只听见布料被扯碎的声音,接着就是陈素珍的娇嗔声,“哥哥,我们去床上吧!” 周回时的声音哑得不成样,“你这个小妖精,就喜欢刺激是吧?满足你。” 陈素珍娇喘着,“哥哥....亲我.....” 说罢,脚步声逼近,楚峦姒只感觉身侧的床垫陷下去。 两人喘息的声音清晰地在她耳边回响。 陈素珍的声音魅惑中带着得意,周回时正兴起的时候,忽听见陈素珍媚声道,“哥哥,她的样子好丑,我好怕,.....哥哥给她踢下去。” 周回时二话不说起身一脚给楚峦姒踢下床去。 丝毫没有哄着怀里的娇人,“不怕,哥哥抱着你......” “咚!” 楚峦姒重重地落地,比起地上的冰凉,此刻她的心结起万层寒冰。 电视剧都不敢拍出来的狗血剧情,竟然真实的发生在她身上。 那个曾经信誓旦旦会爱自己一辈子的男人,既然为了一个女人的一句娇嗔,毫不留情将病重的她踢下床。 在她的床上,睡她的男人,还嫌弃她丑! 楚峦姒觉得现在已经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了。 看样子她睡床底不是一次两次了。 她不会这样放过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