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点,我接到电话着急赶去急诊室帮老奶奶取鱼骨。 可他的儿子说:“男医生不能给我妈看病。” “人命关天!” 我不顾男子的阻拦,帮老奶奶取出鱼骨。 可她却讹上我,说我让她这辈子都唱不了歌。 导致我整个端午假期被开盒网暴。 院方为了压制舆论也把我辞退了。 最后我顶不住舆论压力从被打碎的玻璃窗一跃而下。 再睁眼,那个熟悉的电话又在耳旁响起。 ...... 接完电话,我慢悠悠地穿好白大褂走向急诊室。 电话那一端的护士着急地说。 “李医生,一位老奶奶,喉部异物,患者呼吸困难。” 还是那家人,还是熟悉的味道。 果不其然,急诊室大门外一个中年男子双臂张开堵在门前。 “不许进!” 男子厉声喝道,双手叉腰,挺直腰板。 急诊室里的小赵护士一脸错愕:“患者需要紧急处理救治!” “我说了不许进就是不许进!” 男子眼中迸射出不容置疑的光芒。 “男医生不能给我家老太太看病,这是家属的底线。” “我是现在科室唯一的医生啊,大哥。” “我妈是女人,不准男的靠近她!” 中年男子咄咄逼人,目光扫过我胸前的工牌。 “男医生都是下半身动物,你们懂什么?” 这番话差点让我没憋住笑。 我定睛看他,调整了一下情绪。 “先生,您母亲情况危急,我们是专业医护人员。” 我尽量保持语调平和。 “专业?我呸!专业骚扰妇女吧!” 男子啐了一口,挡在门前纹丝不动。 和前世一模一样。 那场投诉,那些网暴,那场永远无法洗清的污名。 这一次,我不会再着急了。 “小赵,”我朝着急诊室里的护士,然后比了个手势。 小赵会意地打开手机,悄悄按下录像键。 “先生,喉部异物不及时处理可能导致窒息、感染甚至穿孔。” 我一脸正经地尝试讲道理。 “延误救治的后果会很严重。” 男子嗤笑一声。 “说破天我也不让你们进,谁知道你们是真医生还是假冒的?” 我直视他的眼睛。 “如果因为您的阻拦导致病情恶化,您担当得起吗?” “担不担当关我什么事?”男子得意洋洋地扬起下巴。 “要怪就怪医院派了男医生来,都是医院的过失!” 小赵再也忍不住:“你这是在害人!你知不知道每一秒钟对病人有多重要?” “哟,小护士挺泼辣啊!”男子猥琐地笑了。 “怎么?这是你姘头?伺候人的也敢对我指手画脚?” 我立刻挡在小赵前面,眼神凌厉。 “注意你的言辞!我们是医护人员,里面有人等着抢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