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程泽,你怎么会在这儿!” 程泽欣赏着我狼狈的模样。 “我是先生专门为您找来的心理医生啊,先生,您又忘记了?” 他明明是安玲的白月光,我曾因为他和安玲吵过无数次! 我心里涌起惶恐。 “放屁!你们把我的儿子藏哪去了,把他还给我!” 程泽双手环抱,冷笑。 “安小姐又把我幻想成情敌了,至于您的儿子,早就死了。” 安玲拧了拧眉头,却没有阻止程泽对儿子恶毒的诅咒。 我浑身发颤。 “先生的幻想症越来越严重了,把他关起来吧,如果又跑出去,那就不好了。” 程泽看似好心的建议下藏着得意。 保镖立即抓死我的四肢,将我抬到床上,用力绑住。 我用力挣脱束缚,嘶喊尖叫:“放开我,我没病,你们这是在犯罪!” 程泽居高临下蔑视着我:“作为您的主治医生,我有义务为了您的病情和安全着想。” 我死死瞪着他:“草,把我的儿子还给我!” 安玲站在他的身后,眼神漠然。 “阿川,我和程医生是为你好。” 门在我绝望的尖叫中合上。 我的手被死死绑紧,窗户和门也被锁住了。 余光中我看见地上刚刚被我甩开的手机。 突然想到了安玲的父母。 他们非常疼爱儿子多多,霍母还给儿子亲手做了许多小衣服。 他们一定会想办法证明,并找到儿子! 我欣喜若狂捡起手机。 电话很快接通,霍母的声音熟悉而温柔。 “妈,多多不见了!”我急得挤出泪花:“程泽把多多偷走了,还把我关起来了,他肯定要害多多,您快去救您的孙子!” “什么多多,我根本没有孙子。” 霍母声音疑惑。 我的心跌到谷底:“妈,多多是您的孙儿子啊,您不是最喜欢他了吗?还说过等他长大了要把整个安家都给他......” “顾川,你又犯病了吧?” 霍母深深叹气。 “之前玲玲和我说,你的病情越来越严重了,现在我信了,阿川啊,多多是你幻想出来的,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我松开手,任由手机坠地。 门被推开,安玲和程泽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保镖。 “先生,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 一个保镖控制我。 一个保镖掰开我的嘴强行喂药。 我疯狂挣扎:“不,我不能睡过去!我要出去找我的儿子!!” 我不顾下巴脱臼的危险转过头。 程泽冷睨着我:“安小姐,先生这种情况只能执行强制措施了,不然伤到他自己就不好了。” 安玲目带犹豫,到底还是点头。 程泽拿着一支注射剂回来,笑靥阴冷。 我浑身发冷。 保镖用力掰直我的四肢,他则用力将针头扎入我的皮肉。 一阵刺痛袭来,药剂一滴不剩注射进我的血管中。 我不停告诉自己保持清醒,想尽一切办法找到儿子。 仍旧在药物强烈的作用下逐渐失去意识。 恍惚中,程泽和安玲的对话隐隐约约穿进我的耳中。 “医生......手术......时间成熟......” “机不可失......我们的......孩子......” 彻底昏睡前,我注意到天花板角落有一个微小的红点。 那是微缩监控的指示灯。 我被监视着! 再次醒来,天已经漆黑。 我浑身酸软,头痛欲裂。 借着封锁窗口的月光,我看清身上的病号服以及怀里和儿子差不多大小的枕头。 我惊恐丢开枕头。 突然,门外传来说话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