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女儿两周岁生日宴当天,全家人紧张地守在宴会厅门口。 他们并不是在迎接宾客,而是怕我去闹事。 我妈脸上写满了焦虑:“许卓应该不会来砸场子吧?” 父亲眉头紧锁:“谁知道呢,那个不孝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弟弟搂着我妻子,温柔安抚道:“别怕,哥要是敢来闹,我会保护好你和孩子的。” 妻子点点头:“实在不行,让囡囡认他当干爹,我们还是一家人……” 直到生日宴结束,我都没有出现。 因为我已经决定参与一项机密国防科研项目。 只不过这次,是永久。 --- 女儿两周岁生日宴当天,全家人紧张地守在宴会厅门口。 他们并不是在迎接宾客,而是怕我去闹事。 我妈脸上写满了焦虑:“许卓应该不会来砸场子吧?” 父亲眉头紧锁:“谁知道呢,那个不孝子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我弟弟搂着我妻子,温柔安抚道:“别怕,哥要是敢来闹,我会保护好你和孩子的。” 妻子点点头:“实在不行,让囡囡认他当干爹,我们还是一家人……” 直到生日宴结束,我都没有出现。 因为我已经决定参与一项机密国防科研项目。 只不过这次,是永久。 - 生日宴结束后,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回了家。 欢声笑语在推开门见到我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许卓,你……项目结束了?” 妻子紧张地看着我,抱紧了怀中的小娃娃。 我坐在沙发上,微微瞥了一眼,都说女儿像爸爸,确实跟我弟长得挺像的。 “结束了就好好休息一阵子,妈去给你收拾下房间……” 我妈讪笑着,进屋晃了一圈,突然意识到弟弟已经搬进了妻子房间,而他的房间也已经改造成了宝宝房。 这个家早已没有我的房间了。 “不用了,我住单位。” 我提起脚边的编织袋就要离开,我爸第一个沉了脸。 “你摆个臭脸给谁看呢?你一走就是三年,这个家要是没有许越,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撑下去!你还有资格生气?” 弟弟许越也上前一步,对我说道:“哥,这几年你不在,爸妈都很辛苦,小美也挺不容易的……” “所以你就取代了我,和你嫂子好上了?” 我看着眼前的家人,心底一阵阵发凉。 三年前,得知我被国家号召去参加科研项目,全家人都很支持我。 因为项目涉及到一些精密武器研究,很可能在工作期间受到伤害或危险,我怕耽误卢美新的后半生,想和她离婚,可她却死活不同意。 那时她哭着对我说,要离婚,除非她死。 “许卓,我既然选择嫁给你,不管你生老病死,我都是你老婆!” 许越也信誓旦旦地跟我保证:“哥,你放心去吧,家里还有我,我会照顾好爸妈、嫂子的。” 我妈哭红了眼,拉着我的手一百个舍不得:“儿啊,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妈在家里等着你!” 少言寡语的我爸也难得对我说了句:“你为国家做贡献,爸为你骄傲。” 那些在实验基地长期测试和数据采集的枯燥日子,是家人的力量,支撑我取得一次又一次的胜利。 可为什么我结束研究回来,他们全都变了? 曾经最亲近的人,如今却成了最陌生的存在。 “哥,我知道你心里不是滋味,可你走了那么久,小美又不愿意改嫁,家里总要留个后代啊!” “你也不忍心爸妈一把年纪了还抱不上孙子吧?” 我听着许越的话,忍不住一拳砸在他脸上。 “别叫我哥,你只不过是村里过继给我爸的养子!” “你要是真想给我们家留后,你找别的女人生啊,为什么要找她?她是你嫂子!” “啪!” 一巴掌在我脸上火辣辣地绽开。 我爸捂着胸口,气喘吁吁地骂道:“你个不孝子,你一回来就指责这个那个,你还回来干什么,你还不如死在实验基地算了!” “你要是还想继续在这个家待下去,你还认我这个爸,你就给我跪下,跟许越道歉!” 这些话语如同利刃,一次次刺痛我的心。 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如果换作从前,我一定会担心他气坏身子,低声下气地道歉。 可现在,我却只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我爸见我无动于衷,又要扇我脸,却被许越阻止了。 “爸,哥好不容易回来,你就别打他了。这件事终究是我对不起哥,哥要打要骂,我都受着,只要哥能消气,我怎么样,不要紧的。” 此话一出,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 对我则更加厌恶了。 许越拽了下我的袖子,继续做小伏低道:“我们给囡囡报名了下个月电视台举办的素人亲子活动,不然哥作为囡囡的干爹,和小美上台表演吧,我就不参加了。” “那怎么行……”卢美新下意识抗拒,许越握紧了她的手,冲她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苦笑了一下。 下个月刚好是我回基地报到,准备加入国防工作的时间。 既然如此,那我就在走之前,送他们一份大礼吧。 “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