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 我爸说全球首富当久了,想要当爷爷。 为此他直接给我下春药。 把我浑身赤裸的丢进了,他给我养的八个未婚夫的房间里。 为了增加概率,他们让我一个月没下床后,我终于怀孕了。 可我也成了人人喊打的浪货。 直到我在游轮上,看到陆羽八人为了逗我爸资助那个的女孩开心。 把我怀孕丑照拿出以一分钱的底价,随意竞拍。 “软软,我发誓我一生只爱你一人,等我们掌握了金元宝集团,我就可以风风光光娶了你,金灿灿这个小偷就应该烂在泥里。” 陆羽八个人跪在地上发誓道。 原来我抑郁在家时的精心呵护,都是假的。 下身也开始坠坠地疼。 等我看到从育婴室抱出的一对龙凤胎,半点不像那八人的脸,却与山中某个清修佛子酷似时。 我掏出手机。 “你出来,做个亲子鉴定。” 1. 我忍着下身撕心裂肺的疼痛,心存一丝希望的拨通了那个电话。 电话那头嘻嘻哈哈地声音不断传来。 “陆哥,你这个狗皮膏药又来了,要不是因为金家,谁乐意搭理她,现在好不容易咱们才见到软软,又来打扰咱们。” 这个有些痞痞的声音是白逸,是八个人里最小的,也是对我恶意最大的。 我爸把白逸第一次领到,我的面前时,我八岁他也八岁。 他的眼睛总是红红的,湿润润的。 我以为我们会成为最好的朋友。 当我把手里我最爱的饼干分享给他的时候。 他却一把把饼干盒打翻,并上去狠狠的踩了几脚。 长大后的沈季,变得更恶劣了。 在没有监控的地方,把家里的珍藏的古董花瓶打碎,把我爸的名表拿出去免费送人,把公司的机密文件扔进粉碎机...... 白逸把一切都推到我的身上。 可没人听我的解释,我爸直接把我的生活费断了十年,我需要跑外卖才能维持我的日常生活。 肚子上的一阵阵抽痛,把我从回忆里拽了出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软软,亲爱的小公主生日快乐。” 电话那头是此起彼伏的祝福声,那些声音里我熟悉的就有八个。 “金灿灿,生孩子这点小事就不要让我们过来了。” 陆羽有些不耐的挂断了电话。 “蓄力,蓄力,加油,调整姿势。” “深吸一口气,继续。” 助产医生不断地重复着。 “情况危急,上麻醉。” 手术室的大门,突然被踹开。 一个身穿白大褂,脸黑如墨的青年进来。 “不许上麻醉。” “金灿灿,如果不是你的那个电话,让软软错过了许愿的好时间,你真是该死。” 此刻的我快要被疼昏了过去。 视线有些不聚焦,看了好久。 才发现他是季清,著名的外科医生,我养的八个小奶狗之一。 季清把其他医生赶了出去,把我从助产床上扯下来。 向来对我退避三舍的季清,第一次这么主动的碰我。 我身体蜷缩在一起,身子下冒出一股股血水。 季清往一边挪了了几步,嫌弃的看着我。 “金灿灿,生个孩子而已,不要总是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我捂着肚子,感受到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察觉到外面的危险,急切地想要出来。 我痛的拉着季清的裤腿,涕泪横流的恳求着他。 “求求你,看在以前的事上,能不能给我一剂麻醉针。” 季清刚上大学,想要出国留学。 我爸担心他走远了心也变野了,不同意。 为此我在我爸的办公室门口,跪了一个月。 等我跛着腿回家,我以为这样他们就会接纳我。 我见到的是,敲不开的大门,和已经早早地得到消息离开的季清。 其他七人,也一脸不屑地看着我,说我想要挟恩以报。 季清把我的手踢到一边。 “这只是一个警告,生了孩子以后,你就老老实实起来,别肖想你不该想的。” 是的,所有人都认为我配不上他们八人的一个。 因为我是一个女人,女人是不能继承家业的。 所以只要我生了孩子。 我爸放出话,只要是男孩,就从我那八个未婚夫里抽签决定一个当丈夫。 此后他也是金元宝集团的继承人。 所有人都去讨好陆羽他们八个人,从不正看我一眼。 手机铃声响起,季清的语气瞬间变得焦急。 “什么!软软的脚后跟被高跟鞋磨破了,我现在立刻在医院给她开一个icu,处理伤口。” 季清急匆匆地离开了。 走时,他的脚在我在地上挣扎的手掌上踩过。 2. 我撑着一口气,孩子想活,我也想活。 慢慢地积蓄力量。 “哇——”“哇——” 两声嘹亮的啼哭声响起,我的身体也泄力的瘫在地上。 我挣扎地起身,摸索着手术台上的剪刀。 狠狠心剪断了,我那个与孩子的连接脐带。 醒来时,看到季清八个人,以及阮软在我的病房里。 还有那个在这一群矜贵的八人中,依旧显眼的陆羽。 我见到陆羽的第一眼就心悦与他,我不停地撩拨他,却都没有打动他的心。 “金灿灿,你也有了孩子,你把软软当作妹妹,记在金家的名下,我们也会慢慢接纳你的。” 先开口的是那八人里的四胞胎,老大宋山。 他们这句话,像一根萝卜一样,在我的面前吊了十年了。 每次阮软有什么想要的,他们都会从我这里拿走,从来没有还回来过。 妈妈去世时给我留下的108颗沉香手串,每颗都代表烦恼尽消,身心安宁。 也是这样被拿走的。 我的一步步退让都没有换来他们的一点仁慈。 我听到宋山的话,下意识地看向陆羽。 陆羽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看向我的目光里尽是不耐。 “金灿灿,你放浪形骸的名声已经在圈子里坏透了,现在的你已经不配呆在金氏。” “软软温柔善良,每个月还去主动给小动物保护做宣传,只有她这样的的人,才是现在的金氏脸面。” 我心里苦笑。 当初我爸给我下了春药,蒙着眼丢进他们八人的房子里。 在床上一个月。 甚至出来的时候,是被他们赤身裸体的丢在了金元宝集团的门口。 那个时间,还是员工上班时间,我所有的声誉都毁于一旦。 我爸也觉得我丢人显眼,把我关在门外,不让我进家门。 最后是一个好心的大姨借了一件衣服给我裹身。 我在门口的狗窝睡了三个月,直到我怀孕,才被允许进屋。 我没来得及说什么。 远处的阮软跑到我的面前,扑通一下跪在地上,把我输液的针头也带到了地上。 猛地磕头,额头泛出红色。 “金小姐,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可不可以不要为难陆羽哥哥他们。” “以前的我不懂事,没有救下你那只猫猫,导致它死亡,我现在就把这条命还给金小姐。” 阮软说着便往窗户那里小步小步地跑去。 猫猫,那是陪伴了我度过妈妈去世时,最好的朋友。 本来猫猫只是胳膊脱臼,却被阮软看到,说我虐猫。 站在我的面前,陆羽八个人,如同守护公主的骑士一般,双双压制住我。 把猫从我的手里夺走。 而她只是抱着猫在外面走了一圈,所有人都在夸耀她人美心善。 而猫猫锁在卫生间里,半个月没有进食。 在它喝水的时候,掉进了马桶里。 因为错位的胳膊,一直没爬出来而淹死。 事后阮软只感叹那是猫猫福薄。 我还没有说话。 陆羽抱住在窗边的阮软语气冰冷地呵斥我。 “金灿灿,我们喜爱软软是我们的事,有什么问题冲着我来,谁让你是一幅不讨喜的样。” “跪下!向软软磕头谢罪。” 其他人也团团围住中心的阮软。 我看着手上被血迹一点点浸透输液贴,只觉得这一幕讽刺极了。 可仍然无法忽视心里的酸涩。 宋山和宋河拽着头发,我从病床上拉下来,压制着我跪在地上。 砰砰的砸在地上。 3. 等他们小心翼翼的护着阮软走后。 我捂着血迹斑斑的脑袋,坐在床边。 我的闺蜜安晴打开门,看到我这样,一脸心疼的看着我。 “灿灿,他们怎么这样,明明是你把你手里的股份分给他们,让他们在公司站稳的。” “可现在又和那个阮软拉拉扯扯,更何况当初是你救......” 我拉住安晴的手,朝她摇了摇头。 我当时做这些,是因为他们也曾真心的关心过我。 我不明白为什么,爸爸自从妈妈去世后。 一改以往慈爱的态度,对我十分厌恶,把我赶去了别墅里最小的卫生间里。 这一住就是五年。 是陆羽看到了,和爸爸说后才同意我搬出那里,住在客房里。 之后,别墅里也陆陆续续的来了不少人。 在爸爸没有带阮软回来的时候,我们还是很和谐的。 季清虽然调皮,但也有陆羽这个大哥哥震慑,不敢太过分。 宋山河湖泊四兄弟,也没有现在的毒舌,一直以陆羽为榜样 每次我的出行都有这四“大保镖”,引得所有小朋友羡慕极了。 季清虽然对我不远不近,但每次有什么好玩的玩具、游戏都第一个和我分享。 而在阮软到家后,第一个变得却是陆羽。 那个会为了我爬到树上摘下最美味果子的少年陆羽。 爸爸也对阮软,每天都笑脸盈盈。 属于我的一切,慢慢都属于了阮软。 哦不,阮软比我的更好。 现在我明白了,爸爸姓阮,而我和妈妈姓金。 陆羽把阮软安抚好,休息后。 八个人聚在一起。 “陆哥,你到底怎么想的,真的等金灿灿那个贱种回家,继续欺负软软吗?” "对呀陆哥,当初金灿灿投毒是软软救了我们,明明金家家主是软软的爸爸,可怜的软软连和爸爸相认都不可以。" 宋河和宋泊一替一句,看着一旁沉思的陆羽。 陆羽想到软软躺在床上的模样,心里的一丝犹豫瞬间破灭。 “好,那我们还按原计划执行。” 我和安晴叙了好久的旧,听到她提议想要看一看那对龙凤胎。 我也很好奇,这对拼了我半条命的孩子。 等护士推着婴儿车过来,我打开襁褓。 安晴呆立了许久。 安晴颤抖着指着婴儿车道。 “这,这......” 4. 我看着那两个粉雕玉琢的婴儿,也震在原地。 这两个孩子和我长得不像,和那八个人也没一丝相像,反倒和那个山里清修的佛子沈夜像极了。 我家是全球首富,那沈家就是黑道的冠冕之王。 我小时候和他见过几次面。 在最后一次见面,那个清冷佛子把我压在墙角。 “灿灿,选我不好吗?” 可那时的我一心想要去讨好陆羽,正要开口拒绝。 我的脸一片绯红。 在走后,沈夜只留一句“后悔了记得来找我,我永远在。” 此时的安晴猛地大呼了一声。 “这到底是你出了轨,还是佛子劈了腿。” 终于送走了一直围着婴儿,恋恋不舍的安晴。 我打开手机,看到那个一直深藏的号码。 反复敲打了几十遍。 “可能有些冒犯,你方便来做一个亲子鉴定吗?” 对面秒回了一个“好,等我”。 至于为什么。 在被我爸下了药在床上的一个月,我的眼罩从未摘下,我一直闻到了同一种味道。 这个味道和沈夜身上的,非常相似. 我以为是陆羽八个人那些日子用了同一种香水,现在的我有一些其他的猜测。 如果是真的,那这八个人也没必要留。 金家再有钱,记住,那是“金”家。 只认血脉,不认其他,到时候要清理一些杂碎了。 在医院几天,因为我的积蓄已经缴费用完了。 我一个人拖着大包小包,抱着俩娃回到金家。 打开门,就看到了我爸,阮软,陆羽等人一家其乐融融的场面。 我爸再见到我的第一面扭头,冷哼了几声。 阮软的身子猛地一抖,躲进陆羽的怀里。 陆羽有些憎恶地看着我,其他七人有些醋意的看了一下陆羽,也转头浑身警惕的把阮软围在中心。 我对这一切置若罔闻,毕竟等结果出来。 这些人的还好日子也到头了。 我朝着楼上走时,陆羽叫停了我。 “后天白昼一百周年拍卖会,你记得去。” 我本来拒绝的话,在舌尖绕了一圈,吞回去了。 这么罕见的事,我倒也想去看看。 拍卖会当天。 拍品一点点上了,我看了几眼,就兴致缺缺。 都是些稀疏平常的珠宝,古董。 阮软在一旁得意的瞥了我几眼。 “金小姐,你说这也没什么意思,要不我们就打个赌吧。” “赌你什么时候会拍卖台上的物品,以金家所有的股份为赌,而我就赌你下一个必拍如何。” 我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 等拍卖开始,拍卖师打开围布。 一个摇篮。 当我看到摇篮里正在酣睡的两个婴儿时。 明明应该被安置安全地方的孩子,不知为何在这儿。 我控制不住的往下冲去。 季清和白逸把我死死的按压在地上。 “狗奴拍卖开始” 拍卖师落槌。 “十万起拍” “一千万” “一千五百万” ...... 我双目赤红地看着正在得意的几人。 “哎呀呀,多亏了小羽哥哥派人把孩子偷了出来,要不还没办法看这么一场好戏。” 阮软似乎笑得有些呛了几下,陆羽拍了拍她的后背。 “金灿灿,用你这两个小孩逗软软开心,也是他们的荣幸。”陆羽无所谓道。 我大声嘶吼“点天灯!点天灯!!!” 陆羽不屑了笑了一下。 “这是白昼的拍卖会,没有点天灯,况且你现在的流动资金还不够,这里只认现金。” 我心里的绝望和苦涩快要将我整个人浸透了。 远方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 “点天灯以前没有,那现在就有了。” “我点天灯,谁敢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