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果然还爱我入骨,在床上缠着我七天七夜都不舍得放开。 我从欢愉中醒来,却被从头浇了一盆浓硫酸。 商昭云看着我因剧痛发出尖叫,却笑得冷冽。 “原来不死的美人鱼也会痛啊?” “可你这点痛比起你们让我失去父母,一文不值!” “这只是开始,你不说出我父母在何处,就永远别想离开!” 两年时间,我被迫看着她另嫁他人。 她用族人性命威胁我,不许我离开。 数次剖开我的心脏取出鲛珠,用上面的精华给她的新婚丈夫调理身体。 商昭云给我戴上脚铐,命令我整夜不睡收拾她丈夫用过的避孕套。 还要听着他们欢好,忍着剧痛在刀尖起舞哄他的丈夫入睡。 后来她丈夫生病,商昭云开始切割我身上的人鱼肉,为她的丈夫补充营养。 她恨我入骨,可我数次濒死,都是她温柔给我喂药。 “你就是仗着我爱你,乖,告诉我,我父母到底在哪?” 我默默感受她矛盾的爱。 很快我就不用保守那个秘密了。 因为美人鱼上岸三年,若不归海,必死无疑。 而距离我的死期,还剩三天。 ...... 凌晨三点,储藏室的木门被用力踹开。 我被人揪起来,连扇好几个响亮的耳光。 直到嘴角撕裂流血那人才停下。 商昭云的特助边拖着我的腿向外走,边骂骂咧咧。 “路先生都受伤了,你还有脸睡这么安稳!” 海边咸湿的风里卷着血腥味。 那血迹蜿蜒到商昭云的卧室内。 商昭云看到我被拖出来的血迹,皱眉道。 “越泽受伤了,你去给他治疗。” 我抬眼,看了看路越泽脸色红润带着水光,然后是柔软的真丝睡衣—— “啪!”下一刻,商昭云给了我一巴掌。 她居高临下。 “让你去给越泽治疗,你这双眼也配看他吗?” 我立马低头。 “对不起。” 然后慢慢爬到床边。 我这才知道,是路越泽半夜起来喂食人鱼,被咬伤了指尖。 这么几年,我早已习惯路越泽的各种疾病。 于是我熟练地掀开衣服,用尖锐的指甲刺入心口。 流着汗,忍着剧烈的疼痛,取出心口的鲛珠为路越泽疗伤。 沉默中,商昭云声音冷淡。 “虞轻洲,你卖惨是没有用的。” 在她眼里,这是我在卖惨。 因为美人鱼的血同样能疗伤。 可我现在的血,已经没有这样的用处了。 路越泽轻咳着醒来,商昭云赶紧上前把人搂进怀里。 “还疼不疼?” 路越泽咬着唇,瞥了眼我的胸口。 “老婆,不知道为什么,生病之后闻到血腥就好想吐啊。” 闻言,商昭云抬腿把我踹开。 “滚出去守着!” 我一点点爬出去,听着身后女人温柔的声音。 “越泽,最近你总睡不好,是不是生病了很难受?让我帮你看看。” 原本毫无波澜的心阵阵紧缩,还没愈合的伤口流出更多鲜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