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村里喂养的猪牛都前腿跪地齐齐的朝着我家的方向,好像在跪拜着什么。 我妈开心坏了,觉得我一定是个福星。 谁知道我妈生了我足足三天三夜,才艰难的把我给生了下来。 说来也怪,我刚生下来,柳树全部枯萎,花朵凋谢,冰雪再次覆盖。 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所以村里人从小都叫我小怪物,我妈更是觉得生了我让她受了大罪,天天叫我扫把星。 后来,我爸妈不知道从哪听说了一个求儿子的方法。 只用将我送给什么大仙,下一胎就能一举得男。 但是我那时候还不到一岁,就先签了一份莫名其妙的婚书。 没想到,我还真得了个弟弟。 但结婚这事,却一直被我当做了个笑话。 好在我学习也好,爸妈虽然不乐意我上学,但惦记着奖学金,我终于曲折的上到了大学。 就在我20岁生日当天,闺蜜柯婧送了我一条红绳系在腰间。 当时我就感觉整个腰间要起火了似的,瞬间被疼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自己腰上就莫名其妙多了一个柳树纹身。 当我气愤的想去找柯婧算账时,才知道她三天前就死在了宿舍! 我刚到宿舍楼下,柯婧的担架被抬下来,猛的一阵阴风吹来,白布被一卷而起,我吓得倒抽一口冷气。 柯婧不仅像具干尸一样。 她的发顶,眼眶,鼻孔,就连耳朵,还都长出了青绿色的柳树枝桠。 并在她身体之外牢牢裹上了一层,缠绕至腰间。 细长的柳枝从她大睁的眼球中抽条而出,柯婧惨白的脸上还带着暗褐色的血迹。 她身上的柳枝还在不停的生长,就这一会功夫就被裹的像是蚕蛹一样。 而且不知不觉间,柯婧的眼睛还死死的盯向了我...... 当晚,我就发烧了。 混沌中,感觉身侧多了一丝凉意,我下意识靠近,却听到一声舒服的叹喂。 我强忍着睁开眼,一个肤色白净,轮廓分明的俊俏男人正单手支脸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瞬间被吓醒了。 “你你你,到底是谁啊?” 近距离看,才发现他的皮肤真是晶莹剔透,一点毛孔都没有。 呸,我在脑海中唾弃着自己的立场不坚定。 他凑在我耳边轻笑出声,“我叫柳庭,你是他们送于我的妻子,以后,我就是你的丈夫。” 我疯狂摆手,虽然我之前确实想过一夜三次郎,但这并不代表着,我就能接受的了天降丈夫。 尤其这个丈夫还不知道是人是鬼。 看我一脸的不情愿,他脸色冰冷,身后一道细长的不知名物体,瞬间包裹我的全身。 我一把跌入他的怀中。 “喂,这什么东西,你松开我!” 我低头一看,像是一条墨绿色的粗麻绳。 但是却没有麻绳那么扎人。 我拼命挣扎,却只觉得麻绳越裹过紧。 让我整个肺部像被掏空一样,呼吸困难。 柳庭一把掐住我的脖子,语气森然,“三天后,我们就大婚。” 接着,就堵住了我的嘴。 黑暗中,我的身体像被高高悬在空中。 粗粝的物体剐蹭着我的肌肤,带起奇异的感觉,我无法形容这种感受。 很快,我就再也没有了意识。 ...... “乔菱,乔菱,起来吃点药吧!”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舍友马娇娇给我端了水拿了药,还问我好点没有。 “浑身不仅没力气,还有些酸疼”,马娇娇听我这么说脸色有点红,劝我多注意身体,就急匆匆的去帮我请假了。 我正纳闷,去洗手间却无意看见自己的脖颈处竟然多了好几个红色印记。 我脑袋瞬间炸了。 我还以为昨夜的一切都只是发烧后的一场梦,没想到,却是真实发生的! 怪不得马娇娇脸色那么不自然,都是该死的柳庭! 吃了马娇娇的药,很快就感觉好多了。 第二天马娇娇打电话,说灭绝师太张老师的课,改在了晚上。 还说老师不批假,我只得赶来上课。 偏偏教学楼的电梯还坏了,眼看快要来不及,我只得气喘吁吁的爬向18楼。 但我很快,感觉不对,明明每一层楼都是个十三个台阶,但是不知从哪一层开始竟然变成了,十四个台阶!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自己数错了,但是我又往上爬了一层,又变成了十五个台阶!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本爬楼梯的热汗都变成了冷汗,汗津津的塌在后背上。 我掏出手机,正想给马娇娇打个电话,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乔菱,你去哪了,我给你带了饭。” 我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娇娇,电梯坏了,我在爬楼梯但是楼梯好古怪,你快来接我一下!” 马娇娇声音疑惑,“你大晚上去爬楼梯干什么?” “不是你说张老师的课改在晚上,还不让我请假吗?” “没有啊,我今天都没给你打电话啊。” 我心下一惊,那我今天接到的电话是谁打来的? 那边马娇娇还在让我快点回来,楼梯间的灯却滋滋了两下再也不亮了。 黑暗中,只有我的手机还有着微弱的灯光。 我快被吓哭了,“娇娇,楼梯间太恐怖了,好像还停电了......” 马娇娇那边却没有了声音,只剩下了“呲呲———”古怪的电流音。 还夹杂着“嘻嘻嘻”的笑声,像是小孩子在追逐嬉闹。 我啪的摁断了电话,就想给马娇娇回过去,手机却怎么也没有信号,根本拨不出去。 而且嘻嘻嘻的笑声好像就在我腿边,我甚至感觉裤腿都轻轻抖了两下。 “姐姐姐姐,快来和我们一起玩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