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不要!” 我猛地起身,大口喘着粗气。 我梦见自己父母的死亡,他们死的好惨。 过了一阵,回过神的我打量着四周。 这是哪儿? 锈迹斑斑的铁床,带有黄色水渍的被单,还有窗户外面,一片乱葬岗。 “砰砰砰!” 我转过头,那铁门薄如一张铁皮,在大力轰击下,出现几道凹痕。 “9527,该打针了。” 门被暴力打开,进来两个男人。 他们戴着口罩,手里有一根粗大的针筒。 我曾经打过麻醉药,可麻醉针与它们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你们是谁?” “这是哪?” 男人走进前,并没有回答我,而是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拖了出来。 随后按住我的双手,扒了我的衣服,露出我的肩膀。 另一个男人见我被控制住,从兜里掏出一瓶液体,用针管吸尽,又对外挤压出几滴。 那液体是黄色的,与被单上的黄色水渍一模一样。 我摇晃身子,嘴巴乱咬,我不想让那尿液一般的液体打进我的身体。 可挣扎无济于事,男人对着我的肩膀就打下去。 我痛的身子如虾状拱起,房间里净是我的惨叫声。 打完后,他们用棉签在我肩膀随便涂抹几次,就离开了房间。 窗外几只乌鸦嚎叫,我双眼无神躺在床上,昏迷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晚上。 房间一片漆黑,铁床随着我的动作嘎吱嘎吱响。 床头柜边一碗黄色的粥,勾起了我腹中的饥饿。 可一看到黄色,我就想起体内被注射的尿液一般的液体,顿时没了胃口。 忽然,隔壁房间响起一阵狼嚎。 我打开窗户,那阵狼嚎声更加清晰。 此外我还能听见嘀咕声,窃窃私语声,以及慷慨激昂的演讲声。 这是哪?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声音? 我走到铁门前,发现它并没有上锁。 而且门外似乎有很多人,他们在来回走动,有些步伐声音迟缓,像是在散步,有些声音则异常剧烈,房间都在震动。 我好奇打开门,一道昏暗的灯光落在我的身上。 眼前一幕惊呆了我。 萧瑟的破旧墙壁,空茫的窗眼,几个孤零零的人如同电影里的丧尸在走廊里走着。 他们身着白色病号服,脚穿破旧拖鞋,一边走还嘴里还一边发出嗬嗬的声音。 这时,一个魁梧身形的男人如坦克一般向我冲过来,沿途的那些“丧尸”全部被撞倒。 我瞳孔骤然缩紧,身体紧绷,想逃进房间。 可魁梧男人速度太快,我还没移动身体,就飞进了屋子。 接着,几名戴口罩的男人手持针筒从门口飞奔而过,直奔魁梧男人而去。 其中一男人还顺手锁上了我的房门。 我此时醒悟过来,这不是精神病院么。 躺在床上,慷慨激昂的演讲声与阵阵狼嚎依然在继续。 我开始回想自己之前的经历。 我有一个丈夫,他长得很帅,我很爱他。 不知为什么,有一天我为了他与父母吵架,吵得很激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