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宠我入骨,为求一子与我夜夜笙歌七年。 查出有孕那天,我第一时间飞往国外。 带上报告单,乔装打扮想给他个惊喜。 打开门,却看到他在和别的女人缠绵。 手上的东西应声掉落。 他勃然大怒:“谁把这不长眼的东西放进来打扰我和我老婆的清净?” “来人,把她这双没用的手给我废了!” 我开口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他却一脚踹在我心口。 “把她嗓子也给我弄哑,别吵到我老婆的耳朵!” ...... 我被狼狈地丢到地上,浑身散架了一般的痛。 我抬起头,可还没对上男人的视线,一个保镖便拽着我的头,狠狠往地上砸去。 鼻梁传来清脆的断裂声。 血水混着泪水洇满了我整张脸,也染红了戴在脸上的面具。 眼前模糊一片,隔着面具,我什么都看不清。 只隐约看到男人嫌恶地扭过头去。 如果不是实在太熟悉,如果不是他手上还戴着那枚全球独一无二的婚戒。 我甚至不敢承认面前的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曾经那个说会永远护着我的人,现在却紧紧护着另一个女人,还管她叫老婆。 我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小腹,下意识还想保护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你扰乱了我和我老婆的兴致,就这么放过你太便宜你了。” 男人一边说,一边抬脚狠狠踩在我的手上。 我痛得尖叫出声,他却仍不解气,又反复碾了两下。 他的目光落在那个被我摔落在地的蛋糕上。 那个原本用来和他庆祝我们拥有第一个孩子的蛋糕。 蛋糕底座下,还藏着我的孕检报告单。 “你这双手连个蛋糕都拿不住,我看留着也没什么用。” 他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来人,把她的手给我废了!” 我整颗心如坠冰窖,恐惧一瞬间占据了我的大脑。 “是!” 训练有素的保镖快步逼近我。 一个用粗壮的手臂抵住我的下巴将我按在地上。 另外两个一左一右强行将我已经血肉模糊的手摊开。 我奋力挣扎,却只能像砧板上一条濒死的鱼。 眼看着泛着寒光的匕首逼近,我发出声音想要求救。 “不行,你们不可以这么做,我是......” 扼住我喉咙的保镖又收了收胳膊。 强大的窒息感压迫得我更说不出话来。 我努力挤出的声音沙哑得像是卡了碟的磁带。 赵晏池身边的女人突然开口了。 “老公,她的声音好难听,人家听着心慌。” 赵晏池安抚地揉了揉她的肩头,又转过头厉声命令。 “没听到吗?快给我把她的嗓子弄哑了,别让她发出一点声音!” “像你这种低贱的东西,也配吵到我老婆的耳朵?” 他话音刚落,身后控制我的保镖便强硬地捏住我的下巴逼我张开嘴。 有人往我的嘴里灌进去一把药粉,捂住我的口鼻。 药粉呛进喉咙里,很快,我便感到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我发不出声音了。 他们狞笑着举起锐利的刀。 我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划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