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死 老公和干妹妹开房,遇到扫黄被抓了。 他的脸上还有明显的口红印,却对警察说。 “青青和她未婚夫吵架了,来我这里只是求安慰而已。” 我去派出所捞回他们的时候,他还在抱着哭哭啼啼的**:“没事的,我相信江宁会体谅我们的。” 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警察给我看的执法记录,看到他们在酒店里光着身子亲密。 我可能还会相信,可能晚上还会把我去极寒地带的南极光着手一点一点凿出来的南极石做出来的玉送给他。 可这次,我不愿再忍耐了。 签字后,我一言不发,警察问我我是他们的谁,我笑道:“我是付然的前妻。” 随后,我拿起手机,拨打给付然的死对头。 “蒋总,介意做一场交易吗?” 1 那边传来手指敲桌子笃笃的声音,“不知江小姐想要我做什么?” 我定定看着满手的冻疮,冰冷刺骨,奇痒难耐。 我苦笑一下,苦涩地张口:“我希望蒋总,能够让付然破产。然后,帮我离婚。” “江宁,你想要离婚?”付然的声音赫然从我背后响起,我手一抖,挂断了电话。 我顿了顿,没有说话。 他接着说:“既然你想,我就成全你。我们的本来就是商业联姻,没有感情,与其这样还不如离婚。” 我浑身发冷,心微微发颤,原来,在他心里,我们是毫无感情的怨偶。 “等等。”我没有再犹豫,抬脚想离开,他却拉住我的手臂。 下一秒,付然清冷的声音钻入我的耳朵。 “你的长生锁,可不可以给**?” 那是父母在我出生时,命全城最好的金匠,给我打造的长生锁,对我来说意义非凡。 对上我发红的双眼,他移开双眼:“**喜欢,你就给她吧。” **喜欢,真搞笑。 一句**喜欢,他就把伴随着我二十多年的长生锁一句话决定它的去留。 完全不给我拒绝的空间。 而在前天,**随口一句要把我最负盛名的画,他就把我所有的画都收走。 即便他知道,**要我的画,是用来撕烂的。 我闭了闭眼,转身,“晚点我让人给你。” 说完,我没有再搭理他,径直离开。 他不知道,等我拿完那些画,我就远走高飞,再也不回来了。 晚上我没有回去那个所谓的家。 我在画室,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画纸上。 半夜三点,付然突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他让我现在就回家。 他从来都不会在半夜里联系我,要么就是出事了。 犹豫了一会儿,我还是打车回去了。 可当我踏进大门的一瞬间,一个巴掌就甩在我的脸上。 根本不给我一个反应的时间。 脸顿时红肿起来,我捂着火辣辣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付然。 下一瞬,一个我拒绝不了的力气猛地踢向我的膝弯,让我猝不及防跪在了坚硬的地板。 刹那间,膝盖传来的疼痛仿佛传遍全身,我的骨头像是要被一寸寸用锤子敲烂。 刚刚打我的,踢我的,是付然的保镖。 我的双眼带着雾气看向他,他却面不改色。 **蹲在我面前,满脸无辜,拎起那个碎成一半的长生锁。 “我的好姐姐,你怎么可以在长生锁上做手脚啊,我差点就被划伤了。” 我定了定心神,转头看一旁的付然。 “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才叫我回来的吗?” 他手指顿了顿,沉声道:“江宁,我待你不薄,可你不能因为嫉妒**就故意把损坏的长生锁给她。” “向她磕三个头,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真是好一个磕头,好一个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我把保佑我性命的长生锁给她,她转头就把长生锁弄碎。 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只有**知道。 我挺直腰背,感觉到右边被打了发麻的脸,“我不。” 我有我的傲骨。 “江宁,你不是个孩子了,不要这么任性,以后我们还要一起生活的。” 付然隐隐警告我。 我突然笑了。 任性? 原来我不顺着**的愿,就是我任性。 自从她回来,抢我的房间,玩偶,男朋友,甚至是老公,我都一言不发。 而现在,这世上和我最亲近的人说我任性。 明明,我才是最委屈的那个。 我的心登时像被浸泡在酸水里,反复无常,难受极了。 看我不说话,付然蹙眉,抱着**转身,“江宁,明明是你搞小动作差点害**,却不肯道歉,真是我看错你了。” 他对保镖说:“既然她不肯认错,那就打到她认错为止。” “还有,”他继续说,“明天是**的生日宴会,她需要出场,别留下痕迹。” 冷漠的声音,简直和昨天哄我睡觉的,判若两人。 付然第一次这么对我。 保镖对我的拳打脚踢让我身体蜷缩,感觉天旋地转。 而我还能听到楼上付然和**打闹的嬉笑声。 不知过了多久,保镖终于停下,拜付然所赐,我的皮肤上虽然没有伤痕,五脏六腑却像移了位,疼得让我直不起腰。 而我也躺在冰冷的地上,睡了一夜。 次日,我发现自己睡在一张床上,手背上还打着一瓶点滴。 我忍着疼痛下床,却在刚出门的时候听到了付然和**的对话。 “付哥哥,你怎么可以帮她呢?让她躺在地上不好吗?” “乖,我不能允许今晚你的生日宴出现任何差池,我也是为了你好,等过了今晚,我就赶她走,这里只有我们,好吗?” 一字字仿佛像一把把匕首坠落,刺入我的胸膛。 我摇摇欲坠,闭了闭眼,然后回到床上躺下。 是了,他们本来就是真爱,是我嫁错了人。 既然他们都是这么想我离开,那我过了今晚,便随了他们的愿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