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和阮星晚结婚,孟淮序放弃豪门继承人的身份,白手起家吃尽了苦。 阮星晚喜欢星星,他便购买行星用她的名字命名,甚至在心口纹了星星,真正做到了爱她入骨。 但这样深情的男人,却出轨了石女宋书桐。 第一次撞见时,阮星晚心口被海绵堵塞,每跳动一次都裹着抽痛。 她提了离婚,接受不了的孟淮序却用病重的阮母威胁。 “晚晚,我对这个她只是图新鲜,她不会怀孕威胁你的,看在岳母的医药费上,原谅我好吗?” 阮星晚抱着母亲痛哭,答应了。 第二次时,孟淮序说是被下药,他当众磕头道歉。 “不会有下次了,我把她任你处置好不好,离婚我会死的。” 这次,她没原谅。 孟淮序却一夕破产,闹着要自杀。 “晚晚,我用我的命求你别走,破产是我的报应,你可怜可怜我好吗?” 犹豫间,阮星晚发现自己怀孕了,朋友都来劝她, “男人有钱会变坏,如今孟淮序没钱了,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阮星晚枯坐了一夜,最后为了孩子心软了。 三个月间,孟淮序像从前那般体贴入微,和异性保持距离。 阮星晚以为他改过自新,却在给会所送藕时被狠狠打脸! 昏暗的包厢内,宽肩窄腰的男人半靠在真皮沙发上。 而跪在他腿边的宋书桐拉开男人的裤链,动情吻上去。 那是阮星晚从未见过的模样,情欲与享受融合在奢华的氛围里,哪里是一个破产欠债人的样子! “淮序哥,装破产真是为难你了,嫂子真好骗,我听说她又开始卖藕采莲给你还债?” “那可不!前几天我在旗下酒店看见她佝偻腰背着几十斤藕抬去后厨,满身臭泥,你就不心疼?” 孟淮序有一瞬间怔愣,手依旧伸进女人的衣服里。 “心疼,但没办法。我不卖惨晚晚怎么会原谅我,等到半个月后的结婚纪念日,我就恢复一切。” 轻飘飘一句话让阮星晚血液仿佛逆流,没嫁给孟淮序前,她采莲卖藕过了十几年。 三年没过那种辛苦日子,如今怀孕的她更显吃力。 可是她必须挣钱,为了帮孟淮序还债,为了支撑母亲的医药费。 女人的喘息声愈加刺耳, “阿序,你每月给我几百万,却不给阮星晚一分钱,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所有人屏息等孟淮序的回答,他却嗤笑出声。 “怎么可能,要不是晚晚胎不稳我才不会碰你!晚晚永远是孟夫人,认清你的身份!” 阮星晚捂住耳朵,无力靠在墙角。 孟淮序的兄弟们都在夸他深情好男人,可她却觉得荒谬! 良久,她拨通舞团团长的电话。 “我想好了,我会去巴黎努力当上首席,麻烦您帮我注销国内的一切身份信息!” “好,手续半个月就能好,到时候我们一起走!” 挂断电话后,她忍着酸痛的腰赶往医院。 手上火辣辣的疼是搬藕弄的伤痕,她每天天不亮起床挖藕,赶着早市洗藕卖藕,一点点凑够孟淮序一件高昂西服的钱,只因他说去谈合同必须要穿的正式。 她更是省了吃饭养胎的钱,恨不得把一分钱掰成两半花,他却享受把自己耍得团团转! 眼眶胀痛到发麻,阮星晚却接到了一个晴天霹雳! “阮小姐,您母亲病情噩化急需手术,您必须立即缴费五十万手术费!” 她跌跌撞撞赶往医院,情急之下向孟淮序借钱。 “对不起晚晚,我破产了真没钱。你体谅我一下好吗?” 拙劣的借口让阮星晚的喉咙仿佛被泡发的枸杞堵住,连扯动都是窒息。 她匆匆拨通了十几个朋友的电话,却只有一个人借钱并发来截图。 那是孟淮序刚发的朋友圈,却是屏蔽了阮星晚。 “谁敢借我老婆钱,我孟淮序第一个不放过他!” 在几十层评论下,他得意的解释。 “如果晚晚母亲去世了,她只有我了,这样她永远离不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