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守一个月,也没等来他复活。 悲痛欲绝之下,我挺着八个月的孕肚站到窗边,想跳楼殉情。 却意外撞见回家奔丧的大伯哥,拉着管家说:“左手补胎,右手打胎,你可别弄混了!” “为了让瑶瑶能坐稳傅家女主人的位置,晚秋肚里的孩子绝对不能留!” 管家迟疑:“少爷,为了一个养在外面的金丝雀,您这又是假死,又下药的,要是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我不过是想借她的鱼珠给瑶瑶磨粉敷脸,沈晚秋都小气不肯,现在被抛弃,打掉孩子也是活该!” 我扶着八个月的肚子屏住呼吸,走到无人处。 哭到浑身颤抖,肚皮紧绷的厉害。 既然我和孩子,他都不想要,那我成全他就是。 ...... “弟媳夜里冷,你怎么跑出来了。” 月光将傅北琛的影子拉长,衬的他身上清冷的气质和傅北望一般无二。 不!或许我不应该用傅北琛大伯哥的名字,去称呼他。 傅北望脚步微动,轻拍我的肩头:“弟媳,你这几天伤心过度,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我让管家熬安胎药给你喝。” 安胎药? 他要是坦荡的告诉我是打胎药,或许我的心还不会这么痛。 可他偏偏要骗我,像的我骗个傻子一样。 泛红的眼眶里,涌出一滴晶莹的泪水。 我看清傅北望眼底的慌乱一闪而过,转而担忧劝我。 “弟媳,弟弟他虽然已经死了,但为了孩子你也应该要振作啊!” “傅北望你够了!” 我再也忍不住,咆哮出声。 本以为揭穿后,能看到他心虚的样子。 没想到,他只蹙着眉头喊来管家。 “张叔,二夫人伤心过度出现精神混乱,你快送她回去休息!” 他刚才喊我弟媳,现在喊我二夫人,全都是在强调现在他和我的关系。 我的心越来凉。 房门外传来“叮当”的锁门声。 我呆呆走到床前,目光所及全是当初傅北望和我相爱的痕迹。 “嘭!” 我将我们一起做的陶瓷花瓶狠狠摔碎,接着婚纱照,情侣写真,还有他送我的玩偶娃娃,全部摔满地。 坐这群“垃圾”中间,我哭到几乎窒息。 傅北望推门进来,就见我和他的新婚照上,他的脸被划花的看不清。 他面色不悦,唇角下拉着说:“弟媳,起来喝药了。” 撞见我哭到红肿的双眼。 傅北望心头触动,声音不自觉的放软:“你乖,喝完药再好好睡一觉,一切都会过去。” 我抬眸和这双充满爱意的眼睛对视。 他怎么敢?! 假装他哥,还破绽百出的来骗我喝堕胎药! “你发誓,发誓是你想要我喝!” 我抚摸着肚子站起身,一步步逼近他。 傅北望下意识的往后退,讪笑着问:“弟媳,这是安胎药又不是别的。” 直到将他逼到退无可退,我才固执的开口。 “你不发誓,我不喝!” 傅北望垂下眸,看着很是不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