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三天,我懂事听话的儿子被活活凌虐致死。 老公却不以为意: “撒谎成性,嫉妒成瘾!” “你生的那个野种要是真死了,你怎么舍得活在这个世上?!” 我满眼不敢置信,这是当初抱着儿子跪在地上郑重发誓,说要守护我们母子一辈子的男人。 妹妹护着肚子娇笑:“姐姐这样闹,是嫉妒我怀孕了吗?” 我心如死灰,平静的提出离婚。 再回家收拾遗物时,却看见妹妹搂着老公的脖颈。 在儿子小小的床上,抵死缠绵,难舍难分。 1 等我火化完儿子的遗体,抱着骨灰盒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 昔日温馨的家里一片漆黑,唯独儿子的房间里透出微弱的光。 传出一阵阵男女暧昧的声音。 两道声音我都再熟悉不过了。 是我的丈夫郑端,和他的干妹妹陈娇娇。 我不止一次觉得他们关系过于亲密。 男人连小姑娘的生理期都记得一清二楚,毫不避讳的上门,去照顾她整个经期。 我表达过不满,他却说: “她一个小姑娘人生地不熟,除了依靠我,她还能依靠谁。” “你照顾孩子走不开,我是在替你照顾她。” 风言风语越传越盛,陈娇娇还未婚肚子却鼓了起来。 我旁敲侧击让他俩稍微注意下避嫌。 男人却气的摔了茶杯: “你信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说的屁话,也不信我?” “还是说是你心思龌龊,我要是和她有什么早就有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可现在,男人却将小姑娘,照顾到床上去了。 我的心里麻木到平静,摸索着打开灯。 就看见屋子里乱七八糟,各种私密衣物扔的到处都是。 儿子卧室里传来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声, 胸膛里怒火翻涌。 不敢相信他们在儿子的房间里做这种腌臜事。 连我已经进来都完全没有发现。 郑端和陈娇娇背对着我,面对着墙,兴致正浓。 卧室里一片狼藉,衣裳乱七八糟,扔的满地都是。 儿子最喜欢的史迪奇的被子被踢到地上,上面躺着两个用过的草莓味。 书桌上的作业本被敞开,有水渍晕开字迹,看不清写的什么。 到处都有他们苟合的痕迹。 我气得浑身发抖。 一周之前。 因为儿子摔倒时,不小心拉了一下陈娇娇手臂, 郑端勃然大怒,就把他送去戒网瘾书院。 他才七岁,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非人的折磨。 我为儿子求情,郑端就干脆连我一起送了进去。 我看着儿子被这群畜生活活凌虐致死。 死前还喊着妈妈,救救我。 粘腻的水声伴随着陈娇娇娇媚的喘息,钻进我的耳朵。 我冲上去对郑端又打又扯,愤怒大喊: “你们给我滚出去!” 陈娇娇吓得尖叫一声,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 郑端眼神的慌乱一闪而过。 接着就是一脚狠狠踹在我的肚子上。 声音低哑,充斥着不耐烦:“妈的,你他妈吼什么?” 一时间,浑身疼痛席卷全身。 在戒网瘾书院的痛苦回忆,再次袭上脑海。 我蜷缩起来,下意识将儿子的骨灰护在怀里。 男人像是累了,站起身,舒着长气。 我的心里一片凄然,缓慢地爬起来,怒瞪着郑端,忍住因为愤怒而颤抖的身体。 说出自己早已深思熟虑过的决定: “郑端,我们离婚吧。” 郑端微微一愣,很快阴阳怪气的笑出声: “离婚?” “就你这样的贱人,离了我还有哪个男人愿意要你?!” “去一趟学院,还没让你学乖吗?” 他的视线落到被我怀里的骨灰盒,不以为然的开始穿戴衣裳,随口一句: “怎么?知道我发现真相,想让这个野种假死脱身?” 语气随意的像是在问吃饭了没有一样,穿好裤子又继续自顾自的说: “告诉你,除非这个野种死在我面前,要不然,我要折磨你一辈子!” 野种?! 真相? 我整个人天旋地转。 对着郑端歇斯底里的吼道: “郑端你疯了吗?!” “你在说什么?!” 男人一愣,眉头紧皱,刚想开口。 就在这时,陈娇娇惊叫一声: “姐姐怀里抱着什么,是骨灰盒么?” “好晦气啊,端哥哥,你快让她拿出去,别冲撞了我们的孩子。” 他们的孩子? 我有一瞬的恍惚。 原来陈娇娇怀上的是郑端的孩子。 郑端不耐烦的冲我伸出手: “行了,赶紧把骨灰盒给我。” 见我不为所动,他上手扯着我的胳膊,想抢走我怀里小小的骨灰盒。 刚从人间炼狱出来的身体争不过一个身强力壮的成年男人, 我的指甲在骨灰盒上划出浅浅的痕迹,却也没能护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