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我吃醋,他永远都护着苏梦芸: “芸儿性格大大咧咧的,不像你们这种爱雌竞的普信女。我和她是灵魂契合的好知己,你不要往她头上泼脏水!” 而在我的婚礼前夕,号称要永远单身的苏梦芸却红着眼,求周越川给她一个孩子: “阿川,你知道的,我厌男,不能接受生下其他男人的孩子。” 当天深夜,我刷到了苏梦芸小号发了张周越川跪在她双腿间的照片,并配文: 【最棒的体验,一天七次。】 我神色平静点了赞,转头给死对头发去消息: “收拾收拾,半个月后的新郎换你上。” 1. 半小时后,周越川捧着玫瑰花走进家门: “老婆,刚刚芸儿的那条朋友圈是P的,你别误会,我已经让她删了!” 他气喘吁吁,眼底藏着一闪而过的慌乱。 我坐在餐桌前,望着他脖颈上星星点点的暧昧红痕,平静道: “嗯,我没生气。” 谁会为一个不爱了的人生气呢? 周越川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将玫瑰花塞进我怀里。 “还是我老婆懂事!” 他心情很好,低头在我脸颊落了个吻。 熟悉的雪松气息里混着浓郁的女人香水味,熏得我直恶心。 我不着痕迹躲开他更亲密的动作: “很晚了,你赶紧去洗澡吧。” “呼......我今天确实累着了,白天开了好几个会......” 周越川解开领带往浴室方向走,连带着脚步都有些虚浮。 和苏梦芸狂浪的肉欲过程让他忘了,今天是周日。 而他出门前的借口是,要去给我买我最爱吃的小蛋糕。 咔哒—— 壁橱旁的金属摆钟指向零点,我长舒一口气,在日历本上画了个叉。 距离我和周越川的婚礼日期,只剩下了十四天。 距离我永远离开他,也只有十四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