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的朝堂红人、世家嫡长子、护卫军统领为她倾心不已,三人更是愿意共享她一人。 却没人知道,他们三人不过是将她当成了别人的替身。 “那个玩物,几位大人打算玩多久?都三年了,不会真玩出感情,打算娶回去吧?” 问话的人声音尖锐,满是讥讽。 苏御恒漫不经心地回道:“物件而已,哪来的真感情?” 卓淮言语气冷淡:“不开心了,随手扔了便是。” 冷锋沉默片刻,却也跟着笑了:“还有些花样没玩呢,不急。” 单清鸢站在门外,听着这些议论她的话,心里却出奇地平静。 她轻抚着自己红艳的丹蔻,浅浅勾唇。 原来做替身的日子,她已经过了三年了。 如今的她学着习武耍枪,常穿紫衣,连妆容发髻都与应芊衣的习惯一模一样。 有时连她自己的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单清鸢,还是应芊衣。 听着里面的声音停顿下来,她掩下眸底的情绪,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推门进去。 “过来,舞剑!” 苏御恒一见单清鸢进门,便冷声喝道,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单清鸢抬眼一瞧,那圆台上尽是泥砂碎石,心中顿时一沉。 “芊衣此刻在沙场受苦,你倒好,在这儿享乐!” 苏御恒扬了扬下巴,示意小厮递上剑。 “脱了鞋,上去跳。舞得不好,就继续舞。” 一旁的冷锋和卓淮言默不作声,冷锋抱臂而立,眼神如豺狼般阴冷,嘴角挂着讥讽的笑; 卓淮言则轻抿一口茶,目光虽在书册上,手指却有意无意地轻点桌面,显然对这出戏颇有兴致。 单清鸢心知这双脚怕是要废了,却不敢迟疑,迅速脱去鞋袜,露出白皙的玉足。 她挽起裙摆,正欲踏上圆台,忽觉腰间一紧,竟被苏御恒拦腰抱起。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被狠狠摔进圆台,粗砺的砂石瞬间扎进肌肤,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满身泥污。 苏御恒仍不满足,伸手抓起一把泥巴,直接抹在她脸上,捏着她的下巴冷笑道:“这样才像。可惜,这眼睛不对。” 他盯着她那茶褐色的眸子,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单清鸢不敢与他对视,慌忙别过头去。 卓淮言闻言,抬眼打量单清鸢,眸中渐渐泛起一丝兴味。 他大步上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夺过她手中的剑,毫不犹豫地刺入她的右肩。 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她的紫衣。卓淮言面无表情地将剑拔出,用剑尖划破她的衣裙,布帛撕裂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单清鸢疼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出声,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裙被撕开,露出道道血痕。 卓淮言罕见的露出一丝笑意。 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触碰卓淮言的唇,却被苏御恒狠狠拍开:“别做这些下贱动作!” 单清鸢心中黯然,正失神间,忽觉胸口一凉——冷峰的剑已刺入她的胸膛。 他面无表情地拔出剑,冷冷道:“你们太慢了。” 剑尖在她脸上游移,冰冷的触感令她头皮发麻,呼吸急促。 冷峰的眼神渐渐柔和,可手上的动作却越发凶狠。 他低声道:“赶紧跳。” 三人重新坐回座位,目光却始终未离开单清鸢。 单清鸢强忍剧痛,站起身舞剑,脚底的砂石和肩上的伤口让她每动一下都如刀割般疼痛,可她不能停,更不能哭。 眼前这三个人,她一个都得罪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