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和江亦一起打拼八年,我成了公司骨干。 单子是我拉的,客户是我陪的。 而订婚前夕的庆功宴上,他跟同事一起在包间里嘲笑我。 “要不是我,江婷怎么会拿下这些大单?” “只是看在她跟了我十来年,我才没计较。” “毕竟,” 江亦拉长了声调,语气暧昧不清。 “公司不行,床上行也不错。” 里面传来的阵阵嬉笑起哄声几乎要把我淹没。 于是,我递交辞呈离开公司。 江亦却慌了。 ... 当我被同事拉着来到包厢门外的时候,里面笑声嘈杂。 江亦靠在椅背上,声音懒散,“她也就做做表面功夫,如果不是我,江婷怎么会拿下这笔大单?” 我顿住脚步,握着门把手的手慢慢松开。 有人不解,“那江总怎么还留着她啊?没什么用开了就是了。” 江亦轻嗤一声,“只是看她跟了我十来年,我才没计较。” “要不还得是江总,重情重义!” 有人举起酒杯,敬了江亦一杯。 “跟着这样的老板,这辈子我都值了!” 这种话,江亦很受用。 “毕竟,” 他拉长了语调,语气暧昧不清。 “在公司不行,床上行也不错。” 房间里顿时传出阵阵嬉笑起哄声。 “我就说总有一技之长吧,江总怎么可能养闲人!” 周围人的附和声越来越多。 江亦笑了笑,抿了口酒说,“我可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他的声音冷淡得很,就像上位者低着头和地上一条扑腾着濒死的鱼的对话。 冷漠且无情。 但我没想到,这种语气会出现在对我的评价上。 我对于他,是同事,是恋人,更是亲人。 他向来冷漠,但我以为,我总是不同的。 有人好奇,“江总,那你们不是快订婚了吗?” 房间内短暂的寂静了几秒后,江亦打破了沉默,“她想要,我也可以给她这个位置。” 江亦说的很勉强。 “就当是给她这些年的一个补偿。” “其实,我早就腻了。天底下哪个腻了的男人还会遵守承诺?” 江亦的意思是,他娶我,是我该谢天谢地的。 这话无疑又加固了他的好人形象。 可大家不知道,订婚是他提的。 七年前是他,七年后还是他。 只是初心和现在,大概是偏离了轨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