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和京圈阔少的婚礼直播上,一个满脸血污的孕妇突然冲进会场。 她跌在地上对着妹妹哭求: “姐姐,我马上就把言哥哥的孩子打掉,求你别再让那些乞丐折磨我了好不好......” 原本搂着妹妹一脸宠溺的沈言脸色骤然阴沉,当场命人扒掉了妹妹的婚纱。 “我都已经跟你说过,媛媛生下孩子我就会把她送往国外,你为什么还要派人折磨她?” “都是我之前太惯着你了,我现在就让你长长记性!” 他将妹妹绑上了直升飞机,送到了富人专属的地下奴隶场。 我发疯般地赶到妹妹身边,却看到她躺在垃圾堆里,满身伤痕,死不瞑目。 我缓缓攥紧了手中的匕首。 没人知道,我是这个城市最有名的雇佣兵。 伤害我妹妹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1 我匆匆赶到了ICU,命悬一线的母亲正在急救。 一个小时前,她举着妹妹的灵牌,站在了沈氏集团的楼下。 沈言正搂着陆媛出门,看到母亲手上的牌位时,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可陆媛搂住了他的胳膊,捂唇一笑, “阿姨,你是说陈悦姐死了吗?可是我刚刚还刷到陈悦姐在发朋友圈呢。” 说着,她掏出手机,放了一段视频。 视频中,妹妹穿着一席白裙,闭着眼躺在花圃里。 沈言的脸瞬间阴沉, “怪不得陈悦这么会演戏,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以后我不会相信你们半句话!” 陆媛倒在沈言怀中,笑得花枝招展, “陈悦姐姐真是够有心机的,连我都佩服了!” 母亲眸色一凝,猛地掐住了陆媛的手腕, “我女儿死得那么惨,你们还要这样侮辱她!” 陆媛顺势痛叫一声,捂着肚子跌倒在地。 沈言神色一紧,连忙扶起陆媛,对着母亲怒声道: “媛媛还怀着孕呢,你居然敢这么推她?来人,给我把她掐媛媛的指甲拔了!” 一群保镖立刻一涌上前,扯过母亲的手指就拔了起来。 霎时,无数道鲜血从母亲的指缝中滑落下来,她不停惨叫着。 看着泪流满面的母亲,陆媛眼神透出一丝得意,假惺惺道: “阿言,要不我们就放过她吧,她有一个心机这么重的女儿,儿子也不知是死是活,也挺可怜的。” 沈言的眸子霎时盛满柔情, “还是我的媛媛善良,陈悦一家人要是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 说罢,他抬抬手,搂着陆媛扬长离去。 保镖将满身血迹的母亲扔在马路上,还是路人为她叫的救护车。 被送到医院时,她怀里还紧紧地抱着妹妹的牌位。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心脏骤然一痛,眼前浮现起了妹妹的笑脸。 小时候,我因个子高大,总被其他小孩欺负。 只有妹妹会护在我身前,把那群小孩骂跑,对我笑着说, “哥,我们回家吃饭。” 可现在,我却再也看不到她明媚的笑脸了。 母亲醒来后,见到我坐在床边,痛哭着拉住我的手, “都是妈没用!没能保护好悦悦,害她走得那么早......” 我强忍着眼泪拍着母亲的后背,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妈,你放心,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没人知道,上一个欺负我妹妹的人,已经成残废了。 有一次,一个富商看中妹妹美色,将她强行绑走。 半途中,我飞身而出,一拳打爆了车玻璃。 隔天,断了腿的富商被送到医院。 再醒来,他只会满脸痴呆,嗦着手指头说, “我错了,我错了......” 而我为了避风头,更为了给家人安稳的生活,应国外老板的邀约,飞往海外,成了顶尖雇佣兵。 而妹妹不远万里,每日都会给我写信。 最后一封信里,她说她要结婚了,会当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 可如今,她却成了一捧骨灰。 我双手紧握,指甲掐进掌心。 害我妹妹的人,都得死! 2、 安抚好母亲,我回家整理妹妹的遗物。 房子突然一阵晃动。 在房梁砸下来的那一刻,我逃出了家。 一出门,竟看到两道身影,正指挥着施工队进行强拆。 陆媛轻蔑地瞟了我一眼, “你就是陈悦在外打工的那个哥哥?” “不好意思啦,阿言为了哄我开心,就带我来拆房子玩,不巧就拆到你家了。” 我抱着妹妹的牌位,缓缓攥紧了拳头。 沈言看到了我手中的牌位后,眉头一皱。 “你们还要陪着陈悦演到什么时候?她脸皮真厚,为了引起我的注意竟然不惜做到这个地步。” “来人,把他手里的牌位砸了!” 看着保镖们一拥而上,我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微笑道, “想动我,你们有几条命?” 保镖们被我眼中的狠意镇住,有些犹豫地顿住了脚步。 陆媛也被吓了一跳,沈言连忙扶住她,厉声道: “陈臣,你们家人怎么都这么恶毒,总想着威胁我!” 陆媛的眼中涌出泪珠, “别凶他了阿言,都是因为我怀了你的孩子,他们才会这样讨厌我。” 沈言脸上溢满心疼,扭头对着我斥道: “陈悦骗我在先,还一次次欺负媛媛,她受的教训是她应得的!” “陈臣,你骨头硬是吗?好,现在我就把你关起来,关到你什么时候会磕头道歉为止!” 我握紧了手中的牌位,缓缓挤出一抹笑, “行啊,我现在就跟你们走。” 沈言看我这么爽快,脸上闪过一丝震惊。 我低头摸了一下妹妹的牌位,将它收进背包里。 一上车,陆媛就娇笑着坐到了沈言的腿上,两人急不可耐地贴到一起。 我瞥了眼那两道暧昧的身影,淡淡将目光挪开。 沈言扫了我一眼,讥讽道: “怎么,不好意思看?” “这么大年纪了还没有过女人?你不会是个废物吧?” 我没搭话,在他们的哄笑声中,静静别过了头。 笑吧,很快,你们就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时,沈言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懒散地接了起来, “爸,怎么了?” 对面他爸的声音十分紧张, “听说陈悦身边有个很厉害的人物刚回国,你赶快回家避一避风头!” 沈言看了我一眼,嗤笑一声, “爸,你老糊涂了吧,我这儿有最顶尖的保镖,还会怕他?” “再说了,这儿哪儿有什么厉害人物,就一个窝囊废!” 说罢,他便挂断了电话。 看着他毫不忌惮的背影,我的目光越来越暗...... 3、 下了车,沈言丢下一句,“你进去好好反省吧。” 便将我推进一个仓库里,搂着陆媛离去。 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从阴影中现身。 一见到我,他便狞笑道, “陈臣,当年,是你打断了我的腿。” “没想到吧,你还能落到我手里。” “我今天就让你好好体会体会,我那时的痛苦!” 话音刚落,几十条野狗被他手下牵了出来。 我抱臂不动,冷眼一扫, “这就是你的伎俩?” 富商脸色一沉,咬牙道, “这些狗,我平常喂的是死人肉,饿起来四五个大汉都挡不住。” 我淡声道, “哇,我好怕哦。” 一阵沉默。 富商气得牙关发颤,阴沉道, “给我放狗,咬死他!” 他话音刚落,一个飞镖便擦着他的脸颊飞过。 下一秒,富商爆出一阵尖利的吼叫声, “啊——” 连野狗都身形一颤,摇着尾巴缩了回去。 手下们看着惨叫的李瑞,一时也不敢上前。 突然,他的一个手下指着我,哆嗦道, “他......他跟网上说的那个屠遍毒枭窝的雇佣兵,长得一模一样!” 众人齐刷刷看向我,脸上布满惊恐。 富商捂着流血的耳朵,厉声道, “怕什么?我们人这么多,掐死他不就像掐死一只蚂蚁?” 众人回过神,看我的眼神再次布满凶戾。 望着数道逼近的身影,我哼笑一声。 血液,最令人兴奋了。 从小到大,我的体内都充斥着暴戾的因子。 一直以来,我都是为了妹妹安稳生活,才会压抑自己嗜血的天性。 可如今,不用再压抑了。 无数道惨叫声响彻云霄。 之后,仓库变得寂静无声。 月光投进窗户,照亮了一地的猩红。 沈言推开了仓库的门。 闻着迎面而来的腥气,他眉头一皱。 地上满是浑身血污,哭叫呻吟的人们。 沈言吓得瞳孔一震,失声道, “这些人怎么都伤成这样?” 陆媛也吓得尖叫一声,捂着肚子后退。 我坐在角落里闭目养神,不置一词。 沈言若有所思地瞥了我一眼。 他似是觉得我除了个高,身形并不强壮,便没再怀疑我。 “估计是我爸说的危险人物,为了救陈悦她哥把这些人打成这样,我们带他回家避一避。” 在经过我时,陆媛恨恨瞪了我一眼, “找这么多人都没弄死你,算你命大!” 4. 二人领着我进了沈家的别墅。 我刚下车,陆媛却拦住了我。 “折腾这么久,你不累吗?” “我给你煮了热汤,快去喝吧。” 陆媛的语调听着温柔,我勾了勾嘴角。 我倒要看看,她要带我喝什么“热汤”。 进了后厨,我嗅到了一股浓臭的热气。 一个温度200摄氏度的大锅炉,正沸腾着。 有几个大汉站在炉前,满是玩味地看着我。 陆媛得意地笑道, “这化粪池的水,是我特意煮给你的。” “你可要给我喝下去,一滴不剩。” 她猛地将我推进屋中,出门上锁。 几个大汉盛出热汤,嬉笑道, “兄弟,你自己喝下去,我们就不为难你。” 我也低笑出声,重复道, “你们自己喝下去,我也不为难你们。” 几人笑容顿消,眼中闪过一丝狠戾,端着汤碗逼近了我。 我揉揉手腕,从容地迈开脚。 屋内顿时传出无数声惨叫。 片刻后,我踢开房门离去。 而屋中,只剩下那几个浑身肿烫,嘴角溢着不明黄色液体的大汉。 我上楼时,沈言正好迎面过来。 “房间给你准备好了。” 陆媛不易觉察地攥紧了手指,回头却对我笑道, “客房的钥匙在我这里,我现在给你。” 可在我接过的那一刻,陆媛却将钥匙尖狠狠刺进我掌心,霎时割出一道血痕。 同时,她惨叫一声,跌坐在地上。 “陈哥,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我真的没为难你,你为什么要推我?” 她的眼中溢满泪珠,珠子般砸到地上。 一旁的沈言立马冲来,将她抱了起来,冲着我怒吼道, “你太过分了!媛媛还怀着孕呢,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赶紧给她磕头道歉!” 看着他这副模样,我狠狠皱了皱眉。 为了陆媛,连一个外人他都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呵斥, 那我妹妹在沈家,过的又是什么日子? 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掌攥住,疼得几近滴血。 我不再犹豫,掏出怀里的飞镖,往大门掷去。 “砰”的一声,门锁被卡死了。 沈言吓了一跳,慌乱地斥道, “让你道歉,你这是耍什么花样呢?” 我又一抬手,砰的一声巨响,灯碎了。 屋子里顿时一片昏暗,只听到他们急促不安的呼吸声。 在这诡异的昏暗中,我轻声道, “忘了告诉你们,我,就是陈悦身边的那个危险人物。” 二人傻了般地瞪大眼睛,呆站在地。 我缓缓扯起嘴角,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害我妹妹的人,都要加倍奉还!” |